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串滿了小人,還有很多控桿。
二樓就一個,于是跑到樓梯口,朝下喊道:
“陳賜,要不要上來玩?”
沒有回應。
但是十秒之后,腳步聲響起。
一分鐘后,陳賜出現在二樓。
他道:“我為什麼要上來陪你玩?”
“是你邀請我來的,我是客人,你是主人,你當然得招待我啊。”很有道理似的。
“行,”陳賜嗓音淡淡,“輸了別哭鼻子。”
宋嘉茉一臉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正以為要說我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哭鼻子——
小姑娘松了松肩膀,斗志昂揚:“我怎麼可能輸?”
“……”
三分鐘后,比分0:9。
是0,陳賜是9。
玩了幾局之后,差不多弄懂了游戲規則。
就是控小人踢球,誰先踢進到對方球門,就算誰贏。
“我剛剛是沒有搞懂,”宋嘉茉拳掌,“再來一把,這次一定。”
——0:10。
在的不懈努力之下,比分功從個位數變了十位數。
開始耍賴:“你起碼得讓我進一個吧?我是0多不吉利啊,我起碼也得是1!”
“行,讓你一個。”
終于進了一個球,湊過去,調整比分。
陳賜:“機不是會自己記?”
“這個計數有問題,”宋嘉茉說,“你沒發現錯誤嗎?”
“我進了一個球,所以相當于你輸了一個球。”
“所以我加一,你減一。”
“沒有問題吧?”
“……”
你尊重數學嗎?
一頓作猛如虎后,比分順利從0:10變了1:9。
陳賜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打的,他的進球居然還能倒退。
跟著的一局中,宋裁判依然有話要說。
宋嘉茉:“這里是你贏了一個球,我輸了一個。”
“但是我的輸真的是輸嗎?”
陳賜已經不在乎比分了,抄著手,看還能怎麼吹。
宋嘉茉醞釀了一會兒,然后轉,把比分改了2:8。
陳賜:“怎麼不說了。”
有點不好意思:“我編不出來了。”
“………………”
李威領著大家上樓時,里還在隆重介紹:
“上去看看陳賜吧,他們應該在玩桌上足球,陳賜這個很厲害的,我從來沒見他輸過。”
結果走到二樓,定睛一看比分,14:0。
妹妹是14,陳賜掛零。
李威:“……”
草。
*
十五分鐘后,宋嘉茉收工。
“贏麻了。”
——當代桌球大師·宋小井如此說道。
江寺拉著費列去玩戰斗游戲。
費列罵罵咧咧地坐下,兩個人一邊吵架一邊打。
尹冰自我投,在玩占卜,說是測。
宋嘉茉陪他們鬧了會兒,又去樓下的狼人殺湊了湊熱鬧,這一天才結束。
新的一周,廣播屬于萬雅。
宋嘉茉本來在做題,也沒關注,結果聽到“冷知識”三個字之后,恍惚了一下。
抬起頭,看了看頭頂廣播,又和尹冰對視了兩秒。
尹冰:“我靠,這什麼意思啊?”
前桌的生回頭:“怎麼了?”
尹冰:“你聽廣播了嗎?們今天也在講冷知識,這是宋嘉茉的創意啊!”
那生驚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們是一起的……”
“哪有,競爭關系。”
尹冰說:“上上周是們,一點新意都沒有,很古板;然后我們是冷知識,效果還不錯,這就用上了?真不見外啊。”
生說:“可能覺得你們的很好,就拿來用了吧,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除了,大家幾乎都不知道,畢竟上周也是這個容,覺不到太大差異。
“真不要臉啊,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人,”尹冰無語,“腦子長在屁上嗎,自己一點東西都想不出來。”
“等等,”尹冰突然反應過來,轉向宋嘉茉,“今天好像錄十佳社團的容吧?難道用我們的創意提??”
宋嘉茉撐著腦袋:“看來是的。”
尹冰:“……”
“錄這個,那我們的還有什麼競爭力??”
宋嘉茉了瓣,說:“我再想想別的。”
……
那天晚上,翻遍了手邊的所有書籍,一直熬到凌晨兩點。
直到窗外的第一盞燈亮起,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嶄新的創意。
這天中午,本該歸萬雅的廣播,被宋嘉茉臨時申請錄音,到了二組的手上。
午休鈴聲響起,用最快的速度,再次掃了一遍全文。
音調清脆:“蘇比躺在麥迪遜廣場的那條長凳上,輾轉反側。”
各個教室里都愣了幾秒。
“嗯?今天改講故事了嗎?”
“正好哈哈哈,我正嫌每天聽冷知識太重復呢。”
講的這個故事很簡單,歐亨利的《警察與贊詩》,一個蘇比的流浪漢,找盡各種辦法,想要進監獄,以度過這個漫長的冬天。
——但他的獄之旅尤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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