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清舟目冷凝的掠過安浩,沒時間跟他計較,轉疾步出了病房,步履矯健的上樓往白琪病房走去。
“清舟!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
白琪見蔣清舟進來,立刻從病床上下來,急切的迎向他。
想順勢抱上他時,蔣清舟骨節分明的大手在撲上來之前,抓住手臂把扯開一些距離。
白琪的臉眼可見的暗淡下來,幽怨的看著蔣清舟:
“清舟......”
蔣清舟冷冷道:
“站好,我有話問你。”
白琪見他神淡然,口像堵了一團棉花,思緒飛旋,這兩天沒發生什麼事,他這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是因為溫雨嗎?那死丫頭跟他告狀了?還是因為之前安排狗仔拍攝被他知道了?
思及此,白琪慢慢皺著眉,手掌心在胃部,發出低沉的疼痛呼聲。
蔣清舟掠一眼,聲音淡淡,“需要醫生?”
白琪彎著腰,表現出痛苦的樣子,擺擺手,
“清舟,你把我扶到床上坐著,我休息一下就好。”
蔣清舟沒有,白琪紅了眼眶,這不是裝的,是真難過了。
如今,他是避如蛇蝎嗎?以前他連手臂都會讓挽著的。
白琪咬了咬,往洗手間的方向瞄了一眼,又開始繼續裝,一副可憐至極、弱至極的模樣朝病床蹣跚而去。
見蔣清舟依舊沒有扶的意思,故作病弱,擺出一副搖搖墜的樣子,蔣清舟出一步抓住了的手臂。
低頭角撇笑,裝可憐,似乎有用。他不會不管死活的,是不是?
溫雨平時就是這樣裝的嗎?博他同?爭他憐惜?那麼小就能男人骨子里自帶的英雄主義?
白琪淡定的說了聲謝謝,在覺蔣清舟即將放開時,又一個假趔趄,手臂上的大手沒再有放開的作,裝作艱難的朝病床走去,剛到床邊,突然抓住他襯衫朝床上仰去。
被突然這樣一拉,蔣清舟猝不及防間,上朝白琪倒趴去,他及時用手臂支撐著床面,剛想起,白琪手臂立即環上他的脖頸,在他臉頰快速一吻,聲嗲氣的說:
“清舟,我很想你,你真的對我一點覺都沒有嗎?”
蔣清舟用力扯開的手臂,即刻起,呵斥道:
“白琪!鬧夠了沒有?!”
白琪臉頰掛著淚,緩緩從床上起,坐在床邊眼神幽怨,仰著嫵的臉,哽咽道:
“清舟,沒有人比我更你,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溫雨那麼小,什麼都不懂,能給你什麼快樂?”
說著,抓著他腰部的襯衫一角,蔣清舟抓著的手腕把扯開,仰頭哭訴:
“為什麼你現在要對我這麼冷淡?你說我逾越,我改了,打電話你不接,我也沒有直接去找你,我已經很聽你話了不是嗎?清舟,我比溫雨更適合你,讓繼續做妹妹好嗎?只要能讓我陪在你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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