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片刻,程玉準備寫信。
顧行舟殷勤地幫磨墨,好奇地問:“你和頌寧真的有書信往來?”
程玉頷首道:“到禹州之後便給我寫信了,我自然是要回信的,一來二去,每個月加起來也有五六封信。”
顧行舟嘖了一聲:“本王竟然不知道,為何不告訴本王?”
“為何要告訴你?”程玉詫異地看他一眼,“難道王爺不允許我們來往不?”
“自然不是,本王求之不得。”
顧行舟頓了頓,繼續說道:“頌寧久居深宮,年齡相仿的幾位公主都排,一直沒什麽要好的朋友。”
“以的子,能主聯係你,這證明是喜歡你的,本王覺得甚是欣。”
程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阿玉真是人見人,”顧行舟放下墨條,“本王的家人都喜歡你。”
聽了這話,程玉卻不太高興:“什麽王爺的家人?”
顧行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說道:“我們的家人。”
他輕咳一聲:“剛親,本王還不太適應。”
“我昨晚可沒看出來你不適應,”程玉小聲嘟囔,“剛躺在床上便……”
顧行舟耳力極佳,見不說了,立刻問道:“便什麽?”
“便睡覺了!”程玉瞪他一眼。
“這樣說倒也不算錯,”顧行舟大言不慚道,“兩個人一起睡覺。”
程玉不理他了,握著筆飽蘸濃墨,開始寫信。
顧行舟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一手簪花小楷,瞧著分外清新雅致。
看著看著,顧行舟便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睛。
側臉,掛著溫和笑意,鼻尖凝著淡淡的暈,平添幾分溫婉端莊,歲月靜好。
顧行舟輕輕擁著的肩,惹來百忙之中的嗔怪一瞥。
終於將信寫完,程玉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顧行舟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陪一起躺著。
程玉打了個哈欠,喃喃道:“我有些困了,一個時辰後記得醒我用晚膳。”
顧行舟應了聲好,撥開在臉上的發,手指便舍不得離開了,指腹描摹著的臉頰。
一想到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日後他還有數十年的時間陪一起度過,顧行舟心中便溢滿了滿足。
他們還有好多好多年。
臨近戌時,顧行舟將程玉喊醒。
“阿玉,該去用晚膳了。”
“唔,再睡一會兒,”程玉撒著往他懷裏鑽,“我好困。”
顧行舟抵擋不了,隻能將抱得更,喟歎道:“真是氣。”
又躺了許久,程玉終於睜開眼睛,坐起來。
顧行舟問:“不睡了?”
“寶寶說他了,”程玉看了眼肚子,“為娘親,我可不能讓他到。”
顧行舟失笑:“阿玉真是一個好娘親,走吧。”
天早已暗了下來,夜空無月無星,似乎在醞釀一場風雪。
用過晚膳,地上已經鋪了一層淺淺的、鬆的雪。
今夜無風,雪花落下時寂靜無聲。
程玉吃得有些多,裹著鬥篷繞著正院散步,順便聽顧行舟講正院的布置。
“這裏便是耳房,以後給孩子住,隻是本王還沒想好如何布置,不如阿玉來做主?”
程玉四下打量一番,耳房裏隻放了搖籃和床,其餘的什麽都沒有。
喜歡兩個人一起給孩子布置房間,興致地提了幾個建議。
顧行舟記了下來,笑道:“阿玉真是厲害,本王竟沒有想到還能這樣布置。”
“王爺本沒有認真想吧?”程玉哼了一聲,“還得靠我。”
顧行舟縱容道:“是是是,以後整個王府都要靠你打理,本王退居幕後。”
說到這個,程玉遲疑道:“既然我是王妃了,以後府裏的大事小事是不是都歸我管了?”
“這是自然,”顧行舟看著的神,“你是想管還是不想管?”
他想征求的意見,一切都以的想法為主。
程玉耳濡目染,在國公府時也跟著娘親學了不理家之道,聞言便道:“可以試試。”
“好,本王明日便讓葉嬤嬤將王府裏的東西移給你。”
這幾個月裏,後院空置著,顧行舟便將府裏的事務暫時給葉嬤嬤打理,如今是時候還給真正的主人了。
說到葉嬤嬤,程玉問:“多日不見,老人家可好?”
“頗為朗。”
“那兩個孩子還好嗎?”
還記得丹櫻的弟弟妹妹,如今養在葉嬤嬤邊,也不知他們如何了。
顧行舟道:“也很好,明日讓他們一同過來見你。”
程玉點點頭,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小白呢?”
顧行舟瞥一眼:“終於想起來你的狗了?本王還以為你已經忘了。”
他特意沒讓小白進正院,就是想看什麽時候能想起來,沒想到居然過了整整一日。
程玉不好意思道:“這兩日事多,我一時忘了。”
青荷將小白抱了過來。
快半年沒見了,小白長大了不,嘟嘟的一團,瞧著都沒有以前靈活了。
程玉以為它已經忘了自己,沒想到它嗅了嗅的氣息,便開始往上撲了。
等它的興勁過了,程玉這才小心翼翼地抱住它。
“又重了,”程玉掂了掂,“小白怎麽吃這麽多?”
小白搖著的尾立刻耷拉了下來。
“還不能說了,”程玉點了點它潤的鼻尖,“小機靈鬼。”
和小白玩起來便忘乎所以了,顧行舟抱臂站在一旁,沒出聲。
等了許久,還在玩,顧行舟忍不住了,讓青荷將小白抱走。
“阿玉,該睡了。”
程玉依依不舍道:“我還沒稀罕夠呢。”
“現在該稀罕本王了,”顧行舟牽起的手,“別的東西都得靠邊站。”
程玉笑盈盈地問:“王爺不會連小白的醋都吃吧?”
顧行舟立刻否認:“沒有!”
程玉嚇了一跳:“喊這麽大聲做什麽。”
顧行舟靠近,低聲道:“本王還會,要不要聽?”
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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