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是男人,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姜蕪和霍銘軒在幹嘛。
他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姜蕪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
他一開始以為,姜蕪跟霍銘軒結婚,只是虛張聲勢,目的就是想氣氣他,等過一段時間,姜蕪自然會回到他邊。
因為他知道,姜蕪是喜歡他的,從小就追在他後喊著夜哥哥。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玩真的。
他不知道為何,聽到霍銘軒和姜蕪在一起,心口堵得要命。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從他裡剝離。
那種分離的痛,讓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唐夜哆哆嗦嗦從口袋出一菸,狠狠吸了幾口。
腦子裡都是姜蕪和他一起長大的畫面。
小丫頭那麼乖巧,那麼可,他說什麼話都聽。
每次看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他都忍不住想告訴,當年救的人不是他。
可是,他又害怕自己說出來以後,姜蕪對他再也不會那麼好。
他害怕失去。
回想起這些,唐夜覺整顆心都是疼的。
如果不是他貪心,就不會把姜蕪那麼好的孩推給別人。
如果不是他被人蠱,他和姜蕪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猛然想起那個人,如果不是勾引,他就不會出軌。
對,所有的一切都是害的。
想到這些,唐夜狠狠按滅菸頭。
站起衝出房間。
他在酒吧看到那個人,正坐在男人上喝酒。
嫵勾人的樣子,跟勾引他那時候一樣。
唐夜氣得腦門青筋直跳。
他把當純潔對待,為了還對姜蕪說出那麼狠的話。
原來,只是人人都能上的婊子。
唐夜氣勢洶洶衝過去,一把揪住人頭髮,狠狠扇了一掌。
人被打懵了,當看清是唐夜的時候,氣得罵道:“唐夜,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打我的!”
唐夜冷笑一聲:“把我的婚事攪和黃了,想自己快活,想得。”
他看向男人說:“我告訴你,就是給錢就能睡的婊子,不要相信的話,跟我在一起,也是裝的很純,我還以為是,結果那些都是手修復的,你不要再被騙了。”
男人看到他們打起來,氣得罵了一句:“臭婊子,原來你是這種人,虧我還給你那麼多錢。”
說完,男人轉離開。
人氣得冷笑:“唐夜,你以為是我攪黃你的婚事嗎?你以為是我真的看上你嗎?我呸,就你給的三瓜兩棗的錢,還不夠我塞牙呢。
我實話告訴你吧,是有人給我錢讓我勾引你,這個是誰,你應該不會猜不到吧。”
聽到這些話,唐夜不可置信看著:“你說什麼?有人讓你追我的?”
“對方很大方,直接給我一百萬,讓我勾引你,唐夜,難道你猜不出來這個人是誰嗎?是你自己蠢而已,他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出軌,他就可以明目張膽搶走你的未婚妻。”
這個人的名字不用想,唐夜也知道,能夠出手那麼大方,又想漁翁得利的只有一個人,霍銘軒。
想到此,唐夜氣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霍銘軒的謀,目的就是想從他手裡搶走姜蕪。
他氣得狠狠咬了一下牙:“姜蕪,你這個笨蛋,被人騙了都不知道,我一定把你搶回來。”
姜蕪醒來,霍銘軒正含脈脈看著。
那雙幽深的眸子裡,好像帶著火熱。
姜蕪彎了一下,聲音啞啞的:“你看我幹嘛?”
霍銘軒低頭親了一下額頭:“看你睡覺的樣子很,我覺自己好像在做夢,我終於娶到了的我的阿蕪。”
聽他這麼說,姜蕪有些心疼了一下霍銘軒臉頰,“霍銘軒,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放棄我,我以後會好好你的,不會讓你的喜歡白費。”
霍銘軒看說得很認真,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閃著星。
他笑著了一下姜蕪的臉蛋:“小笨蛋,你要說話算話,這輩子都不許丟下我,好不好?”
姜蕪溫熱的臉頰在他懷裡蹭了蹭,嗓音含笑:“好。”
兩個人一起上班。
車子剛開到公司門口,就看到一張再悉不過的面孔
唐夜。
心臟猛地一。
唐夜來這裡,一定是因為。
姜蕪立即回頭看向霍銘軒:“我從這裡下車,去前臺有點事,你先去地庫。”
霍銘軒並沒在意,笑著了一下的頭:“快點上來,我給定了聚福樓的早餐。”
“好。”
姜蕪笑眼瞇瞇看著他。
只是剛從車上下來,的臉就變得很沉。
快走幾步來到唐夜邊,低聲音問:“你來這裡幹嘛?”
唐夜一把拉住的手:“阿蕪,我找你有事,我們去那邊咖啡廳說。”
姜蕪一把甩開他,冷聲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唐夜,我現在已經結婚,請你不要再來找我,我跟你早就兩清了。”
唐夜見如此無,氣得冷笑一聲:“那如果我告訴你,當初勾引我的那個人就是霍銘軒找的呢?”
姜蕪不可置信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說勾引我的人就是霍銘軒花錢僱的,目的就是想拆散我們,姜蕪,霍銘軒從一個開始就布這個局,先讓人勾引我,然後帶你看我出軌,對我心灰意冷,他在我跟你分手的時候,果斷跟你結婚。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目的就是把你從我手裡搶走,姜蕪,你不要被他騙了,他對你不是真心的,只不過對你一時新鮮罷了。”
聽到這些,姜蕪臉上並沒到有多震驚,反而很輕的笑了一下。
“蒼蠅不叮無的蛋,唐夜,你出軌不是別人的錯,如果你真心我,就算蘇妲己來了都不會把你搶走,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怪不得別人,請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詆譭我老公,他對我很好,我也很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說完,轉就想離開。
唐夜沒想到姜蕪知道事真相以後是這種態度,不應該對霍銘軒的做法很生氣嗎?
為什麼還向著那個男人說話?
他不可思議看著姜蕪:“姜蕪,他從始至終都在騙你,難道你沒看出來嗎?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你甩了,這種豪門公子我見多了,哪個又是專的。”
姜蕪冷笑:“你說的這種人本不配豪門,真正豪門公子都是霍銘軒那樣有教養有風度的,明明是他把我從那場大火裡救出來,當年跟我上床的那個人也是他。
可是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並不想打擾我的生活,直到看清你是這種渣男,唐夜,跟霍銘軒比,你連他的腳趾蓋都比不上,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詆譭他。
下次要是讓我發現,你在背後說我老公壞話,我就用馬桶刷幫你刷牙,趕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完,毫不留丟下唐夜,一個人轉進了辦公大樓。
看著離開的背影,回想剛才說過的話,唐夜悲涼的笑了一下。
事怎麼會這麼巧?
救的人是霍銘軒,當年跟姜蕪上床的人也是他。
如果當年他不為了利益把姜蕪賣出去,是不是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唐夜悔不當初。
他眼睛通紅看著姜蕪消失的背影,裡不停呢喃著:“阿蕪,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會失去你?”
霍銘軒看著影片裡的兩個人,聽著姜蕪說出來的那些話,他一直提著心的終於松下。
他以為姜蕪知道真相以後,會怪。
沒想到不僅沒有怪他,反而還幫他說話。
他的小阿蕪一如既往地那麼令他心。
就在這時,姜蕪推門進來,手裡抱著一摞檔案,“霍總,這些是等會開會要用的資料,這是你今天的行程,上午開會,下午有個客戶要見,晚上......”
的話還沒說完,霍銘軒已經走到邊。
從手裡接過那些檔案,丟在桌子上。
然後住的下,低頭咬了一下的,嗓音低啞道:“晚上什麼事都不要安排,晚上我要陪我老婆睡覺。”
聽到這些話,姜蕪臉瞬間紅了起來。
往後倒退一步,用手抵住霍銘軒口:“霍銘軒,你別鬧了,這是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
霍銘軒長臂一,攬住的腰,角勾笑道:“沒我允許,誰也不會進來,宋太太,我想你了,想親你,可以嗎?”
本是詢問的話,可霍銘軒並沒等姜蕪回答,直接吻上的。
不管姜蕪怎麼掙扎,他都沒鬆開。
最後,姜蕪被他親得渾痠無力,徹底失去掙扎的力氣,只有迎合他的吻。
兩個人站在偌大的辦公室,激地吻了起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手機忽然響起來,姜蕪這才推開霍銘軒,紅著臉頰說:“去接電話。”
霍銘軒笑著了一下的:“好,宋太太,你先吃早餐,都是你吃的。”
他踱步走過去,接起電話。
對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霍總,您讓我調查的案子有進展了。”
聽到這句話,霍銘軒看了一眼姜蕪,拿著手機走到臺,低聲音:“說。”
“當年姜先生和姜太太帶著兒去唐家做客,兩個人都喝了唐夫人自己做的梅子酒,喝的有點多,唐夫人讓人把他們送回家,半夜姜家宅子就失火了,失火原因案宗上記載是線路老化引起的電火,但是有人半夜看到在失火之前,有個黑影出現在江家,那個黑影沒走多久,院子就失火了,所以我懷疑這場火災是有預謀的。”
霍銘軒攥了一下手機,真的被他猜中了,那場火災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回頭看了一眼姜蕪,看正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滋滋吃著早餐。
這麼可的小姑娘,當年卻在一天之失去父母。
當時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這麼多年,一直都寄人籬下,還差點被人賣給一個老男人。
一想到這些,霍銘軒的心更加疼了,對兇手的恨意更濃烈了幾分。
“那麼大火災,得喝多酒才會醒不過來,據我對岳父岳母的瞭解,他們都是很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所以您是懷疑他們被人下藥了?”
“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或許會有新發現。”
幾天以後。
姜蕪接到唐母電話,猶豫幾秒才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唐母淒涼的聲音:“阿蕪,以前是我們不對,不該那麼對你,阿夜也知道錯了,我們不能求得你原諒,只求回家看看你乾爸,他得了癌癥,醫生說還有三個月時間。
這幾天他昏迷之中,一直都在唸叨你的名字,我想他是想你了,阿蕪,能不能看在他從小就喜歡你的份上,過來看他一眼啊。”
姜蕪沉思了片刻說:“他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人民醫院308病房。”
結束通話電話,姜蕪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唐母拉著的手哭個不停:“阿蕪,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請你看在你乾爸的份上,跟霍總說說,讓他跟唐家合作繼續,不然唐家就完了。”
直到此刻,姜蕪才反應過來,他們喊過來,主要目的是想要霍家的生意。
咬了一下,看著唐母說:“乾媽,我今天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說清楚,唐家把我養大不假,但是唐家也因為把我賣了,拿到了應得的好,我想這些足可以還清你們的養育之恩,從此以後,我跟唐家不會有任何瓜葛。”
聽這麼說,唐母立即辯解:“阿蕪,唐家當年把你賣給一個老男人,可是那個人卻差錯把你送到霍銘軒床上,也就造就了你和他的姻緣。
雖然我們這麼做不對,但是也壞事變好事,讓你嫁了一個這麼好的人。
你應該謝我們才對,不然以你的份,怎麼能跟霍家沾上邊呢。”
姜蕪冷笑一聲:“所以,我應該激你們才對嗎?”
唐母:“阿蕪,你不能這麼說,怎麼說我和你媽也是好姐妹,當年你爸媽的墓地和葬禮全都是我們幫忙辦理的,如果沒有我們,他們骨恐怕都還在老房子裡埋著呢。”
想到這些,姜蕪有那麼一刻心。
父母的葬禮確實是唐家辦理的,父母的骨灰也是唐家幫著埋的。
就在猶豫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霍銘軒帶著一冷出現在門口。
他看了一眼唐夫人,角彎了一下說:“那我可真要替我岳母謝謝這個好姐妹,要不是你在酒裡下藥,他們也不會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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