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撒啊,他現在臉皮厚的都拿他沒辦法。
向暖推他:“你起來,我拍了一天都累死了別著我。”
他稍微站直了一點,給卸了力,但還是原樣抱著,埋在的脖頸里甕聲甕氣的道:“暖暖,咱們重新開始吧。”
向暖抿著,陷了沉默。
沒有立即反對,說明有戲。
他松開,認真的看著:“之前那兩年我的確沒有太上心,但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你也該知道我的心意,暖暖,我們重新開始,這次我什麼都聽你的。”
向暖看著他難得真摯的眼睛,抿了抿:“什麼都聽我的?” “當然了!” “你不許總對我提要求,尤其是我忙的時候就是很忙,你別想一個電話就讓我放下工作來陪你。”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給導演制片人打電話也不行!” 沈宴時想了想,大不了他去看。
他爽快的應下:“好。”
“你也不許再隨便手我的事,也不能管我的工作。”
他哪次是隨便手的?他都是深思慮之后慎重決定的。
他點頭:“好。”
“不能對我邊的人用手段威脅整治,任何人都不行!” 什麼任何人?直接說秦安不得了? 就整了他一次,記仇到現在。
他老實的應下:“行。”
向暖狐疑的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在敷衍。
他溫的笑著:“還有沒有?我都答應你。”
“太多了我現在一時有點想不起來了,太累了改天我再慢慢想。”
沈宴時:“……” 他皮笑不笑:“你對我不滿還多的。”
點點頭:“罄竹難書。”
他忍氣吞聲,牽住的手:“行行行,你慢慢想,想一輩子行不行?” 看他那憋屈的臉,角微揚,心好了許多。
“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回哪兒?我這不已經回了?”他就沒打算走出去。
“你在這連換洗的服都沒有。”
“我讓鄭叔明天早上給我都送來。”
他將帶進懷里,大手已經探進了的擺里,挲著腰間的,往上,低頭想吻。
分開這麼久了,他都快饞死了。
向暖按住了他的手:“我今天很累了。”
他頭滾了滾,抬眼看的時候,眸中已經滿是:“又不讓你。”
向暖臉皮沒他厚,噌一下就紅了,磨著牙:“剛才誰說的都聽我的?現在加一條要求,我不想的時候不許強迫我。”
沈宴時:“……” 他當時就不該答應的那麼爽快! 向暖推開他:“你早點回去吧,我拍了一天本來就累,現在要洗洗睡了。”
“那我不你,我抱著你睡。”
他拉住的手。
他今天死也不出這個門。
向暖才不信他的鬼話:“你趕給我走人!” “鄭叔都把車開回去了,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你讓他這大半夜的又開來接我?你可真會折騰人。”
向暖:“……” 他這張本無人能敵,現在也懶得和他扯了,拍了一天本來就累的要死,跟他扯皮都能折壽十年。
“那你睡沙發。”
要是睡一張床今天晚上估計別想閉眼了。
說完,甩開他的手去浴室洗澡了。
沈宴時彎了彎,心滿意足的給鄭叔發了個消息。
“早上七點把我的所有東西搬到南春灣來。”
浴室里的淋浴聲已經響了,他步子散漫的走到浴室門外,擰了擰門把手。
反鎖了。
他冷笑,防誰呢? 向暖從浴室出來,往客廳看一眼,沈宴時真的乖巧的在沙發里躺著,百無聊賴的拿一本財經雜志翻看著。
聽到的腳步聲,放下了雜志抬眼看:“你洗好了?” 向暖見他真的老實了,態度也和緩了些:“我去睡了,要不要給你拿一床被子?” “不用,你睡吧。”
他扔下了雜志,閉上了眼。
這麼大個個子憋屈的在不寬敞的沙發里,怪可憐的。
有那麼一瞬的心,要不讓他去床上睡吧,不過又想到他不可能安分的抱著睡的,他今天看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人。
讓他上床那今晚上不用睡了。
向暖到底還是沒說什麼,回房睡覺去了。
沈宴時涼涼的睜開眼,還真狠得下心吶。
房門關上的聲音,然后是關燈的聲音,整個房子都陷了夜的平靜之中。
唯一不平靜的,只有沈宴時。
沈宴時在沙發上憋屈的翻了個,然后黑著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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