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溫雨老家香城,已經近黃昏,蔣清舟帶了蘇書,還帶了幾名保鏢。
兩輛豪車,停在香城最好的酒店門口。
吃過晚飯,溫雨還是和蔣清舟同住在總統套房。
手機一整天都沒收到許文靜和莫迪的短信,這會兒掛好了服,坐在客廳給許文靜打電話。
電話被接通:“溫雨,我昨晚沒睡好,我再睡會兒,周一公司見。”
沒等溫雨說話,那邊就掛斷了。又打給莫迪,莫迪沒有接。
見溫雨皺眉,一旁的蔣清舟問道:“怎麼了?”
“哥哥,我覺得文靜有點奇怪。上午沒回我信息,剛才又慌慌張張掛我電話。莫迪也不回信息,也不接電話。”
蔣清舟視線又落回手里的文件上,角掛著笑意。
“哥哥?你笑什麼?”
蔣清舟挑眉,“想知道?”
溫雨點點頭。
蔣清舟十指疊看向,“溫雨,以后沒我在場,不準喝酒,先答應我。”
“好!”
“嗯,昨晚送他倆的司機今天洗車跟李伯報備,李伯多問了司機兩句,昨晚他倆沒有回家,莫迪讓司機給他們送到了酒店!”
“什麼?!”
溫雨噌的站起,挑高了聲音。
蔣清舟繼續說:“那個酒店是蔣氏旗下的,我今天命蘇書查了一下,他們確實在一個房間過夜,早上還讓客房部洗了他們的服。服務員說莫迪當時上只裹了條浴巾開門,而屋里有孩在哭。”
“是莫迪趁許文靜喝醉了,所以?”
蔣清舟故意道:“人心難測,所以我一直讓他離你遠一點。旋轉餐廳還記得嗎?莫迪邊的那些人......”
溫雨又拿起手機,剛解鎖,就被蔣清舟了去。
“你不要管這個事,他們是年人了,該對自己行為負責。”
溫雨瞬間了眼眶,
“可是,哥哥,昨天是我叮囑莫迪讓他送文靜的,我不知道他是那種人,是我害了文靜!文靜還沒有談過男朋友,怎麼辦?肯定恨死我了!”
“要恨也只會恨莫迪,跟你沒有關系。這事,你只能裝作不知,不然許文靜會很尷尬。”
溫雨在客廳走來走去,“不行,哥哥,真是這樣的話要報警抓他!”
蔣清舟停頓幾秒,故意問道:“他之前吻過你,你舍得讓警察抓他?”
“沒有的事!他沒吻過我!那時我還不認識他......我......”
溫雨腦子里全是許文靜被欺負了,面對蔣清舟這個問題,思考都沒思考口而出,說到一半才發現說了。
那個吻痕......完了......
“那吻你的是誰?”
完了......完了......
“嗯?”
溫雨雙手拍了拍臉頰,
“那個......哥哥!我們現在在說文靜的事!”
蔣清舟靠在沙發背上盯著,深邃而銳利的黑眸似乎要穿人的心臟。
只聽他命令道:“回答我!”
溫雨坐到他旁邊,小腦袋深埋,吞吞吐吐道: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問這個問題。”
“說!”他要聽親口說。
溫雨張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頭,
“哥哥,那我說了,你就那麼一聽,然后明天就忘掉好不好?”
蔣清舟被稚的樣子逗笑了,不過這笑,低著頭的溫雨倒是沒有瞧見。
“好,我答應你。”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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