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沒想到過君瑾澈會是夏侯瑾澈,會是這樣的份。
皇子啊?
哎,他們的倒是沒問題,就是不知將來,會不會因為他的這份,遇到太多阻礙。
比如說,皇子那樣的份,本就不可能只娶一個妻子。
就算他不需要,但也架不住當皇上的老子,為了給他開枝散葉,一直塞人啊。
想著這些事兒,方菲就頭疼。
但總不能為了還沒發生的事兒,就找阿澈哥的不痛快吧?
“阿澈哥,你本就公務繁忙,你這又剛揭開自己的世,此時也是眾人眼中的焦點。
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被人關注。
別去南疆找我,我一定平安回西域的。”
知曉方菲在擔心他什麼,但為得未婚夫,他怎麼放心此時去南疆。
夏侯瑾澈的翻院墻出了方菲的院子,等方菲吃好飯準備和馬漢吉良離開時,他又是換了一服,出現在了方家院門口。
看著這麼一大早就過來的夏侯瑾澈,嚴柳兩口子都是一臉的吃驚。
“阿澈,今兒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聽說菲兒今兒要走了,我來送送。”
嚴柳點頭,忽又覺得不對。
正想問他誰告訴他的?畢竟方菲要離開,也是昨日傍晚才決定的啊。
方菲就直接跳了出來:“爹娘你們回去吧,別送了,我還得趕時間。
不要太想我。”
話落,方菲就給了嚴柳一個大大的擁抱。
也因此徹底打了嚴柳的疑。
反正此刻,他們都沉浸在方菲要走的傷心中。
又是再多不舍,方菲終于還是走了。
看著離開的人,嚴柳眼淚忍不住又掉。
“果然是兒大不中留,大哥二哥二姐都走了。
爹娘,以后朵兒陪在你們邊孝敬你們。”
方朵兒糯糯的聲音,說著如此老的話,頓時沖散了不的傷。
“依我看,你們以后都留在京城吧。
到時候老夫在京城給小尋找一所好學校,那種皇子和大臣們孩子上的,也是方便。”
尹老自然是希兒留在京城的,但哪里有那麼容易?
“爹,這事兒也得經過小尋的同意才行。
我要尊重他的選擇,只是家中還有二老,要來也要接上他們。
年前肯定是要回去一趟的,若是家中事安排好了,以后海的生意大多數在京城的話,來京城住著也不是不可。
但現在的話,那就太突然了。”
尹老知道,一大家子哪里是那麼容易來京城的,也不勉強了。
至,此生還能見到兒一面,已經是他的運氣了。
“朵兒也要回去嗎?
朵兒不是說要留在外公邊,外公有空就帶你去軍營得嗎”
尹老給的太香,剛剛還說要留在自家爹娘邊孝敬爹娘的方朵兒,頓時猶豫了起來。
“朵兒,若是你想留下,娘不反對。
跟著外公多學點本事也是不錯,即便你是孩子,但爹娘認為,孩子也可以走南闖北的。
也可以像男孩子一樣,長大后承擔起某些責任,為咱們大康朝,做出一些有用的事兒的。”
“娘,真的嗎?
若是那樣,朵兒想留在外公邊。
反正爹娘大概過不了多久,還是會回京城的。”
當朵兒原地改變陣營,這機靈的小模樣,再次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而君瑾澈不舍的將方菲送出城幾十里外,方菲幾次三番,才是讓他停下了相送的腳步。
“阿澈哥回去吧,等再見到我,我就長大了!”
方菲調皮一笑,君瑾澈怎會不知話里的意思。
他的孩,下次見面,始終還是個孩。
方菲離開了,嚴柳開始各種忙碌,方海回了皇宮,而君瑾澈的府邸上,總是會收到不的拜帖。
當天,方海和景興業在半夜,將水車給全部拼湊好了。
看著他們忙碌了幾天的勞功,兩人都是滿眼的自豪!
“方兄,這東西真的可以引水?
我怎麼那麼不敢相信呢?
這水箱也不大啊,這水引到水渠中,該不會直接被泥土給稀釋了吧?”
“一個自然不夠,到時候得多做幾個,同時引水。
水一多,那泥土哪里能稀釋完?
再說了,想要泥土不稀釋完水,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的。
咱們今晚就在這湊合一晚吧,明兒應該有人來找我了。”
景興業見方海這神兮兮的樣子,有些不相信。
“你是說陛下的人,明日會來找我們?
可我們明明躲在這兒悄悄的干活,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在今晚做完?”
“明日景兄便是明白了。”
看著神神的方海,景興業哪里睡得著?
可方海要睡啊,睡了才有神看明日的田尚書怎麼被打臉啊。
翌日一早,方海就起來,簡單的將自己收拾了一番,本以為會等到退了早朝,皇帝才會召見自己。
誰知,才已時剛到,工部外院,一聲皇上駕到,直接將景興業和他都整懵了!
“方兄!
你簡直是料事如神啊!
這究竟怎麼回事兒?你怎知今日皇上會過來?
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小道消息?”
方海其實也沒想到皇上會親自前來啊。
大概是他的岳父,實在給力的緣故吧。
田尚書,跟著皇上還有一群文武百們,紛紛從金鑾殿回到工部,心頭一直忐忑著。
在金鑾殿上,他忽然聽到皇上點他的名,說要來工部看看。
田尚書當時就心咯噔了一下,以為是皇上突發奇想,來審查工部公事兒的。
誰知,皇上竟然領著文武百,竟是全部來了!
田尚書就算是沒做虧心事兒,心里也不免開始忐忑起來。
蘭淳帝一到了工部,就四環視了一遍。
頓時,臉就沉了下來。
“田卿,前二個朕不是派了個民間工匠過來幫你理那引水一事兒的嗎?
人呢?”
蘭淳帝此話一出,早就將方海拋之腦后的田尚書,嚇得一個激靈!
腦子空白了片刻后,才頓時想起來那個夜公公領來的人,不就是陛下派來的嗎?
“回稟陛下,那日的確是有個民間工匠被夜公公帶來工部。
只是微臣當時在忙于理其他公事兒,便是讓那人先等著。
誰知,等微臣忙完回頭,那人便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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