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看向曹勛,哼道:“還是你的面子大,竟能勞親自過來尋你,白日里可是兩度派人喊我去西院給請安呢。”
曹勛給小夫人夾了一道吃的菜,道:“隨怎麼喊,你不喜歡去便不用理。”
云珠:“就怕跑去娘娘面前告狀,扣我一頂大不孝的罪名,你休了我。”
曹勛不以為意道:“你我是先帝賜婚,若不滿,去與先帝說。”
這話夠損的,云珠終于被他逗笑。
翌日清晨,潘氏居然還真趕在曹勛出門前來了正院。
曹勛穿正一品武的緋服坐在堂屋,客客氣氣地招待了:“昨日公務繁忙,我一回府便歇下了,不知母親何事找我?”
潘氏淡笑:“沒什麼大事,只是云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我去西院見我,竟然一推再推的,眼里分明沒有我這個嫡母,如此不知禮數,傳出去自己名聲不好聽,也有損你的英名,我便想你說說,改掉小時候的驕縱脾氣。”
以前外孫還沒做皇上,要倚仗曹勛在朝堂的威,現在外孫都登基了,與曹勛了互相倚重的關系,曹勛也要努力得到外孫的寵信與重用,那麼潘氏便覺得,也能稍微在曹勛面前擺擺嫡母的譜了,至在云珠的事上,曹勛該改改原來一味縱容的態度。
潘氏不會傻到去針對曹勛,只要云珠在面前低頭,這點小事,曹勛犯不著跟對著干,給自己多添一樁麻煩。男人嘛,一心撲在場,理后宅的事都喜歡和稀泥,妻子點委屈就能與嫡母保持和睦關系,何樂而不為。
曹勛沒接潘氏的話,語氣平和地反問道:“云珠嫁過來一年了,母親平時都不怎麼找,這次過去是為了何事?”
潘氏裝出來的和藹笑容微微收斂:“顯哥兒離京了,我知道心里不好,過去說說話,多能轉移的心思。”
曹勛點頭:“母親一片好意,我替云珠心領了,只是昨日在外淋了一點雨,子不大舒服,確實不是故意不去見您。”
潘氏:“……是嗎?說起來平時瞧著活蹦跳的,怎麼嫁了你一年都遲遲沒有靜?不如我去跟娘娘調位太醫來,既替云珠瞧瞧是不是了寒,也順便檢查下是不是有什麼舊疾。”
曹勛沉默片刻,道:“孕育子是夫妻兩個人的事,云珠從小生慣養,必然沒什麼問題,問題可能出在我這邊。不瞞母親,我在邊關十四年,過的大傷小傷不計其數,積累下來多都損了些元氣,母親堅持請太醫的話,最終損的可能會是我的面。”
潘氏:“……”
曹勛:“倘若外面有人跟母親談及此事,還請母親替我遮掩一二,只說我陪伴云珠時間太,子緣分未到。”
潘氏:“……”
曹勛離席道:“時候不早,我該出發了,晚上回來再去給您請安。”
說完,曹勛步履從容地出了門。
潘氏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方嬤嬤與面面相覷。
過了好半晌,潘氏才神古怪地看向方嬤嬤,低聲道:“他剛剛那話,你信嗎?”
方嬤嬤也沒有答案。
按理說,男人最好面子,份越尊貴越惜名聲,尤其是那一方面,就跟人比似的,男人也都喜歡爭個最強。如果國舅爺康健,絕不會自己往自己頭上潑臟水,可國舅爺真有疾的話,他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告訴關系不睦的繼母?
潘氏也被曹勛那話弄得撓心撓肺的。
除了好奇,潘氏很希曹勛說的是真的,因為如果曹勛生不出孩子,他這支后繼無人,國公府的爵位就要落到兒子那邊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爵位傳承!
關系到這份大實惠,潘氏也不在乎云珠會不會給冷臉了,繼續在正院等著,要見云珠。
云珠絕不會大老遠跑去西院見潘氏,只是來前院的一段路,倒也好奇潘氏究竟要如何擺譜。
可云珠怎麼都沒想到,才過來,潘氏就把方嬤嬤打發出去了,目殷切地看著,那眼神像極了哥哥與顧敏親不久,孫玉容跑來跟打聽兩人是否功圓房的眼神!
云珠第一次看不懂潘氏了。
潘氏使喚連翹:“我與你們夫人有要事商談,你先出去。”
連翹看向自家主子。
云珠點點頭,同時轉了轉手腕上的鐲子,潘氏敢手的話,也有信心不會吃虧。
連翹一走,潘氏便說了如何關心云珠的,曹勛又是如何解釋的那番經過。
云珠:“……”
這下子,居然也看不曹勛了。
潘氏循循善:“復山平時與你在一起時,可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與生孩子有關的異樣,只能是那方面。
云珠諷刺地看向潘氏,這人憑什麼覺得,會將自己夫妻的私告訴?
“有的事,太夫人好意思聽,我卻不好意思說,還您自重。”
潘氏直腰桿,振振有詞:“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有后了,咱們國公府才后繼有人。”
云珠徑直走了。
.
被潘氏這麼一打岔,這一日云珠竟然沒怎麼想弟弟,想的全是曹勛。
黃昏曹勛一回來,云珠直接來前院接的他,再跟著他去了浴房,隔著屏風與他說話:“你為何要跟太夫人說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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