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宗政越當然知道。
還是他讓何年告訴宗政珠寶公司的領導者,然后派宗政珠寶的宣傳去和談的。
“知道了,簽完合同就趕回家。”
“你……不是,我給我們家的珠寶打廣告,還會給廣告費的嗎?”況且,那條微博本不算廣告,就是想皮一下,也沒有艾特珠寶品牌公司博。
“宗政珠寶每年都會請明星代言,咱這水不流外人田。”
沈長歌:“……”
不愧是打細算的商啊!
對方和約在一間咖啡廳見面。
跟宗政越說了這事,沈長歌收拾一下就帶著保鏢出門了。保鏢是宗政越給聘請的,說現在懷著寶寶,不放心一個人出門。
畢竟要簽的是近千萬的合約,沈長歌覺得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臨時找了個資深律師,加了錢讓律師陪同去簽合同。
咖啡廳包廂。
宗政珠寶宣傳負責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笑地跟沈長歌打招呼:“沈小姐,您好!我是宗政珠寶公司的宣傳負責人李立,您可以稱呼我李經理。”
“您好李經理。”沈長歌和他握了下手,然后坐下。
沒有多余的場面話,宣傳負責人拿出一式三份合同,遞給沈長歌看。
帶來的律師,邊看邊給解讀。
解讀完合同確認沒有什麼問題,就開始簽約了。
簽完合同,宣傳負責人說:“沈小姐,推廣費用我們財務明天打到您銀行賬號上,稅費由我們這邊代為繳納,您到時收到的款項是稅后的。所扣的稅額,下個月中后能在稅網上查到。”
“知道了,謝謝!”
“不客氣,那沈小姐再見。”
“再見!”
和宗政珠寶宣傳負責人道別后,沈長歌當場支付了律師費用。
從包廂出來,走到大廳時,看到江月瑤和江墨瀾邊說著話,邊從外面走進來,沈長歌腳步一頓,抿了瓣。
下一秒,江墨瀾也注意到了,聲音頓住,臉上淡淡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神看起來有著不知所措。
江月瑤還不知道自家弟弟曾和沈長歌不錯;見江墨瀾突然不說話,江月瑤以為他是在怕沈長歌。
于是說,“小墨,別怕,這個人現在不過是仗著自己懷孕,母憑子貴罷了。將來生的是兒,看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哼!”
自從知道了沈長歌懷孕后,江月瑤就認定了宗政越之所以這麼護著沈長歌,完全是因為沈長歌太有手段,懷上了孩子,宗政越看在孩子的份上,才給沈長歌撐腰的。
宗政家族是云國第一豪門,沈長歌如果生的不是兒子,那的所有寵也隨之消失。
“別說了。”江墨瀾扯了下,有些不悅地說道。
“母憑子貴又怎樣?母憑子貴也是我的本事。”沈長歌勾起一抹囂張的笑容:“不像有些人,聽說求著讓司翊白娶呢,還想奉子婚,可惜……司翊白好像做了手,本不給某些人懷孕的機會,好卑微哦。”
這些事,是聽宗政越說的。
被中痛的江月瑤臉刷地一白,用力咬了咬。
暗罵:沈長歌這個該死的賤人!
沈長歌繼續說:“江月瑤你說,母憑子貴的我要是現在打個電話給宗政越,說你跟你弟合伙欺負我,江氏集團會不會再一次價暴跌呀?”
江月瑤雙手用力握拳頭,咬牙切齒地瞪著沈長歌。
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拆散顧羨那廢和沈長歌這賤人了,那樣,沈長歌就一輩子都攀不上宗政越了。
“怎麼不說話了哦?是不是覺得很憋屈呀。”沈長歌看著不敢吭聲的樣子,無比解氣:“我家寶寶現在四個月,到分娩還要五六個月。就算我只能母憑子貴五六個月,也足夠把你們江家整垮。”
曾經,還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無錢的單親孩子時,江月瑤比此刻的還要仗勢欺人。
如今,不過是將曾經憋的屈,還給江月瑤而已。
江月瑤沉默了小半晌,瞥了眼沈長歌的腹部,腦海中閃過一個惡毒念頭——聽說宗政夫人很討厭沈長歌,如果沈長歌的孩子沒了,就無法再母憑子貴!宗政夫人還會認為沈長歌都是不安分,才沒有保護好宗政家族的脈,如果沈長歌的孩子沒了的同時,還無法再生育的話……
這個念頭飛速蠱了江月瑤的心智,接著,猛地朝沈長歌沖上來,想要狠狠地將沈長歌推倒。
沈長歌沒想到江月瑤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般瘋狂的舉來,被嚇到的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計劃很滿,現實卻很骨,江月瑤還沒到沈長歌,就被面無表的保鏢一腳踢開,狼狽地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江墨瀾看了一眼沈長歌,然后連忙跑上去扶江月瑤,低聲詢問著。
保鏢說道:“夫人,讓您驚了。”
“……謝謝。”沈長歌手腳發涼,臉有些發白。
此刻強烈認同宗政越給請了保鏢,絕對是最明智的決定!
“那我們回去吧,夫人。”保鏢又道。
“嗯。”
沈長歌頷首,冷冷看了眼江月瑤,然后離開了咖啡廳。
走到外面,準備上車時。
“小九……”后傳來江墨瀾的聲音。
沈長歌握了握拳頭,轉過來:“江小爺,我現在是宗政家族的夫人,麻煩你稱呼我一聲夫人。”
江墨瀾走了過來,低聲問:“我姐并不知道我和你的關系。我們再談談好不好?星期六,我在我們第一次吃飯的地方等你。”
“你是江家人,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你要是聰明點兒,就明哲保,不然,我連你一塊兒收拾了。”沈長歌神冷漠說道。
這小混蛋!
“你、你……是為了對付我姐,才跟宗政越在一起的嗎?”江墨瀾蹙著眉頭問。
“想套我話?”沈長歌嘲諷問:“我如果說是,你是不是下一秒立刻跑去跟宗政越,我是為了利用他,才跟他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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