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歌惱怒道:“宗政越,你騙我!你之前說電梯里沒有監控攝像頭的!”
宗政越頷首,坦然承認:“嗯,上次為了跟你在電梯里試試接吻是什麼覺,又不想讓你太張,驗不好,就騙了你。”
“你!”
他太過于坦,讓沈長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很清楚良家子在臭流氓面前,是占不到便宜的。
“別擔心,我既然承諾了會幫咱媽擺平今天這事,就不會反悔的。”宗政越了的臉頰:“你去我休息室午休,我下班后一起回去。”
腹誹:白天睡好了,晚上才有力陪他折騰。
其實他還喜歡看在自己面前演戲的,太可了。
“噢,那我休息會兒。”
沈長歌說著,從沙發站起,朝他的休息室走去。
宗政越跟在后。
“還有什麼事嗎?”沈長歌回過頭問他。
“嗯。”宗政越走到面前,雙手捧著的臉:“忘記吻你了。”
說罷,低頭吻上的……
過了許久,直到快不過氣來了,宗政越才放開。
他問:“對了,你覺得把江月瑤的丑聞賣給司翊白,什麼樣的價格比較好?”
“林文康想告咱媽的目的,就是不讓江月瑤的丑聞被曝出來,我以為你會拿此跟林文康做易。”沈長歌說道。
“寶寶還有半年就要降生了,咱賺錢要。”腹黑商宗政越如此說道。
這話的意思是說,那些猛料還是會賣給司翊白的。
“呃……”沈長歌努力想了想:“五六千萬,你覺得如何?”
聽說過有記者拍到了某明星的丑聞,然后某明星花了兩三千萬才把照片買下來;司翊白有錢,把價格翻一翻,應該不算太過分吧?
宗政越鼓勵:“為了咱寶寶的錢,大膽點開價。”
“那……兩億?一個寶寶一億,會不會太高了?。”
盡管宗政越對這個價格是不太滿意的,若讓沈長歌繼續往上喊價,這小慫包估計也喊不出太高的價格來。
“可以。”宗政越輕輕地將大掌在的肚子上,突然,手心覺到兩三下微妙的,他愣了一下,有些驚喜又不確定道:“好像……寶寶剛才踢了我一下。”
“嗯!我也覺到了,輕輕的。”沈長歌忙不迭點頭,那種覺太輕太奇妙了,還以為是錯覺,可他也覺到了,證明是真的。
啊!這是寶寶的第一次胎!
宗政越想再清楚些,可過了好一會兒,也等不到寶寶再有靜。
“他們踢你,你會疼麼?”他問沈長歌。
“現在不會,覺很奇妙。”沈長歌輕笑道。
宗政越大掌捧著的臉,額頭抵著的額頭,嗓音輕而低沉道:“謝謝你,長歌。”
以前,他對嬰兒或者小孩子是無的,更沒有想過未來自己會不會有孩子。
可當為他孕育孩子的人是,他開始期待、甚至幻想他們的寶寶會長什麼樣?是什麼格?
這種期待日漸強烈。
尤其在剛剛到寶寶的那一刻,心底的這種好期待,并伴隨的難以形容奇妙,突然如泉水般噴涌出來!
“不客氣。”沈長歌笑回道:“宗政越,謝謝你為我寶寶們的父親。”
“我又想吻你了……”
說罷,不等沈長歌有所反應,宗政越已經低頭封住的。
這張小說話能氣死人時,欠吻。
說話太甜了,也能令他失控……
遲些等沈長歌睡下了,宗政越從私人休息室出來。
他撥了個電話給林文康:“是我。”
“宗、宗政總裁……”林文康喊了一聲,大概猜得到這個權貴男人打電話給自己的目的,隨即想到自己現在手握了沈華芳犯罪的把柄,便氣了起來:“請問有什麼事嗎?”
“聽說我岳母把林董打傷了?您傷勢如何?沒大礙吧?”宗政越語氣深沉莫測問。
“我住院了,腦震留院觀察!”聽他這麼說,自認為占了上風的林文康態度強道:“宗政總裁,我手上有沈華芳打傷我的錄像,這是傷害我的鐵證;我要告的話,免不了要坐幾年牢!”
宗政越神冰沉,角勾起一抹狠戾弧度:“林文康,我手上握有的令千金的丑聞視頻,若是曝出去,司家和江家會反目仇的吧?”
看著宗政越按照自己的劇本走,林文康故作淡定沉著問:“……宗政總裁這是想跟我易私了?”
“可以這麼說。”宗政越意味深長說:“只要你打消告我岳母的念頭,我答應你,從今天開始,以后再也不拿全網曝令千金的丑聞做威脅。”
“當真?”林文康忍住欣喜若狂,佯裝懷疑。
“當真,你若懷疑,一會兒我拍個視頻為證;同樣,你要拍一個視頻表示放棄追究我岳母的責任。”
“好!”
達協議后,宗政越就用手機錄了大約個兩分鐘的承諾視頻,發給林文康。
過幾分鐘,林文康才將他承諾放棄追究沈華芳故意傷害罪的視頻,傳給宗政越。
宗政越檢查了一遍視頻,確認沒問題,將其保存好。
接著撥了個電話給司翊白。
“宗政總裁,有個貴干?”電話里,司翊白語氣帶著點兒冷嘲。
“哦是這樣的,司家主的未婚妻招惹了我夫人,然后我手上正好有一份令未婚妻和兩個男人開房的視頻,這視頻一旦曝出來,絕對能令司家主的未婚妻敗名裂。在曝之前,我想問一下司家主的意見,希不希這個頻曝?”宗政越氣定神閑說道。
避免司翊白說他敲詐勒索,他完全沒提到與錢有關的半個字。
兩人都是商界極優秀的狡詐狐貍,司翊白當然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他問宗政越:“你想要什麼?”
“我把視頻發給你看看,你看完后再回我電話。”宗政越暗示道:“我先忙了,趁著我家兩個寶寶還沒出生之前,多賺點錢。”
他刻意強調“賺點錢”這幾個字,相信司翊白會明白他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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