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這樣想,腰間被纏上男人強勁有力的手臂,男人指腹了孩腰間,薄幾乎是在的耳邊,嗓音低沉,“醒了?”
小腹麻麻直到心底,逢秋又想起剛才做的夢,臉頰緋紅,“嗯。”
“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好。”
逢秋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還是無法忽略后男人熾熱的氣息。
像是一團火,火焰紛飛,曖昧地籠罩著。
其中,麻意從心底竄出來,全發。
……
夏末秋初的時候,南城忽然突發一波流行病毒。
病毒來勢洶洶,醫院掛號每天都人滿為患。
因為逢秋暫時沒工作,在家躲過了病毒,但徐清就沒那麼幸運了。
那天早上,逢秋剛醒就發現邊的男人有些不對勁。
上的溫度比往常更熱,臉發白,干燥,明顯是染病毒了。
“徐清。”逢秋皺著眉,推了推男人的手臂,掌心覆在他的額頭上,果然很燙。
徐清睜開眼睛,看到逢秋后低聲問,“怎麼了?”
“我沒事,但是你好像發燒了。”逢秋一邊快速下床一邊說。
“肯定是這段時間的病毒,你中招了,我記得家里還有一些退燒藥,我去找找。”
逢秋很快就離開臥室。
徐清從床上坐起來,有些不舒服,但還沒到難以忍的地步。
他走出臥室,逢秋已經找到藥了,正在廚房燒熱水。
“別張,我沒事。”徐清走到廚房,站在逢秋后,抬手了的頭發。
逢秋轉過,踮起腳了徐清的額頭,“這麼燙怎麼可能沒事?不然你今天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好不好?”
徐清握住逢秋的手指,扯了扯,淡笑,“沒事。”
逢秋嘆了口氣,出自己的手,轉過把水壺里的水倒進玻璃杯里,隨后又兌了點涼水。
把水杯和退燒藥一起給徐清,看著徐清吃了藥。
吃完早飯,徐清去上班前,逢秋住他,徐清配合著低下頭讓額頭的溫度。
“沒剛才熱了,應該是退燒藥起作用了。”逢秋說。
把一個淺棕紙袋遞給徐清,“這里面是退燒藥,你中午吃一次,下午下班前再吃一次,如果今天一直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
徐清點頭,“好。”
逢秋抿抿,讓徐清低頭,給他戴上一只口罩。
徐清眉眼溫,掌心握住逢秋的肩膀,把攏進懷里,指尖穿過的發,輕輕了下的小腦袋瓜,“別擔心,等我回家。”
“嗯。”逢秋點頭,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暫時不計較他的手腳了。
“你晚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逢秋靠在他懷里問。
“都可以,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
徐清離開后,逢秋立刻開始大掃除,里里外外都消了毒。
下午,逢秋在超市買菜,放在包里的手機響起來,是徐清打來的。
“下班了嗎?”逢秋問。
“還沒,十分鐘后還有個線上會議。”徐清道,聲音低沉,話里有些咳嗽。
逢秋皺了皺眉,推著購車去水果區,“退燒了嗎?”
“嗯,沒什麼事了,別擔心。”
逢秋抿,“有按時吃藥嗎?”
“吃了。”徐清回答。
兩人忽然間誰都不說話了,就這樣通著電話,著對方的存在。
忽然,徐清那邊傳來聲音,大概是會議通知。
逢秋抿,“你先忙吧,我正在買菜,等你下班就能直接吃飯了。”
“好。老婆,晚上見。”
逢秋臉頰微紅。
掛了電話,逢秋挑了幾個皇冠梨,又去買了冰糖,打算煮冰糖雪梨給徐清喝。
徐清下班一到家,逢秋首先了他的額頭,確定溫度正常才放心。
“老婆,今晚做了什麼好吃的?”徐清摟住逢秋的腰,把下放在肩膀上,鼻尖呼出溫熱的氣息落在孩白纖細的脖頸上。
若有若無的曖昧撥著逢秋的心。
逢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沒推開,就靠在他懷里悶悶地說,“炒小青菜,鮮菇炒,清蒸鱸魚,還有一個豆腐湯。”
徐清彎了彎,“辛苦老婆了。”
“沒什麼,你是病人嘛。”
吃完飯,逢秋不讓徐清收拾廚房,把他趕去客廳,然后自己一個人在廚房忙忙碌碌。
徐清站在客廳,深邃的瞳孔看向孩的背影。
穿著一件淺的細肩帶長,圍著小碎花圍,纖細的背影并不弱,濃的頭發蓬松扎在腦后。
生命是由一個個瞬間組,在這一刻,徐清對這句話深信不疑。
至,從今以后,他再也不能忘記這個瞬間。
逢秋端著冰糖雪梨走出廚房,徐清已經洗完澡了,坐在沙發上用電腦工作。
“冰糖雪梨,治咳嗽的,喝一點。”逢秋坐到徐清邊,把玻璃碗放在茶幾上。
徐清點頭,合上電腦,單手端起碗喝了下去。
“我第一次煮這個,怎麼樣?”逢秋略顯張地問,總覺冰糖放多了。
徐清挑了下眉,“還不錯。”
逢秋松了口氣,“那就好,鍋里還有,你都喝完吧。”
剛起準備去廚房,手腕忽然被一只寬闊的大手握住,逢秋一下子被拉到男人實有力的大上。
徐清摟住的腰,大手固定住的后腦勺,低頭覆上孩的。
就在一瞬間,逢秋腦袋里好像炸出了煙花,全除了,其他地方仿佛都沒了知覺。
麻麻的覺導致渾栗,逢秋無意識地摟住男人的脖子,掛在他懷里。
男人薄熾熱,覆蓋著逢秋,就像冰和熱的撞。
舌纏,他曖昧地撥著。
孩越來越,被男人推倒在沙發上,男人欺而上,高的鼻梁著的臉頰,再次勾纏的舌尖。
滾燙的掌心握住的細腰,逐漸往上。
逢秋覺自己就像一艘小船,快要被海浪卷走。
好像這還是和徐清第一次接吻,婚禮那天在神父的見證下,他低頭想要吻,但是躲開了,他沒有強求,借位吻在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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