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當然明白,“我知道的呀,爸比,我什麽也不要!隻希爸比和媽咪好好的!永遠相親相,最好是……再生一個妹妹!嘻嘻!”
古靈怪的小家夥,說著說著,還用手比了個心的作,“我和安安都會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君牧聽了孩子的這些話,心談不上失落,更多的是對半夏跟孩子們的祝福,當然也會有那麽一憾。
“好,爸比記住了,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哦。” 戰京霆神一笑,想到最近跟半夏睡得有點多,而且也沒采取避孕措施。
他和半夏都默認了要再拚個兒,順其自然的那種。
君牧喝著茶水,轉眸看向窗外的繁華,他有點像局外人。
父子倆聊了一會兒,墨墨知道君牧叔叔去找爸比了,大人有大人的事要聊。
於是,小家夥懂事地說道,“你們先聊哦,我這邊會監控實驗室的況,等所有人撤離就第一時間引它!”
“好。” 京霆把手機遞給君牧。
君牧又跟孩子聊了幾句,“那我先掛了,等你的好消息。”
“叔叔再見!”墨墨掛斷了電話。
放了手機,君牧的表有了一不自然,尤其是在迎著京霆幸福的視線時。
君牧盡管麵溫和,帶著笑意,“這次也真的是多虧了墨墨,芯片的製作他也有參與。”
“主要還是謝謝你。” 戰京霆很明事理,他端起茶杯遞出去,目中著誠懇。
君牧隨即也舉杯,兩人以茶代酒,杯共飲。
“我有跟國際刑警那邊打招呼,抓捕戰天華的時間由你這邊決定,但是實驗室必須先給他炸了。” 君牧說,“免得夜長夢多。”
他觀察著設備上的監控畫麵,解救無辜人類的行還在繼續。
“君牧,這件事你真的立了大功。”
“可墨墨跟我講,設計一個引芯片,是你提過的一個觀點,我也隻是有了靈而已。”君牧始終很謙虛。
他們在等實驗室引,快的活也就半個小時。
然後關於這個實驗室的一些研究果,墨墨那邊也竊取到了,用到正規醫療與研究,其實對科技進步,是有很大貢獻的。
“這件事會上國際版頭條,瞞不住的。” 君牧提醒他,“而且會深挖這個實驗室,到時候可能會引起恐慌。”
“其實可以抓捕戰天華了,隻是爺爺這邊……我希他能親眼看清戰天華的真麵目,我要讓他親口說出,他是害死我爸爸媽媽的兇手,我要讓爺爺徹底接這個事實,對他不抱任何幻想。”京霆頭一次對外人袒自己的心扉。
而君牧作為一個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又十分了解他的人,自然清楚他心這些年的掙紮與痛苦。
“我支持你。” 君牧看向他,即使語氣平靜如水,但心還是能同。
此時的半夏,已經帶著人來到了肖正家門口。
這是一個村莊,房屋有些破舊,但幹淨整潔。
肖正的家,就坐落在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間,麵前的兩層小樓是磚瓦木結構,雖年代久遠,卻也洋溢著歲月的滄桑之。
房門虛掩著,林半夏上前輕輕推開,然後往裏邁開步伐。
後跟著幾名手下,包括恒在。
“有人在嗎?肖爺爺在嗎?” 一邊輕喚著,一邊往裏,畢竟擅自闖是不禮貌的。
穿過正廳,發現後門沒有關,約間見到有人在田裏勞作。
手下拿起照片瞅了眼,“應該是他。”
一行人走出後門,站在那裏一瞬不瞬地著老人,沒一會兒,對方似乎發現了們,大家四目相對。
老人似乎口微微一,趕起朝自家屋子走去。
半夏沒有隔老遠就喊他,也沒人催他,而是等他走近了,看著他在水龍頭下洗了手。
清水一直流,雙手一直在洗,洗了得有五分鍾,老人明顯在故意拖延時間,也意識到不對勁,或想著對策。
半夏帶著人來到了他麵前,手關上了水龍頭,朝著老人遞出一個手帕。
老人愣了愣,看了看,然後手接過。
“肖正是吧?今年65歲?” 林半夏見著他便難心中怒火,“15年前,戰天華指使,在戰伯康的車上了手腳,導致他跟夫人宋南枝一起死於非命,這事還記得嗎?”
一上來便直接詢問,語氣清冷平靜,卻自帶一氣場,問得人心裏發。
“我不記得,也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老人勇敢看了一眼,“我有老年癡呆。” 忽然間,他的眼神變得迷惘而呆滯,從邊經過,往屋子裏走去。
林半夏轉跟上,“我是醫生!專治老年癡呆!”幾名手下跟在後。
“什麽車禍?”進屋後,老人一臉無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就是一個農民,一直在家種地,這些年都沒接什麽的,也不認識你說的戰什麽什麽的。”
半夏拿出一張照片遞到他麵前,沒有說話。
當老人看到照片裏是自己與戰天華的合影時,他瞅了瞅半夏,眼中閃過一複雜與心虛。
“所以,活了65年,退出江湖15年,這種地的15年裏,有沒有越活越明白?為自己年輕時犯下的一些錯誤而到後悔?也想著要彌補?” 半夏看著老人,有些忍,也有點難過。
但其實,每一天對於老人來講,都是煎熬。
尤其是上次有人過來找他,也是問起這件事,他還否認了自己的份,說村裏肖正的人有五六個。
這次他有一種預,躲不掉了。
“人老了,就要活個安心。”半夏勸道,“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我也可以保你免除牢獄之災,你已經別無選擇了,我們一走,戰天華也有可能找到你,到時候恐怕他會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最後這句話,真是把肖正嚇得夠嗆。
林半夏一瞬不瞬地著他,“你考慮清楚。”
老人心慌地抬眸,終於問了一句,“你是誰?”他想知道對方的勢力,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與戰天華抗衡的人也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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