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祁白與謝景書,還有顧知珩,傅之寒一行人走了過來。
路人很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沈青慈看到司祁白的那一瞬間,捂著紅腫的臉,有些委屈:“祁白,你終于來了,你都不知道,在你沒來的時候,眠眠和這位小姐一直為難我,你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眾人聽著沈青慈告狀的話,都有些唏噓。
幸好剛才他們只是吃瓜,沒有跟著一起站隊。
不然如果沈青慈也告他們的狀,司祁白要是發起火來,那可不是能兜得住的。
然而下一秒,眾人清楚的看到,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了姜眠眠。
司祁白的視線鎖定姜眠眠,當看到另一邊紅腫的臉時,眼神有些冷:
“誰打你了?”
以棠指著沈青慈:“還不是沈青慈,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就湊過來,一言不合就打眠眠。”
司祁白帶有生氣的眼神冷厲的掃過去:“鐘岳,去給我掌。”
沈青慈的臉有些白的后退:“祁白,我肚子里可是還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能——”
話還沒落下,鐘岳已經走了過來,“沈小姐,得罪了。”
說罷,就作十分利落的扇了沈青慈一掌。
接連著挨了四掌的沈青慈臉瞬間紅腫到不行,十分的狼狽。
以棠心覺得十分爽快。
姜眠眠看到沈青慈的慘狀,心沒有起一波瀾。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眾人被眼前的這一陣仗給嚇到了。
似是沒料到,司祁白會不向著沈青慈。
然而更讓他們出乎意料的是,以棠提著擺朝謝景書跑了過去。
謝景書看到跑過來的以棠,有些意外,他溫的接著,剛想問怎麼了。
下一秒就見懷里的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謝景書,你要為我做主啊,就這個人,說我不是你未婚妻,是冒牌貨,還要把我趕出宴會。”
謝景書眼神一變:“誰要把你趕出宴會?”
這話一出,原本還慶幸自己只是吃瓜沒有站隊的眾人臉都變了。
以棠可是刺眥必報的子,指著原本吃瓜的眾人:“就是這些人,說我不是你未婚妻,更要把我趕出去。”
謝景書的嗓音溫潤,但也掩不住冷意:“以棠是我的未婚妻,不管是將來還是現在。”
以棠聽著這話,心口撲通撲通跳。
被扇的捂住臉的沈青慈聽到這話,臉變了又變。
姜眠眠的這個朋友,竟然真的和謝景書關系不匪!?
以棠還繼續告狀:“不僅如此,還打眠眠,說眠眠是冒牌貨,說眠眠上穿的禮服和戴的首飾都是得的!”
司祁白冷厲的眼神掃過去。
沈青慈的臉又下意識的一白:“祁白,不是……”
司祁白冷聲道:“我以為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已經分手,早就沒有任何瓜葛,你現在又湊上來,是上次我媽給你的那些懲罰不夠,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眾人聽到司祁白的話,小聲議論。
“原來剛才小姐說的是真的啊?沈青慈真的穿過那位眠眠的服啊?”
“真是沒想到啊,我沒想到沈青慈原來是這種人。”
“別說是你,就連我也是不敢相信,搞半天倒打一耙的人竟然是沈青慈自己。”
“可真是不要臉啊,我真的差點相信了的話。”
“這也就算了,你看現在還表現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也不嫌惡心。”
這議論的聲音不大不小,輕而易舉傳到沈青慈的耳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偏生以棠不想讓太舒服,又在后面繼續補刀:
“上次不要臉的眠眠的禮服,戴眠眠的項鏈,被喬阿姨打了兩掌,賠了一千萬,現在又在謝景書的宴會上污蔑眠眠。
司總你這次可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然下次指不定又會怎麼欺負眠眠呢!”
沈青慈被打的腦子混,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大聲嚷嚷著:“這賤人脖子上戴的項鏈本來就是祁白給我買的。”
姜眠眠依偎在司祁白的旁:“你說是你的,那為什麼這項鏈里面刻的為什麼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你的?”
沈青慈嫉妒的尖聲道:“那還不是你勾引祁白,把項鏈又改了?”
一直與顧知珩站在一起的中外混年輕男人這時走了上來,說著蹩腳的中文。
“我做的項鏈,從一開始上面刻的就是一個名姜眠眠的人,難道你姜眠眠?”
沈青慈哪認識這個人,回罵道:“你肯定是姜眠眠這個賤人喊過來演戲的,我告訴你,你休想得逞,這項鏈本來就是給我做的。”
有人認出了那混男人,驚呼一道:“這不是v家的頂級設計師深空嗎?”
“天哪,沈青慈哪來的膽子敢罵?說這項鏈是的,竟然連設計師本人都認不出來,搞笑呢。”
“跳梁小丑,也不嫌丟人,要是我早就走了。”
沈青慈臉有些白,怎麼也沒料到反駁話的人,竟然是設計這條藍寶石項鏈設計師深空。
聽了眾人的話,有些惱怒,瞪向說話的人:
“你們給我閉!我可是司氏集團未來的夫人,你們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能把你們家的公司全都搞破產!”
“切,人司總都不搭理你,你往自己臉上金了。”原先被沈青慈威脅的那個人,此刻忍不住嘲諷出聲。
沈青慈要氣的發瘋,紅著眼眶看向了司祁白:“祁白,你說句話啊,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這樣欺負我嗎?”
司祁白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冷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本不是我的,如果你非要在這里給我掰扯清楚,我不介意把你的那位夫擺到明面上來。”
眾人驚呼:“夫?”
“沈青慈看著清純的,背地里竟然還養夫?”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眾人都開始看沈青慈的笑話,大廳里全是對的侮辱與嘲笑。
這時,有人大一聲:“不好了,沈青慈撞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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