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兩個房間,中間的是書房。
在房間中央做了一個造型隔斷,上面還掛了珠簾,里面的書桌上擺放著筆墨紙硯,后面靠墻擺著一排書架,上面擺著各種書籍和各種類型的筆墨紙硯。
而珠簾外的地方,兩邊各擺著一個竹子做的架子,上面擺放了二胡、琵琶、簫、笛、古箏和古琴,而且各種樂還不只一件,看來原主人還是個才,很是喜歡收集這些。
最后一間屋里,擺放著各種制藥的用,一旁的竹桌上還擺放著幾張方子。
郁心妍有些想不通,那五本書里除了一本【藥賦】是學藥理的,其他雖說都跟中藥息息相關,但都只有對癥的方子,那這原主人到底是不是醫者。
你說不是醫者,可應該是識藥材、懂藥理,還能對癥出方子,可你說懂醫,這里除了那本藥賦,就沒有別的醫書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時間也不早了,興過頭后,現在倒是有些困了。
郁心妍想看看這空間的流速,便一個念頭出了空間,提了房間里的暖壺做掩護,開門走了出去。
直接往前面的登記室走去,之前就注意到登記室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鐵質的圓形小鬧鐘。
回來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下時間,之所以提上暖壺,是怕登記室的大姐問話,到時候就說:“過來問下在哪打熱水。”
省的尷尬。
只是明顯是想多了,等過去后,那大姐頭都沒抬,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晚上九點多一點。
也就是說自己進空間的這段時間,外界才過了一個小時,可覺得自己在空間里至呆了有四個多小時,心里有了個大概后,這才提著暖壺到后院打了一壺熱水回屋。
想著:還是等有時間買個鬧鐘對比一下的好。
回屋洗漱過后,這才躺到了床上,本以為得了這天大的驚喜,自己會一時半會睡不著,也許是因為心里有了倚仗的原因,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是被門外的敲門聲驚醒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一直照顧的田嫂子:“田嫂子,你怎麼來了?”
田嫂子一臉的便表,都不知道該如何跟郁心妍說了:“那個,俊家的,你,那個,唉呀,你還是快回家去看看吧,出事了,唉,這事鬧的。”
郁心妍打了一個哈欠,想把人讓進來:“嫂子,有事進來說吧。”
田嫂子有些同的看著郁心妍,語帶急切:“我就不進去了,你趕收拾一下,跟我回去看看吧,真出事了”
郁心妍有些疑的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
田嫂子都覺得臊得慌:“唉呀,你就別問了,趕收拾一下跟我走。”
郁心妍這才從田嫂子的表中察覺出不對勁:“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田嫂子看郁心妍這是不問清楚不罷休,在心里想著,遲早都是要知道的,一狠咬牙便說了出來:“呂俊和姚慧被人堵在了房里,而且還不止一個人看到,現在家屬院那邊正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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