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正如陳牧先前所說，論變態，還得是系統！

萬倍折磨不算，還要拿葉楓當作刷取千倍返利的對象，榨到極致！

“不要！不要再自愈了！停下！夠了！停下！！”

明明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能力，如今，被陳牧“賜予”后，帶給葉楓的，卻不是喜悅，而是無窮無盡的絕。

看著再一次功恢復如初的四肢，葉楓整顆心，整個腦袋，整個人，完全被絕填滿。

“最后一次，倘若你忍得住，不發出一點聲音，或許，我可以考慮，讓你痛痛快快地去死。”

陳牧深諳，最極致的折磨，就是先給予對方希，然后無摧毀！

“你說話算話！”葉楓咬著牙齒，做好寧死都不開口的準備，力道之大，已經能到些許牙齒碎屑。

看著曾經在太古神族中，不可一世的葉楓，如今竟淪落這副可憐模樣。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一眾長老，心復雜。

不知該如何述說。

費解，下界怎會誕生陳牧這種怪，又怎會降世那柄形狀怪異，威力卻驚世駭俗的神。

靈氣異變后的產嗎？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卻始終得不到解答。

陳牧可沒工夫去跟他們解釋太多，單手握持雷特重狙，槍口葉楓的左大。

然后，扣扳機。

砰！

一聲槍響，疼痛之強烈，使得葉楓雙眼瞬間被填滿，紅一片。

“啊！”慘烈的喊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亮。

人聽了，不自覺地會與他同。

“真太可惜了，你沒能忍住，那我們……繼續。”

“不！不對，剛才明明沒有……”

砰！砰！砰……

陳牧沒興趣聽葉楓發現了什麼，連續三槍，廢了葉楓的雙手，與右。

讓疼痛在一瞬間，達到頂峰！

為確保萬倍痛覺卡能夠完發揮作用，系統增加了百分百清醒功能。

也就是說，再痛，葉楓都不可能靠昏厥躲過去，會無比清晰地到一切。

“殺，殺了……我……”

趴在地上，眼睛不自覺地往上翻，可頭腦就是無比清醒，被疼痛反復，無碾的葉楓，語氣微弱。

折磨得不人樣。

陳牧見時機差不多，是時候送葉楓去與他那些同黨黃泉團聚。

一道喊話聲傳耳中，“小兄弟，過了！”

聲音陌生，陳牧很確定，他之前并未出現在窺天鏡中。

側看去，的確是張沒見過的生面孔。

“拜見清風老祖！”

“晚輩見過清風老祖！”

“拜見清風老祖！”

當此人出現后，其余長老，無一例外，全部對其行拜見大禮，以老祖相稱呼。

眼球艱難移。

‘太好了，是老祖……’

葉楓說不出話，但他知道，既然老祖出關，自己這條命，沒準保得住。

葉清風為葉家老祖，實力有多強，葉楓為家主，門清得很。

“真要說起來，你也算是我葉家的一份子，沒必要把事鬧到這種份上。”

“有關你與葉傾城之間的事，我準了，你們可以在一起。”

葉清風信誓旦旦地保證，“你若不信，我可以葉家老祖之名起誓，以后葉家中，絕對不會再有人妨礙你們。”

“你若早點站出來跟我說這種屁話，我或許會信，怎麼，知道損失不起了，才匆匆忙忙出面止損？”陳牧反嗆。

“你說什麼！”葉清風表不悅。

“我說你虛偽，他們要殺葉家族人時，你為葉家老祖，怎麼不出面阻止？難道，他們不是葉家人？”陳牧質問。

“……”葉清風顯然被中痛。

“總之，你好好考慮考慮我的話，對你沒壞，如果繼續一意孤行，那麼，我為葉家老祖，只能……”

砰！

陳牧猛地一擺手臂，槍口對準，鎖定葉清風的腦袋。

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一槍將他的頭，打！打碎！

“……”葉楓。

“……”眾長老。

無人料到，陳牧手上這件神兵，連同葉家老祖級人，都能做到瞬間秒殺，無視境界！

說沒有想法，絕對是假的。

好在，恐懼戰勝了貪念。

他們沒人想重蹈葉楓，葉清風他們的覆轍。

神兵雖好，但也得有命用才行。

“你這小娃娃！真是好大的膽子！”

“可恨吶！真當葉家無人嗎！”

“今日不殺你，我們太古神族還有何面以神族自居？”

……

一道接一道聲音，自空中響徹葉家。

“這是，所有老祖全部出關了嗎！”

“看來，清風老祖的死，徹底刺激到了他們。”

“我們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做，這已經不是你我有資格參與的事。”

大部分人，默默認同這一說法。

看著滿地鮮，想不認同，也不行。

“葉家十祖全出，你今日，必死……”

砰！

陳牧未去多看一眼葉楓，僅憑覺，反手一槍，作著雷特重狙，打炸他的腦袋。

旋即，朝著大門方向走去。

見他朝自己這邊走來，眾張老板避之不及，趕讓開道路。

盡管已經避讓得夠遠，還是一心后退，有多遠，就多遠。

不知道的，八會誤以為，陳牧是自帶病毒的瘟神。

一步越臺階，陳牧走出大殿。

看著頭頂的十祖？

準確來說，眼下只剩下九祖，不以為意。

哪怕這里是真正的上界，九祖實力強大。

對比陳牧如今的修為境界，九祖那點實力，實屬小巫見大巫，差了幾個宇宙。

‘這小子手里的，到底是件什麼兵，你們可有了解的。’

‘沒見過，從未見過這種東西。’

‘能一擊秒殺老十，絕非凡，若能為我等所有，先前那一系列損失，也算有了補償。’

‘你的意思是說，要用他的命，去換取那件詭異兵？’

‘不這樣做的話，我擔心神兵會被他毀掉，選擇玉石俱焚，造無法挽回的損失。’

‘我贊老六的決定，你們呢？’

‘我贊！’

‘聽你們的，賭一把。’

九大老祖把話放在心中流。

最終做出決定。

以施舍般的口吻，高高在上道：“出神兵，可恕你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