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也嚇壞了,甚至來不及聽完護士接下來的話,整個人不控制的跌跌撞撞的往凌皓河的病房去。
小心翼翼的上病房的窗口往凌皓河看去。
是不是因為說的那些話,所以才導致他頭痛發作?
轉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人就昏迷不醒了?
“……凌總已經醒過了一次,現在人應該沒什麼大礙——”
護士補完了這句話,可白念已經消失在面前了。
凌皓河病床邊上開了一盞小小的夜燈,昏黃的燈顯得他的臉是那樣的瘦削力。
才過去幾天,覺得他已經瘦了一圈,白念心痛的抵著自己的拳頭。
明明知道他還是個病人,為什麼非要和凌皓河在那個時候較勁呢?
有什麼話不能等到他好了再說,五年年前的心痛痛徹心扉,難道自己已經忘了嗎?
白念不能原諒那時候放狠話的自己。
不否認自己當時說那句話帶著憤怒,目前的目標也不包括。
可是不能接凌皓河因此再次到傷害,而是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我做的那個夢是你有話要告訴我嗎?”白念在心里問凌皓河。
“我不想和你再做,可我也不愿意看到你這麼虛弱的樣子,凌皓河這不是你。
有種你就給我站起來,我們面對面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你坐起來啊!”
白念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的眼角有一滴淚落。
最后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轉離開。
白年年是因為香氣醒了過來,他小跑到餐桌旁邊,發現媽咪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了盛的早飯。
“媽咪?”
白念端著最后一籠白年年最吃的蟹小籠出來,“年年,早上好!”
“媽咪你辛苦了,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為什麼準備了這麼多好吃的早點?”
看著眨著大眼睛的兒子,白念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這段時間因為媽咪太忙,都沒有好好陪陪年年,所以這是給年年的賠罪。”
白年年聽完這話連連搖頭,“媽咪沒有錯,媽咪是因為工作為了給年齡更好的生活才這麼忙。”
看著這樣懂事的兒子,白念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抱住了白年年。
年年一向乖巧懂事,可是接下來卻要利用他的乖巧,白念很是難。
白年年很開心起床之后就能吃到媽咪做的飯菜,更重要的是有陪在邊,他就一直很高興。
甚至愉快的踢著。
白念猶豫了好一會兒,在白年年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才開口說道。
“媽咪有一件事想要和年年商量——”
白年年了問道,“媽媽有什麼事?”
白念有些糾結,凌皓河現在的狀況想要在醫院里陪護幾天。
這段時間可能不能回家來,就得讓年年去小u或者是方覓那兒住。
“這個朋友對媽咪來說很重要嗎?”聽完之后,白年年只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白念在兒子清澈的眼神中重重的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我跟他的不如以前了的事,其實他對于媽咪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人。
至媽咪不想看到他這麼脆弱的樣子。”
聽完白念的話之后,白年年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同意了。
“那媽咪就去吧,我在干媽或者方覓阿姨那兒住上幾天,沒有關系的媽咪不要覺得對不起我。
這是非常小的一件事。”
可白念卻還是覺得把孩子放在別人家里對年年很不公平。
如果是覺得別的地方也就罷了,那是醫院,
醫院里病毒多,小孩子去了可能會被染。
白念是出于對年年健康的考慮,所以才只能下次決心。
最近能到年年特別黏,在這種時候卻要去照雇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還和年年有著千萬縷的關系,白念不僅不能告訴他凌皓河真正的份還要因為他短暫的離開幾天,白念心里說不出的抱歉。
白年年下了椅子,跑到了白念邊,抱住了媽咪的。
“媽咪真的沒有關系,我跟干媽還有方覓阿姨都能玩得很開心。
雖然你不在我邊是有些孤單,但是你不是很快就回來了嗎?”
白年年的眼睛忽閃忽閃著,水汪汪的看著白念,一下子就心了。
“寶寶你說的對,媽咪只是短暫的去陪幾天。
等到他有所好轉,媽咪就回來。”
白年年點點頭,“不過媽咪要記得每天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會很想媽咪的。”
白年年之前還在想找個機會和歲歲見上一面,他還有很多事要理。
沒想到剛好媽咪要離開幾天,在干媽或者方覓阿姨那里住的時候就是絕佳時機。
白念一下把孩子摟在懷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兩口,“媽咪也會很想我的寶貝的!”
就這樣白念再把白年年送上兒園,又叮囑了小優幾句之后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去了醫院。
為了照傅孩子方便,小優干脆到白念家住下了。
護士正在接班,看到白念又拎著東西過來,有些驚訝,不是凌晨的時候才來過嗎?
怎麼又過來了?
白念笑著解釋了一下,“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想在陪護幾天,你是下夜班了嗎?”
護士點點頭表示理解,“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不然的話凌總還沒徹底恢復健康,你又倒下了。”
白念笑了笑,隨后才進了凌皓河的病房。
已經快九點多了,凌皓河依舊沉沉的睡著,這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見到的景象。
也就是生病的時候他才能徹底休息一次。
白念放下手提袋在凌皓河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了,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
“……我這樣子方方看了一定會罵我傻,沒有比我還會倒的人了。
呵,你快點好起來吧,如果是因為我的話,而頭痛發作,那我跟你說句抱歉。
我沒想那麼多,過去的事很難徹底過去,但是我們還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嗎?”
白念垂著頭,沒有注意到凌皓河的眼珠了。
“凌皓河我恨過你,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你沒有必要太在乎我說的話,你要好好的做你高高在上的凌氏總裁。”
倘若凌皓河一直對保持冷酷,沒有因為救而從二樓摔下去也沒有因為的幾句話而頭痛發作——
還可以大步的往前走。
可是現在的他說他喜歡,為付出保護,讓怎麼能夠干脆利落的撇下這一切呢?
白念的心也是做的,不可能對這一切毫無知。
可是每當想探求凌皓河的真心時,事實又將擊敗。
現在的白念就好像是在風中不停搖擺的風箏,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飛,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哪兒。
白念沒有太多憂傷的時間, Lee的電話打了過來。
輕輕的戴上病房的門,走到走廊轉角才接了電話。
病房凌皓河一下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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