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打在臉上,十分舒適。
溫久今天有種被捧到云端的覺,但不敢開心,貌似從小到大,稍微一開心,老天爺就要整出點事讓笑不出來。
很怕飛得越高,會摔得越慘。
“想什麼呢?”
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霍北默單手扶著方向盤,把玩著溫久的頭發。
溫久迎著他的視線,小心翼翼的說:“我在想,這一切是不是我在做夢?突然有了疼我的家人和老公,太不真實了。”
霍北默勾了勾,住下,埋頭,在上啄了一口。
“這樣呢?真實了嗎?”
溫久笑著拍了他一記。“你怎麼老是隨便親人?”
“法律允許的。”他挑了挑眉。
繼而,踩油門通過路口。
這時候,霍北默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直接藍牙通話。
“霍總,那群綁匪的信息又中斷了,可以確定不是什麼大幫派的,更像是臨時組織的,活解散,就回歸普通生活了,很難找到人。”
“繼續找,挖地三尺都要查到真相。”霍北默面倏地下沉。
一旁的溫久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綁匪的事,待他掛完電話,忍不住問道:“北默,你在調查的綁匪,是上次綁架我那群人嗎?”溫久問道。
“對,總覺得對方連錢都沒要,直接就要殺你滅口,很可疑。”
他擔心有人要殺溫久。
可如果這個人不揪出來,溫久永遠都有危險。
自從那次溫久出事之后,霍北默一直有派人保護溫久。
只不過,溫久本人不知道而已,因為,他派的人并不會影響到溫久的正常生活,只是躲在暗暗暗的保護。
“對了,我記得其中一兩個綁匪的長相,特別是帶頭的那個,回頭,我直接把人畫出來有用嗎?”溫久問道。
“當然有用,我差點忘記你會畫畫了。”霍北默顯得有些興。
想到上次溫久躺在火場中奄奄一息的畫面,他便一陣后怕,如果那幫人被他逮到,或者,查到背后還有主謀的話,他非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滴’的一聲,溫久的手機屏幕亮起。
【生日快樂!】
溫久看到是溫南知發過來的,角瞬間快咧到耳朵上了。
過去,溫南知每年也會給發生日祝福,等他有條件給溫久過生日的時候,兩人因為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分隔兩地,所以他特別憾,自己從沒給妹妹買過生日蛋糕。
醒來以后,原想著今年一定要給溫久過個生日的,結果,認了親,又有了丈夫,想來也不需要他這個哥哥給過生日了。
【謝謝哥。】
“跟誰說話,笑那麼開心?”霍北默狐疑的問。
“你開車都能看見我在笑?”溫久一臉不可思議。
“只是在開車,又不是瞎了,到底跟誰聊天?”霍北默沉下面。
看樣子,他是很認真在問這個問題。
“是我哥啦,他跟我說生日快樂,后面還說,很憾沒給我買過蛋糕……突然好想去楓山小鎮哦。”
“想去?”霍北默反問。
“是啊,想和我哥還有你一起過生日。”溫久說。
霍北默點了點頭。
今天壽星最大,許下的任何愿,他都會幫忙實現。
霍北默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又買了一個致的蛋糕,轉而開車帶著溫久前往楓山小鎮。
很快的,便抵達了溫南知的住所。
整個村莊,只有溫南知家里還亮著燈。
霍北默提著蛋糕,和溫久肩并肩往前,遠遠的,溫久便喚開了。
“哥,我來了……”
此時,溫南知正在做手工,而音音就坐在邊上,一邊磕著村口小賣部買來的瓜子,一邊認真看著他做事。
在溫南知家里住了幾天,真的越來越絕了,這家伙簡直像個冷,本不,還說明天一定要送走。
音音別提多失了。
本來,只是被溫南知吸引,可是經過這幾天的相,真的越來越喜歡他了,覺這輩子認定溫南知,非他不可了。
就是,到底要怎樣才能到這個木頭呢?
卻在這時候,聽到了溫久的聲音,倏地,音音一溜煙的功夫,溫南知都沒反應過來,便消失在視線里了。
下一秒,霍北默和溫南知推門進來院落。
“哥,我特意來請你吃蛋糕的。”溫久笑瞇瞇的說。
溫南知卻左顧右盼,心不在焉。
“哥,你在看什麼?家里有人嗎?”溫久奇怪的問。
溫南知低頭,抿了抿,知道音音一定是害臊躲起了。
他還以為臉皮比城墻還厚,結果,也不過如此,不就是住進他家嗎?居然還怕被他妹妹看到?
“沒……人。”溫南知故意拉長尾音,瞥了溫久的小房間方向一眼。
“小久,生日快樂啊,本來應該我給你買蛋糕的。”
溫南知收起手上的工作,招呼著他們夫妻兩坐下來。
“誰買都一樣的,一起吃就行了。”
溫久將蛋糕放下以后,霍北默點了蠟燭。
溫久看著兩個男人呆呆坐著,鼓了鼓問:“你們兩個該不會要我自己給自己唱生日歌吧?”
“咳咳……”霍北默清了清嗓音,轉而,終于開嗓:“祝你生日快樂……”
溫南知也附和著一起唱。
兩人一開嗓,溫久就驚艷了,沒想到兩大帥哥唱個生日哥都這麼好聽。
音音隔著門,看到兩個帥哥給溫久唱歌,超級羨慕。
溫久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嗎?有一個這麼帥的哥哥就算了,還有這麼帥的老公?這兩個男人一起唱生日歌的畫面真的絕了。
看得認真,以至于,頭頂到門上,發出不小的聲響。
“什麼聲音?”霍北默警覺的問。
溫南知掃了小房間方向一眼,說:“家里有老鼠。”
老鼠?好惡心啊!
溫南知,你撒謊也比喻個可點的好不好?比如小貓咪呀,怎麼有人說人家孩子是老鼠的?
“出來一起吃蛋糕。”溫南知突然說了一句。
“哥,你什麼時候這麼惜小了,還喊老鼠一起吃蛋糕?”溫久笑慘了。
溫南知見小房間方向沒有任何回應,索起,朝房間方向走去。
他君子坦,又沒有對音音怎麼樣,當然不怕溫久知道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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