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陳牧與葉傾城之間的夫妻關系,是實打實的,算是葉城天的婿。
作為岳父,葉城天自然不想看到他因冒犯,得罪秦璇璣,被其一掌拍死。
“陳牧拜見岳父。”陳牧拱手道。
不論葉家那些糟心事,對葉城天這個人,陳牧并無偏見。
他作為父親,對葉傾城,已是把力所能及的事,全做了。
這一點,便有資格讓陳牧他一聲岳父。
“嗯。”葉城天應了一聲,目時不時便會看向秦璇璣,留意著的表變化。
不知為何,這青云府中的氣氛,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充滿火藥味。
‘難道,他已經妥協,決定與傾城斷絕關系?放手?’
“坐吧。”秦璇璣示意道。
“在陛下面前,小人站著就好。”葉城天不敢答應。
“你是牧兒的岳父,我的親家,不必拘束這些繁文縟節。”秦璇璣表態道。
“牧兒?親家?”葉城天準從的話中,提取出關鍵詞。
雙眼在陳牧,秦璇璣之間,快速轉換,移,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掛在臉上。
“陛下,您,您是他的母親?”為防止自己理解錯秦璇璣想要表達的意思,葉城天索開口確認。
“不錯。”秦璇璣予以肯定答復,毫不遲疑。
“……”葉城天再次愣住許久。
大蒼,天元一行,實在有太多事是他出發前,未能預想到的。
沒想到葉傾城從天生絕脈,轉變為絕世天才中的絕世天才。
更沒想到,自家兒的婚配對象,竟會是神庭帝之子!
這層層份下,葉傾城在上界的地位……
毫不夸張的說,一句話,便能讓整個葉家,走向覆滅。
不需要一日,也不需要一炷香,秦璇璣的一念之威,葉家本無力承。
葉家老祖?秦璇璣咳嗽一聲,他們大概率得被嚇尿,談何反抗?
‘穩!穩了!’
葉城天頓輕松不,無比確信,先前的一切問題,在此刻,都不再是問題,全部迎刃而解。
他雖瞧不上葉楓這個人,覺得他是個白癡,但好在,再白癡的人,也不敢跑去招惹神庭。
更別說,那位統治神庭的帝。
今后,葉楓必須得看葉傾城的眼神行事,時刻小心,一個不對,會惹其厭煩,滅了葉家。
卻不知,葉楓,連同葉家十祖,早已被陳牧屠殺得一個不剩。
不存在給葉傾城找麻煩的機會。
“母親,還好嗎?”葉傾城忽然問。
時常做夢夢到,一張朦朧,卻又無比悉的臉,與溫聲音。
葉傾城篤定,那就是母親的聲音。
一直很想見見母親。
“還好,這些年一直在思念你。”葉城天點點頭,說出實,讓葉傾城不要擔心。
“傾城,要不要去上界看看?”陳牧看穿葉傾城的心思,主提出。
“可以嗎?”葉傾城驚喜問。
“沒什麼不可以的,再怎麼說,那里都是你的家。”
陳牧話音剛落,秦璇璣跟著便用實際行,表明態度。
開啟一扇直通上界的傳送門。
正好,也想讓神庭中的所有人知曉,秦璇璣名下,有這麼一對兒。
“姐,你要一起去嗎?”陳牧詢問起一直沒什麼機會開口的陳絕心。
“當然要去!我還想看看娘親的帝宮何等豪華,參照參照,以后在大蒼,給你蓋個。”陳絕心立即道。
“那事不宜遲,出發!”陳牧兩只手,分別牽起葉傾城,與陳絕心的手,將們帶空間傳送門中。
“親家,我們也走吧。”
“好。”第一次看到秦璇璣容,出點點笑意的葉城天,嚇得不輕。
秦璇璣在他眼中,和大部分人一樣,屬于絕對的冰山冷人。
只可遠觀,不可玩。
……
一行人從空間傳送門中走出,剛好來到葉府。
門口守衛瞥見陳牧的存在,已然被嚇得不輕。
誰曾想,接著又瞥見神庭帝秦璇璣從中走出,趕忙丟棄兵,跪在地上,“拜見仙尊!拜見帝陛下!”
見此景,葉城天不產生疑問。
帝陛下是誰,他很清楚,可仙尊又是誰呢?
竟能讓這倆囂張到,一度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葉楓的忠實狗子,嚇這副衰樣。
葉家發生的事,他是一點不知。
“開門。”陳牧率先開口。
“是,是。”兩名守衛聞言,一秒不敢耽誤,火速從地上爬起,將府門完全推開。
“仙尊,帝陛下,里面請。”畢恭畢敬地抬起手,做出邀請的姿勢,面容給人一種很強的強歡笑。
葉城天更迷了,按理來說,這倆家伙不可能比自己先知曉陳牧與葉傾城,以及秦璇璣之間的關系才對。
怎會對他如此客氣?不,恐懼!是深刻在骨髓里的恐懼!
“陳主……”
“岳父,你我小牧就好。”
“好,小牧,你……來過葉家嗎?”葉城天單刀直問。
“來過。”陳牧不作瞞,“關于葉楓想派人暗殺岳父你與傾城的計劃,我早已知曉。”
作為陳牧的枕邊人,在葉城天還未想清楚,陳牧知曉葉楓的計劃后,會做出何種行為時。
葉傾城已然猜到,陳牧究竟做了什麼,才能令門口那兩名守衛,恐懼不已,稱他為仙尊。
怨恨陳牧屠殺葉家族人?
別開玩笑了,對葉家,并無。
縱然流淌著葉家的脈,依舊遠不如天元夫人這層份來得重要。
而且,葉傾城很清楚,陳牧是為了自己,才會開啟殺戮模式。
誰不喜歡中意之人,沖冠一怒為紅呢?
別人怎麼想,葉傾城管不著。
反正葉傾城在知曉,陳牧為自己做了這種事后,對他,得更深了!無法自拔!
這輩子,認準陳牧一人。
來生?
無需考慮,葉傾城與陳牧,早已永生!
不多時。
一行人進主院。
不等葉城天去尋找葉楓,讓他作為家主出來接待秦璇璣。
幾道影,已是提著長袍,快速從房中沖出。
直奔陳牧而去,跪拜道:“不知主人大駕,我等來遲,還請您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