“瞧見了？”鴇母將裳落下，任由那姑娘跌坐在地，慌地斂起裳遮住上的痕跡，眼淚不停地掉卻是不敢哭出聲來。

“這姑娘剛來的時候，也很是不聽話，所以我命人好好教訓了幾回，”鴇母恐嚇道，“你若是敢跑，便是如此的下場。”

眼角的紅又再次泛上，長睫輕，蕭知云咬了下，臉煞白的一片，眼前升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來。

鴇母看發抖含淚的模樣，覺得亦是討人喜歡的模樣。想了想，樓里什麼樣的姑娘都有，不過像這般青憨的卻難得，倒是不一定要規訓旁的。

心里生了些別的打算，對著旁的人低聲耳語幾句。

雖然聽不見什麼，但肯定盤算的不是什麼好事，蕭知云咬后牙道：“我……你可知我的份！若是不快些將我放了，我保證你們這兒馬上就被夷為平地……”

鴇母臉瞬間沉了下來，惡狠狠地道：“呵。我管你是什麼份，就連郡守老爺都是咱們這的常客。”

明晃晃地威脅道：“在漼水，我說你是誰，你便是誰！”

蕭知云被的眼刀嚇到，委屈得不行，啪嗒掉著淚再不敢作聲：……嗚嗚，誰來救救。

之后的兩日里，來的是位窈窈姑娘，說是奉了鴇母的安排，來教一二。

“教……教什麼？”

蕭知云昨夜里不知一個人哭了多次，也不敢上床睡覺，只能坐在地上，噎著靠著床邊勉強過了一夜。是以今日眼睛腫得格外厲害，也沒力氣再哭了，反應了慢了許多。

窈窈在一旁坐下，好笑地看：“自然是男之事了。”頓了頓，又疑道：“你又不是子之了，怎的還如此青？”

關鍵是，能看出來不是刻意假裝，是真的笨笨的。是真的不太機靈了，不知道哭得眼眶紅紅，委委屈屈的才最討男人歡心麼？

難怪鴇母不用從前的那一套來對付。

“這，這也能看出來？”既然窈窈都能看出來，……那鴇母不也是瞞不過的。

“自然，來來往往見過的子多了去了，是不是未經人事，一眼便知。”窈窈道，“那又如何，一心急的男人，才不會在意這些呢。”

蕭知云小聲強調道：“我，我有夫君的。”

一想到伶舟行，心底便難極了，他不是陛下麼，快些找到吧。蕭知云吸了吸鼻子，眼眶打著淚嗚嗚想，保證以后再也不離開他的視線了。

“你親了？”窈窈面些意外，“那你夫君還是真疼惜你。”

看起來對男之事不太開竅，也沒吃過苦的樣子。窈窈一邊說著，一邊扔來許多冊子。

蕭知云別過頭去不肯看，半分都不配合。窈窈一下便斂了笑意，冷聲道：“還是聽話些吧。不過兩日，鴇母就要將你賣出去了，你現在不學，屆時在榻上吃了苦頭，恩客才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呢。”

蕭知云抿了，還是不肯回頭。……還有兩日，竟是這麼快。

“算了，隨你，”一向懶得和倔的人多說什麼，反正東西已帶到了，窈窈起離開，“樓里有的是小臂的子，專門用來教訓你們這些骨頭。不過你學與不學，這兩日怕在你上留下痕跡，也無人會對你手。”

門又被人關上，依舊是落了鎖。

除了窈窈來時，和送飯的時候，都被關在里頭。飯菜一日只送兩回，分量也是極，蕭知云秋冬膘了些，鴇母便有意著。

起初是不肯吃的，萬一里頭下了藥怎麼辦。

后來實在的不行，又見識到了窈窈手中說的小臂的木，蕭知云被嚇得不行，邊嗷嗷哭著邊吃下眼淚拌飯。

最后人都哭得腫的不行。

鴇母來看了一眼，不甚滿意地掐著的下看紅腫的雙眼，嚇唬道：“越哭的厲害男人越是喜歡，你若是不怕，屆時上了臺就哭得再梨花帶雨些。”

蕭知云泣兩下就不敢哭了。

果真到了第三日，又被按著在浴桶里從頭到腳洗得干干凈凈。侍們著穿上了。半的裳，外頭裹了件半的紗，好生梳妝打扮了一般。蕭知云便被關進籠子里，像只驚的稚鳥一般。

了子，被塞住了怕說話。鴇母的目太過不善，蕭知云只能蜷在鵝絨墊子上，想要遮住紗下若若現的子。

鴇母滿意地上下看著，早已放出話去，這樣的人，自然該要由客人競價買下，心想今夜定能夠大賺一筆了。

正命人將蕭知云推至臺上，卻忽然有下人急急忙忙過來。說是有人私下來道，想要買下這姑娘的今夜。

鴇母冷笑一聲，這可是心造勢出去的，普通的三瓜兩棗，還真是看不上。

下人氣吁吁地道：“一千兩！”

“什麼？”鴇母花容失。

“那客人道，他出一千兩金買一夜，點名了要伺候。”

一千兩！只買下一夜！

鴇母不可置信地看向下人，又轉頭看向蕭知云，這小蹄子，竟然如此值錢？！窈窈也算得上是們這兒的頭牌了，自從贖開了五百金的價，就無人敢再提了。

如今竟有人還未見，就愿意出一千金。鴇母不存了疑，若是就這麼應下，萬一對方出不起銀子來，還要安今日來的客人們，簡直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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