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汗水滴在薑木眼旁,濺進眼睛裏,不由眨了眨眼睛,眼前帝王容朦朧極了,滿黏膩。
薑木有些失神。
可能是一而再再而三,甚至都顧不上恐懼,隻覺得恍神。
蘇奴親自來請,本沒有拒絕的餘地,於是又被帶到這本該無人問津的南殿。
皇宮最偏僻的宮殿裏,偏生迎來帝王,而這個最卑賤的宮,與帝王在同一張床上抵死纏綿。
薑木魂魄歸位,轉爬著想要遠離帝王下,手指關節白而繃,抓著床幔,卻被帝王開,將重歸原位,再度覆了上來。
“你要跑到哪裏去……”聲音喃喃,戛然而止,因為帝王已經埋首白的脖頸,忘了自己如何嫌棄卑賤的宮。
“不……不要了……”
又是深夜過去,天快亮了,帝王單腳支起,眸暼去。
被子裏的人在抖。
他不耐煩的開被子,“這麽多次了,怎麽還沒習慣朕!”
被子開,薑木的臉紅無比,眼眸圓溜溜的,倒映著昏黃的燈,帶上一抹殊。
帝王的視線又落在薑木臉上,“嘖,真醜。”
薑木抖了一下,看著帝王下床穿。
帝王看了一眼天,了眉心,又看了眼薑木。
在被子裏,隻用著一雙目呆呆看著他的作。
“……”
帝王又了眉心,“過來,替朕穿。”
“……什麽?”
“朕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薑木笨拙無比,慌得又起了一層汗。
帝王居高臨下的盯著,將一切反應都收眼底,被的笨拙笑到。
或許是一夜魚水之歡,原越心不錯,“你要是乖,朕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名分。”
卻見麵前的人惶然抬起那雙眼眸,直跪下,仿佛不知道疼一樣,半點反應沒有就垂頭道,“奴婢不敢!”
原越臉黑了。
卻不知薑木戰戰兢兢,牙關磕。
的下又被抬起,掐得生疼。
“你給朕擒故縱!”
薑木哀求而恐懼的看著他。
原越一頓,眸帶上疑。
原越揮開薑木,薑木倒在床榻上,卻又跪行幾步,又不敢原越袍,隻磕頭說道,“奴婢不敢!奴婢自知份卑賤!有幸伺候陛下已經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不敢奢求太多!”
或許是噩夢裏父皇的臉龐太過印象深刻,薑木滔滔不絕道,“奴婢福薄,陛下偌大福分給了奴婢,奴婢萬萬承不起!”
原越了後槽牙,鼻間哼笑一聲,“不過是一個答應位份罷了。”
薑木沒有抬頭,所以不能看見原越的臉麵無表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看在你滋味不錯的份上,明夜繼續過來。”
原越走了,薑木癱在地上。
以為這已經是最絕的事了,卻不曾想從那以後,幾乎每一夜都要到南殿去。
薑木瀕臨崩潰,被這背德的關係驚得日日噩夢。
如此過了小半個月,帝王每次都要鬧騰到幾近天明,薑木白日還得不到充分休息,又承著極大的心理力,臉難看得跟鬼一樣。
歡悅擔憂,“薑木你也來月紅了嗎?”
“歡悅你管做什麽!人家現在可厲害了,管事給接了個好活,每晚都去伺候太妃祈福,白日都不用怎麽做事,舒坦得不得了!”
“哎呀,別這麽說。”
那邊還在說話,薑木卻已經神經質的咬著手指。
對……月紅……
……不會懷孕了吧?
薑木離開所有人的視線,才敢借著牆支撐。
的瓣抖。
薑木小時寵,離宮五年又被神醫保護,本不知道要喝避孕湯,原越更是像忘了一樣。
如果……如果懷孕該怎麽辦?
薑木眼裏生出絕,卻又很快搖頭。
不會的!聽說懷孕很難,沒有嘔吐又沒有不舒服,不會懷孕的!
可是再這樣下去……怎麽可能不懷孕?
薑木聽歡悅說,今日皇帝歇在餘華宮,以為終於能鬆一口氣了,結果蘇奴又出現了。
這次原越更加急迫,擁著恨不得將弄死在榻上。
薑木恍惚看著不斷晃的屋頂,不明白原越為何遲遲不厭了他。
他每夜這樣對,又這樣對後宮的妃嬪,他真的沒問題嗎?
終於一切停下來,這次原越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擁著在溫暖的被窩裏。
“別,朕困了。”
懷裏子的皮極為好,上傳來淡淡的香,讓原越通舒暢。
薑木睜著眼不敢,就隻能定定看著男人的膛。
薑木忍著眼淚。
原越快點厭了吧,哪怕隻是三日時間,也一定會抓機會出宮!
可是原越本不給這個機會。
該怎麽辦?
還有八日,還有八日易容就失效了。
到時候原越要是認出了,會死的!不!最重要的是不能給父皇蒙!
薑木視線上移,看到原越的臉。
原越小時候還薑越,印象最深的時候是十歲的時候。
薑越明明比大幾歲,卻弱多病,一雙眸沉又布滿霾。
長大的原越材高大極了,廓還能看到小時候的影子,還是那樣霸道,說一不二。
忽然,薑木對上原越的眼睛,不由一僵。
原越的眸很漂亮,帶著一肆意妄為的霸道,他皺著眉不耐煩,“你能不能把你的臉埋起來,醜死了!”
薑木連忙起腦袋。
頭頂又傳來原越均勻的呼吸,好像睡著了,薑木卻瞪著眼睛等天明,頭痛裂。
終於殿外蘇奴在,薑木又起來伺候原越穿。
經過半個月的調教,薑木已經悉男人的腰帶該怎麽係。
掛上致秀的香囊,薑木鬆了口氣,下又被起,對上原越狐疑的視線,然後的下被他。
“你臉怎麽了?”
原越便看到薑木驚惶得忍不住後退一步,捂著下,神僅次於第一次承歡的驚惶。
原越若有所思。
薑木卻結道,“許是……許是天氣太冷,凍到了!”
原越上轎,遠離了南殿,帝王儀仗忽然停了下來,低沉的聲音從轎子裏傳出。
“你說你調查過憐兒,父母雙亡,被叔叔賣進宮裏?”
蘇奴低子,冷汗生出,卻不敢。
“正是。”
轎子裏傳來冷笑聲,儀仗繼續朝著金鑾殿而去。
帝王明明什麽都沒說,蘇奴卻哆嗦了一下。
憐兒姑娘上有什麽異樣嗎?
他連忙定下再次調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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