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并沒有一下子就相信岳寧畫的話。
一是兩人立場不同,再就是,誰能確定這麼說是不是在試探。
“你看到了什麼,詳細告訴我,如果你的報有價值,我可以考慮考慮。”
岳寧畫卻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
“我發現,父皇的寢宮里面有一個地下室,那里面關著不人,那些人骨瘦如柴,渾傷痕累累,有看守的人會將他們的放出,然后端出去給我父皇喝……我親眼見到父皇喝的模樣,那樣子就像是……像是傳說中吸食人的惡鬼,我都懷疑父皇他是不是被妖怪附了……”
岳寧畫說的磕磕絆絆。
晏南柯瞇起雙眸,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從對方話語中聽出來了,這位東延皇也是凰的益者,在追求長生之道,那些被關押在地牢之的人,絕對都是燕家養出來的人。
晏南柯面冷厲,“你說的沒錯,你父皇確實已經變了怪。”
月老聞言話道:“南柯丫頭,你可要小心一些,我看出他狀況有些不對,恐怕他喝下的那些有問題,并不是真正的凰……”
晏南柯點點頭:“從我聽到的那些故事中能得知,凰脈的傳承并沒有規律,只有出現返祖現象才能覺醒,而且我目前也看不出這種脈究竟和普通人有什麼與眾不同之,他們究竟是怎麼查出來的……”
月老想了想,忽然開口道:“你過來。”
晏南柯走近月老,卻看到師父拿出一銀針,然后刺了晏南柯的指尖。
一滴頓時涌了出來,那澤純正,著一點兒暗。
晏南柯一點兒也沒有懷疑月老會對自己不利,因此只是老老實實的看著師父接下來的作。
師父自己也扎破了手指,出來一滴。
然后他問:“看出區別了嗎?”
晏南柯皺眉,疑:“什麼區別?”
,味道,幾乎一模一樣,哪里有什麼特殊之。
月老輕笑了一下,用手指輕輕了一下晏南柯指尖的珠。
那珠凝而不散,沾染在手指上有一種特殊的正紅,滴晶瑩剔。
好像是一顆澤純正的紅寶石。
而月老手指上的很快散開,順著指尖流淌下來。
最終滴落在地。
月老道:“你的確實和普通人不同,擁有更強大的自愈能力。”
晏南柯角了。
“我怎麼懷疑自己生了病,哪有人的是這樣的?”
月老輕笑出聲,了下上的胡子道:“所以才能夠讓你延遲衰老。”
晏南柯眨了眨眼,“我本來就年輕,這效果我可不知道。”
一旁的岳寧畫不明所以的看著師徒兩人在這里說悄悄話。
撇著外面,心里十分焦急。
“皇后娘娘,您說接下來要怎麼辦?”
岳寧畫忍不住催促了一聲,就見到晏南柯轉過頭看著,聲音平靜:“你先回去吧,我會證實一下,你說的是真是假。”
岳寧畫想要說什麼,可是在晏南柯冰冷的眼神之下,又將嚨之的話給咽了回去。
“好,希娘娘仁慈。”
低著頭走出房門,跟著那些侍離開了。
晏南柯輕聲問月老:“您說,的話可信嗎?”
月老點頭:“可信度有大概八。”
晏南柯攥手指,“那麼就值得試試,今晚我會夜探這東延國皇宮,到時候還有勞師父幫我遮掩一下。”
月老瞇起雙眼:“你盡管去,只要不被抓住,什麼問題都不會有。”
天很快黑了下來。
東延皇并沒有為難晏南柯,晚膳還給兩人準備了不好東西。
和師父都是醫高手,這些食吃起來沒有毫力。
等到了夜半子時,皇宮里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晏南柯這才換上了一夜行,推開房門。
月老低聲叮囑:“那老小子不一定猜不到你今晚有所行,一定會將守備集中外皇宮外,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
“徒兒知道。”
晏南柯對著月老擺了擺手,縱消失在了夜當中。
然而剛上了屋頂,就敏銳的察覺到了有人在不遠守著。
雖然距離這里有些距離,可是卻能夠清楚的盯著這里人的一舉一。
剛才雖然避開了正門,從最蔽的角落里出去的,卻也不能肯定沒有被人發現,晏南柯瞇起雙眼想了想,最終還是來了一個先下手為強。
此時,趴在屋頂上的幾個黑人屏住呼吸。
“我看到有人出來了,在對面屋頂上。”
“準備稟報給皇上!”
“你去跟蹤對方,看看對方究竟想做什麼……”
幾個黑人低了聲音流著,可是為首一直觀察那個方向的人說著說著,突然覺周圍十分安靜。
他下意識的轉過,就看到原本好好蹲在他后面的三個黑人,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如此近的距離,他甚至都沒想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他不敢置信瞪大雙眼的時候,后出來一只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
對方頭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晏南柯目冰冷的注視著這些人,轉向著下個位置行去。
一個晚上,晏南柯也不記得究竟理了多藏在暗中的眼睛。
直到自己來到了皇宮大,才清楚的瞧見這排場有多大。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這里的人,保護的不風,里三層外三層。
如果想要不讓任何人察覺的進皇宮,幾乎不太可能。
然而,晏南柯一向喜歡挑戰高難度。
夜之中,悉悉索索的蠱蟲悄無聲息的爬到那些站崗之人的腳下,輕巧的在晏南柯的控中鉆進那些人的小里咬了一口。
蠱蟲本就千奇百怪,毒自然也各式各樣,這小蟲子咬一口,就能夠讓人渾僵,就連眼皮都不能彈一下。
靠近墻壁的幾十人直接被定在原地。
他們無法彈,無法說話,甚至都沒有辦法縱自己的。
而晏南柯,直接大搖大擺的從墻壁上跳下來,著幾個人的肩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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