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姍抬眸看了以沫一眼,回答道:“你今后的婚姻生活可能會不太順!”
“可沒有誰的婚姻生活是百分百順心的啊!”以沫會心一笑。
季雅姍隨即將牌收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駁道:“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不信就對了!”
然而,下一秒,季雅姍又變臉了,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條紅的編繩來,放在了以沫的面前。
以沫看著這條編繩,手工非常致,花紋繁復編得特別好看,便問道:“這條手繩很漂亮,你在哪里買的?”
“我自己編織的,而且還去教堂請神父開了噢!專門解霉運的,既然你婚姻不順,要不買一條回去破霉運?”季雅姍瞇眼一笑,大大咧咧地問。
其實,上次的救命恩人的那條青手鏈也是自己親手編織的,只不過,覺得,自己親手做的不上檔次,怕救命恩人嫌棄,所以才謊稱是知名手藝師傅編織的。
以沫拿起這條手繩,直接戴在了左碗上,問道:“多錢?”
“不如,這頓你請我吃。這條手繩,就送你好了!”季雅姍微微一笑。
以沫忍俊不道:“看在你的手繩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就請你吃這餐好了。”
“你就這麼好騙啊?”季雅姍角一斂,打趣地說。
以沫將手繩戴好后,舉起手來在季雅姍眼皮子底下晃了晃,笑容燦爛:“看在你的手繩很漂亮的份上,我心甘愿地被騙!”
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這個孩格外投緣。
而季雅姍打從倆見面的那一刻開始,就從以沫上聞到了一氣味非常非常淡的香氣,而這個香氣,和救命恩人的那條青手鏈上的香氣很像。
“我們個朋友吧!你好,我季雅姍,今年十七歲半!”季雅姍隨即一邊自我介紹著,一邊向以沫出了手來。
以沫看了看季雅姍過來的手,毫不猶豫地握住,微笑道:“你好,我以沫,比你大一歲!”
“你們鄉下來的人,是不是結婚都比較早啊?”季雅姍大大咧咧地問。
以沫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季雅姍“用鄉下來的”來形容自己,因為,第一,不覺得自己來自鄉下就低人一等,第二,并不覺得季雅姍在歧視。
季雅姍說話只是子直,大大咧咧了而已,心腸并不壞。
以沫心寬度量大,釋然一笑地回答:“算是吧!但不一定,個人因素決定。”
“如果,你缺錢用的時候,你會委屈自己,被有錢的長得帥的已婚男人包養嗎?”季雅姍突然黯然神傷地問。
以沫怔愣了一下,看著季雅姍那張稚氣未,有點兒嬰兒,且吹彈可破的臉,不知怎麼的,就心直口快地回答道:“不會!”
確實有過缺錢用且急需錢用的經歷。
只不過,那個時候,選擇的是相親,把自己嫁出去拿點彩禮錢回來給爸媽還債。
那是走得最極端的一條路了,但是,如果那個時候,真有這麼一個已婚有錢又長得帥的男人出現說要包養的話,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或許,每個人對待同一件事的方法、觀念以及背景不同。
這對于季雅姍來說,就是如此。
那個時候,只有那一個選擇,也只有那一條捷徑可選。
是的親生父親,以及親生父親的那位“正宮娘娘”將上這條絕路的。
“如果,當時,你媽媽病了,急需救命錢,再晚就沒命了。而且,那種況,只有那個男人會一下子就給你那麼多錢,你還會拒絕嗎?”季雅姍步步,眼神里晃著難以言喻的黯,就像是在敘說自己心的痛苦。
以沫怔了怔,看著季雅姍的眼睛,態度不再像剛剛那麼果決:“我、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應該可以談……可以跟那男人借,不一定非得被他包養才行……”
季雅姍眸微抬,對上了以沫的目后,淡然冷笑:“呵,如果有得談,對方就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了。”
以沫垂下眼簾,瞬間沉默了。
“以后常聯系,好嗎?”季雅姍畫風一轉,忽然間不再那麼黯然神傷。
以沫再次看向季雅姍,微笑著點了點頭。
于是,倆最后還換了電話號碼。
吃過午飯后,以沫陪著季雅姍在餐廳里休息了一會兒,才順路送季雅姍回學校。
臨別前,季雅姍一臉認真地對以沫說道:“你是第一個愿意跟我朋友的人,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嗯,我也會珍惜你這個朋友。”以沫揮了揮手,欣地笑著。
季雅姍眉開眼笑,背著書包,轉跑進了校門。
以沫目送季雅姍走進學校,同時也慨,這濱江一中真的比那個西鎮上的高中要大很多。
人各有命,但不會因為自己命不好而自暴自棄。
也有過人生的低谷時期,但是沒有就此放棄自己。
冷氏集團旗下地利置業大廈。
總經理辦公室里,冷晝景得知大哥冷夜沉將一個五個億的項目給堂叔冷巖峰去負責后,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換做以前,總部那邊如果有什麼上億的項目,都會先讓部的子公司的總經理帶著自己的團隊公平競選,中標獲勝者才有資格去負責那個項目。
但是,大哥這還沒正式上任,就直接將項目委派給堂叔,是什麼意思?
冷晝景心里不服,但又無發泄,只能在心底暗自抱怨。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生了什麼錯覺,總覺,自從大哥退役從商后,在接之際,冷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的實權正在被大哥一丁點一丁點地收了回去。
冷氏集團旗下,有三個大子公司:天時、地利、人和,分別為冷氏集團負責商界各領域的業務。
而三大子公司的總經理,就類似于封地的王爺,各自握有自己所負責的子公司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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