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回包間的時候,看了眼某個空位,抿了抿,抬腳朝所屬的位置走去。
在坐回椅子上的時候,陸時晏留意到臉不太好看,問,“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江輕搖了下頭,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來,給江瑩發去消息:瑩瑩,你是不是跟陸家的那個陸遲好了?
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樣的兩個人會在一起,而現在最主要的是江瑩還沒離婚!
江瑩那邊隔了五分鐘方才回復過來消息:沒有啊,你聽誰說的?
江:我剛親耳聽見陸遲給你打電話。
江瑩隔了數秒,方才回復:姐,我的事你別管了。
江:你糊涂啊,既然你婚姻不幸,難道你不該找個更好的男人,以后跟他老老實實過日子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陸遲是怎樣的人!
江瑩:姐,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不顧父母的反對,非要嫁給付瑞嗎?就是因為看準了他是個老實人,可現在呢?他因為誤會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對我手!除此之外,他還一窮二白,當初彩禮給不起,之后連個包都給我買不起!你知道我這兩年過的都是什麼樣的苦日子嗎?我真的窮怕了,我以后無論如何……絕對不可能會再找個像付瑞這樣的窮!
江勸道:你要實在不想過苦日子,你可以自己想辦法掙錢,也可以找個真正喜歡你的男人,就算沒有那麼多的錢,起碼對你不只是玩玩!可陸遲現在對你的態度明顯只是玩玩……
江瑩:姐,就算他對我只是玩玩,我也不在乎。你別管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麼!
江再說什麼,江瑩已經不再回復,也不知是看到了不想搭理,還是干脆屏蔽了的消息。
江無奈退出和的聊天記錄,抬眼看向剛剛回來的陸遲。
他剛跟江瑩的聊天聽了半數,他言語輕浮沒邊兒,明顯對江瑩沒有半分的真心,但江瑩就是頭倔驢,從來不管想干什麼,沒人攔得住……
江忍不住頭疼的扶額,陸時晏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聽著他溫潤的嗓音,轉頭想跟他說點什麼,但卻說不出口……
畢竟這一切都是江瑩自己的選擇,又能跟陸時晏說什麼呢?讓他去找陸遲說,讓他別再玩弄江瑩,還是離遠點?依照江瑩那子,要是知道背著做了這種事,勢必會引起反效果……
輕搖了搖頭,拿起杯水來喝了口。
陸時晏看了眼的側臉,轉頭朝陸遲看去,剛看陸遲的那一眼,他自是留意到了。
等從餐廳離開時,孟晗準備先去趟洗手間,江詩雨也說要去,然后走前,順手把江也拉去了。
陸時晏看了眼陸遲和張南兩人,在給兩人分別遞了煙后,將陸遲單獨到一邊去了,看了眼他頸間的吻痕問,“最近跟在你邊的人是誰?”
陸遲吸了口煙,挑眉看向他,“哥,你以前可從不屑關心我邊的這些人。”
陸時晏沒有看他,只是吸著煙隔著窗戶眺遠方。
陸遲看了他眼說,“行吧,我也不瞞你,是江瑩。”
陸時晏了指間夾著的那煙轉頭朝他看過來,“江瑩?江的堂妹?!”
陸遲說,“是!”
陸時晏微轉腳尖,面朝著他盯著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陸遲不以為意的野肆笑著,“知道啊,不就是……玩了個有夫之婦嗎?”
陸時晏往前一步,“是江的堂妹,你這麼做,到底有沒有把江跟我放在眼里!”
陸遲輕嗤,“放心。”他拍了拍陸時晏的肩膀說,“的離婚司馬上就開庭了,而且,這一切都是自愿的!”他玩過那麼多的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江瑩那日的擒故縱呢。
既是自愿,陸時晏也無話可說。
但在陸遲轉準備離開那刻,他還是提醒,“畢竟是江的妹妹。”
“知道。”陸遲轉頭看向他,野肆笑得沒邊兒,“放心,我有分寸。”
張南跟江詩雨兩家離得近,所以江就拜托張南幫忙送了江詩雨。
而孟晗所住的地方遠的,雖然都不順路,但江還是讓陸時晏幫忙將孟晗送回去了。
孟晗不好意思的很,一直推,但江還是執意將送回去了。
等送別孟晗,兩人約好了改天一起逛街,之后,陸時晏就載著江回家了。
兩人回房也沒什麼事,而江又吃多了,陸時晏便帶著在別墅后院里散步。
等江消食消的差不多了,想起昨天沒來得及看的馬場,便提議讓陸時晏帶去看。
因為馬場距離稍遠,陸時晏是開著代步車載去的馬場。
馬場里有好幾匹馬,皆有專人日日心照料。
江有心騎馬,在騎之前,陸時晏帶去換了專門的騎士服、戴好頭盔后,幫挑選了一匹溫順的馬。
陸時晏牽著馬往場走去,江跟在他旁,聽他問,“以前騎過嗎?”
江說,“沒有,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覺得……騎馬的樣子很帥。”
陸時晏嗯了聲,“是帥。”
江問,“你會騎馬嗎?”
陸時晏點頭,淡淡的,仿佛本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他總是像這樣,低調,斂,謙遜。
等到了場,陸時晏側準備示意江上馬。
江預到,看著面前高大的馬兒,控制不住的有些張。
陸時晏說,“不用張,溫和,最是喜歡跟接,你騎之前可以先……”
江忙問,“我可以嗎?”
“自然。”陸時晏示意的時候,緩緩抬起手來了馬兒的臉,見它輕輕蹭著的手,隨和極了的模樣,這才把心踹到肚子里去,細看下來說,“它好白,好順,看著呼呼的,是孩子嗎?”
陸時晏點頭,江忙又問,“那它什麼名字啊?”
陸時晏說,“泡芙。”
江笑著,“哈,好可的名字啊,泡芙?泡芙,我第一次騎馬,等會兒你一定要乖點哦。”
等江跟泡芙流完,陸時晏就教如何上馬,“抓住馬鞍,踩住馬鐙,一氣呵翻坐上去。”
江點頭,理想很滿,然而當抓住馬鞍的時候,腳連馬鐙在哪里都找不到,踩了幾下都未能踩到,就在低頭尋找馬鐙在哪里的時候,的腳被陸時晏給捉住了。
陸時晏抓著的腳,將的腳放在馬鐙上,擺好了扶著讓上……
踩實了,高長的倒也好上,在坐定在馬鞍上時,居高臨下看著陸時晏,覺得自己現在好高,而且,這高連空氣都覺得好新鮮。
“坐好了嗎?”陸時晏問。
江忙點頭,“坐好了。”
陸時晏便牽引著韁繩,開始引領著馬兒往前走。
馬兒走起來一顛一顛的,并不穩當,陸時晏提醒,“抓馬鞍,小心掉下來。”
“好。”江抓了,他牽引著韁繩帶走了一圈又一圈,在適應了馬背上的顛簸后,陸時晏問,“要自己試牽下韁繩嗎?”
江自是激的,“好呀!”從陸時晏手里接過韁繩,在走了一段距離后,想讓馬兒轉彎,但拉了拉韁繩,本沒用,馬兒本不按照的指示轉彎。
忍不住問陸時晏,“我要怎麼能讓轉彎,掉頭呢?”
陸時晏用語言教習,但試了下,沒,撇著,“不聽我的~”
控制不住的撒。
陸時晏看了眼,沒辦法只好翻坐上馬背,將整個人圈懷里,握住手里的韁繩說,“這樣……”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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