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真是服了司空。
一個沒忍住,白眼就飛了過去:“你才年紀大不洗澡!
就你這樣的,當初要不是我大義,把琳瑯安排到你邊,你現在還是條。”
司空:“我……”
暖寶:“你現在能耐了,長本事兒了,一國之君了,有妻有了,了不起了,就學著一些小人恩將仇報了。
我好好的什麼也沒做,你都跑到我家里來罵我渣了。”
司空:“我……”
暖寶:“一會兒說你是靈劍山莊的小迷弟,一會兒又造謠靈劍山莊的三公子年紀大不洗澡,你這人怎麼這樣的?”
司空:“我……”
暖寶:“我家清之和秦嘉瑤那是自由,他倆在我們完全不知道的況下,就已經對彼此有好了。
我們只是在發現了二人的心思后,稍微推波助瀾了那麼一丟丟。
這樁親事能,那是人家小兩口有緣分,你來瞎摻和個什麼勁兒?”
司空:“我……”
暖寶:“我不用萬里傳音搭理你,是因為我不想跟傻子說話。
你倒好,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跑來我面前無理取鬧!
瞧上我家仲景了是吧?覺得年齡不是問題?那行啊,你早干嘛去了?
若有聯姻的打算,你一早就應該把你閨送到我邊來。
我給他們創造機會兒,我人為給他們制造緣分,就算不了夫妻,也得讓他們認個兄妹。
可你呢?這麼多年一點行都沒有。
現在好了嘛,看到秦致遠追星功了,又開始眼熱。
我告訴你,晚了,我家仲景雖然還沒定親,但人家心里頭可是住著人的。
你家閨啊,沒機會兒咯~~~”
暖寶說完,還攤開手,一臉莫能助。
司空被罵得雙目無神,好半晌才問了句:“嫁仲景沒機會兒了,那嫁里里怎麼樣?
這回我提前預定,總不會再被人搶走了吧?”
暖寶:“!!!”
的劍呢?真想拔劍,往司空的上刺上幾百下。
“我說蘇見,你是真賤啊!”
握拳頭,作勢要揍人:“我家里里尚未滿一歲,這種要求你都提得出來,你真是喪心病狂!”
司空:“沒辦法,為了高攀你們上家,我只能腦大開。
再說了,大三抱金磚,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家閨大你家里里這麼多歲,你家里里若娶了,以后能抱一堆的金磚。”
“抱歉,我家最不缺金磚。”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是上子越。
他陪逍遙王喝酒喝到一半,一轉頭,突然發現隔壁桌的暖寶不見了。
起出來尋人,卻聽到司空在胡說八道。
“北蜀皇帝這是喝多了吧?都開始說醉話了。”
上子越走到暖寶邊,似笑非笑地盯著司空看:“我記得你家媳婦兒認了萬城城主揚名當義兄,有這回事兒吧?
看來我得提醒揚名,他的妹夫患有癡心妄想癥,得好好醫治醫治。”
上子越氣場太強,司空竟下意識咽了咽唾沫。
別看他已經當了幾年的北蜀皇帝,又活了兩世,年紀加起來比上軒還要大。
但在氣場這方面,他還是無法得過上子越。
見上子越皮笑不笑,暖寶又抬頭天,不幫自己說話,司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尷尬笑了兩聲:“呵呵,我開玩笑呢,開玩笑的。”
說完,也不等上子越和暖寶再發話,他便了自己的頭:“哎喲,頭好暈啊,看來真是喝多了,得趕回去休息了。
那什麼,暖暖啊,再次祝你生辰快樂啊,我……我得回家找我媳婦兒去了……”
他一邊叨叨,一邊往外走。
走到一半時,又忍不住哀嚎:“啊!秦致遠那孫子,真讓人嫉妒啊!”
暖寶角搐了幾下:“……”
沒有回頭去看司空,而是朝上子越道:“別搭理他,他了刺激,腦子不太清醒。”
“嗯,我知道。”
上子越頭疼地了太,隨意應了暖寶一句。
但事實上,他已經開始擔心了。
本以為閨才需要小心護著,避免以后誰家的兒子效仿他,從小就跑來他家心積慮拐媳婦兒。
沒曾想,原來兒子也會被人惦記啊!
金磚?
呵,他家缺金磚嗎?
……
暖寶的生辰過后,靈劍山莊就正式忙碌起上清之和秦嘉瑤的喜宴了。
一個是靈劍山莊的二公子,一個是風月國的嫡出公主,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他倆的喜宴雖然辦得沒有上子越和暖寶的喜宴那麼隆重,但也熱鬧非凡,沒多人能比。
而喜宴過后不到一個月,靈劍山莊又舉辦了上九歌跟魏盡歡的周歲生辰宴。
周歲生辰,最大的看頭就是抓周了。
因為有暖寶抓周能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抓干凈的先例,所以到了里里跟小滿這,抓周的桌子就準備了兩張,每張桌子上都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件兒。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孩子都是暖寶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萬一他倆傳了暖寶的貔貅基因,什麼都想要,只準備一張桌子的話,兄妹倆豈不是得打架?
果然,長輩們的擔憂不是多余的。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跟其,里里和小滿,那是隨暖寶隨得足足的。
從吃長壽面開始,再到抓周,兩個孩子的表現幾乎跟暖寶的一模一樣!
本該意思意思咬一兩口的長壽面,兄妹倆全吃了,連湯都不剩。
而抓周時,兄妹倆更是像比賽一樣,在各自的抓周桌上,快速抓抓抓!
里里抓一把小木劍,小滿就抓一把小木梳。
里里抓小金算盤,小滿就抓小金元寶。
里里抓書,小滿抓筆。
里里抓靈劍山莊的印章,小滿就抓靈劍山莊的銀庫鑰匙。
里里:“妖妖妖,窩勸……勸都妖!”
小滿:“窩滴,窩滴,全系窩滴!”
兄妹倆隨母親,又比母親厲害,至這風卷殘云的速度,可比當年暖寶抓周時快多了。
而最讓人欣的,還是里里和小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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