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大公主都在說些什麼啊。
可是親妹妹!
有這麼拖親哥哥后的麼?!
第19章
難道樟做了皇帝,大公主為皇帝的胞妹,還會有什麼損失不?
羅妃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公主會這麼嫌棄樟。
看不上樟不說,還以親妹妹的份親口說出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傳揚出去,樟豈不是會被人嘲笑,甚至懷疑樟的確不中用?
連親妹妹都看不上他,可見的確是個無用的人。
“本來就是。而且他不僅不能分辨忠,還耳子。我聽說長平侯夫人在他的跟前說兩句話,他就昏了頭了。這樣一個耳子,腦子不好使的人,我說還是父皇關在皇子府里好好養著就是,免得帶到朝廷里去丟人。而且母妃不必總說他中了秀才如何如何優秀。滿朝朝臣,但凡是能站在朝中的文臣,誰不是金榜題名,貨真價實的文曲星?一個秀才就吹上了天,也不怕人家文臣笑掉了大牙,笑母妃沒見識。”
唐菀又給大公主吹了一杯茶。
這才是大公主的本。
大公主本來就是個眼里不沙子的子,而且敢說敢干。
就比如上一世,說要合離,雖然說羅妃在宮里又是上吊又是服毒的折騰了十多年,過程有些曲折,可大公主到底還是功合離……或許應該說功地休了駙馬。
至于大公主為人強勢,看不慣什麼必然會直言,這本來也是大公主的子。
因此想當初唐萱嫁給樟以后對上了大公主這潑辣的小姑子,那日子過得就不怎麼痛快。
一開始與樟新婚燕爾,正是夫妻恩的時候,樟還能心疼,努力地在大公主跟前護著。
可是等過了幾年,樟早就……
唐菀懷念地想到上一世的時候,大公主已經再一次拿走了手里的茶碗,喝了一大半兒便放在手里挲著繼續說道,“往后母妃也別時常他來見我。我瞧見他就覺得犯惡心。”
不僅厭惡樟薄無恥,而且樟那弱的,不那副沒主意弱的樣子也看不慣。
如與李穆這樣從冷宮里長大的孩子,若是弱半分就會被人欺凌到去死。因此,哪怕激烈地反抗可能會到更多的遷怒與傷害,可是與李穆還是養了倔強的脾氣,決不妥協,也絕對不會對欺辱自己的人退讓。
子弱,是子的可之。
可是如果一個大男人每天還要因為些兒長哭鼻子,那大公主是看不起的。
也并不看好羅妃的野心。
樟那種見異思遷的貨能做皇帝麼?
與其指樟做太子,做皇帝,還不如指太子養好了,多生幾個小皇孫。
都說太子是不利于子嗣,又沒有說太子肯定生不出來。
母妃是發什麼白日夢呢!
總是說樟吃了苦。
可是斷了的為什麼反倒是李穆?
“你,你這個孽障!”見大公主一副看樟不順眼的樣子,羅妃氣得已經不住了。
然而已經含笑聽了好一會兒,看了羅妃好會兒笑話的太后卻不能答應訓斥大公主,便板起臉來冷冷地說道,“行了!大公主說得也沒什麼錯,你這樣急赤白臉地給誰看!皇后還病著,這宮里了管教你的人,你還想要猖狂起來了不?”太后便看了看天,對唐菀溫和地說道,“皇后這幾日又病了,神不好,不然你還可以去給磕個頭。”
“娘娘的要,我不敢叨擾。等日后娘娘大安了,我就去給娘娘請安。”唐菀急忙說道。
皇后的一向不太好。
當初先帝朝時,先帝貴妃恨不能新君這一家子死絕了,自然怎麼刻薄怎麼來,因此無論是新君還是皇后當初都在冷宮因延誤病落下過病,一年里總是要病幾個月的。
唐菀知道太后這話不是在敷衍,倒是有些擔憂皇后的病弱。
雖然皇后病弱著病弱著還福澤綿長,比唐菀活得還長久呢,不過生病總是不舒服的呀,便小聲說道,“我會為娘娘祈福的。”
十分真誠,太后便笑著了的臉溫和地說道,“那自然是好的。不過你也要留心自己的。”不再理睬羅妃了,反倒是留了唐菀在宮里用了午膳與晚膳,等到了夏日里火辣辣的太落下去了,已經快黃昏的時候,才青霧帶著唐菀還有清平郡王府孝敬的那些金銀珠寶離開。
還沒有出太后的宮中,走到一半兒的時候,唐菀就聽見自己的后傳來低低的一聲。
一轉頭,卻見自己后,廣陵侯李穆正匆匆地走過來。
看見李穆行走間有些微跛,唐菀便停下腳步等著李穆走過來。
覺得羅妃還有外頭那些當初嫌棄并且嘲笑李穆是個瘸子這件事有些過分,又有些人厭惡。
雖然李穆行走間確實不及普通人那樣便利,可是其實他的跛腳如果不細細地看是不大看得出來的。他雖然跛了腳,可是卻并不見猥瑣與不堪,反而遠遠地看起來也是一個俊秀的年人。
只是這世間的人,抓住一些旁人的缺點就喜歡無限地放大嘲笑,哪怕明知道李穆的并不過于難看,卻依舊嫌棄他,并且在背后他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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