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細棠看到馮熾在收拾碗筷，桌上還有沒收拾的骨頭，眼神一下就變了。

來晚了。

竟然這麼快就吃完了。

“細棠你吃飯了沒？”沈清歡抬頭問。

朱細棠以為這樣問是有多的，眼睛亮了亮，“沒呢，我正想過來問問你，有沒有大醬，回去炒個酸菜的。”

沈清歡問馮熾：“馮熾我們家有大醬嗎？”

馮熾收拾碗筷去廚房，“沒有大醬。”

朱細棠的笑容有些勉強，看向沈清歡，問：“清歡今天你家怎麼吃了？”

沈清歡：“我也不知道，是馮熾拿回來的。”

朱細棠幽幽地看著，“唉，你就好了，我今天還想說買只吃呢，但又不知道去哪兒買，沒想到你家馮熾買了，要不然我過來給你買半只。”

以前這樣說的話，沈清歡馬上就給拿東西了，就算沒了這樣東西，也會換別的。

但這會兒的沈清歡卻是沒有聽懂，“等下我問問馮熾是在哪里買的，到時候你讓你家洪連長去買就行了。”

朱細棠著肚子嘆了口氣，“清歡你懷孕的時候是不是這樣？總是很饞。”

沈清歡搖頭，“我不記得了。”

朱細棠拍了下自己額頭，“看我，忘了你這事。”

沈清歡安，“細棠懷孕不容易，你想吃就想吃，不能委屈自己，你想吃什麼，要跟洪連長說，讓他去做。”

朱細棠噎了下。

這會兒包玉帶著胡小娟過來了。

沈清歡讓們進來，“服我已經拿出來了，你們進來看合不合適。”

朱細棠在旁邊問，“什麼服？清歡你要送人服？”

這話說得后面帶了幾分急。

包玉接過話道：“是小娟要結婚了，沒借到服，弟妹準備借一套。”

朱細棠松了口氣，“原來這樣，清歡你打算借哪套？”

沈清歡有很多好看的服，是知道的，也見過。

和沈清歡的材也沒差多，以前想過，這些服穿到上那得多好看。

沈清歡進房間拿了那套服出來。

朱細棠眼睛不由瞇了下。

這服都沒見沈清歡穿過。

包玉拿過來，眼里帶著驚艷，“這服真好看。”

沈清歡道：“小娟試試合不合適。”

小娟瘦的，個子比沈清歡要矮一些，應該能穿。

沈清歡讓進另一個房間試穿，把燈打開了，和道：“你換好出來，我們幫你看看。”

胡小娟有些靦腆，朝沈清歡點了點頭就進了房間。

朱細棠拉過沈清歡，小聲跟道：“清歡你傻啊，這麼好看的服你竟然借給，弄臟了怎麼辦？”

那胡小娟土里土氣的，長得又黑，白瞎了這麼好看的服。

沈清歡沒想到會這樣說，有些反，道：“我已經答應了。”

朱細棠給出主意，“你不是還有別的嗎？找件一般的打發就行了。”

這話聽著是為好的樣子，但總覺有些刻薄。

“沒事，這件就好的。”

還有，這借服又不是送服，弄臟了洗干凈就行了，這有什麼的。

沈清歡還想著，借個服，能挽回一下的壞名聲呢。

朱細棠著肚子，幽幽道：“說起來我晚幾天要去一趟市區買些布，給孩子做服，我想到你這兒有件防風面料的棉襖，清歡你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沈清歡翻柜的時候有看到三件棉襖，有一件長款，兩件短款的。

對于朱細棠的話，沈清歡有些意外，看了眼朱細棠上穿的棉服，道：“我那幾件棉服和你上的面料差不多，你這個不防風嗎？”

朱細棠搖頭，“哪能一樣呢，這買的價錢都不一樣，一分錢一分貨，你買的價格貴，這面料自然也不一樣。”

包玉在旁邊聽到朱細棠這話，不由道：“你借了沈弟妹的，穿什麼？”

朱細棠對于包玉有些不滿，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嫂子你放心吧，清歡的服多著呢。”

包玉想說什麼，但話到邊還是咽了下去。

畢竟這兩人是好友，自然不到說什麼。

沈清歡和朱細棠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胡小娟換好服出來了。

有些拘束，手指著子，不知道是太大還是怎麼樣。

包玉問：“怎麼了？是太大了嗎？大的話沒關系，拿別針別一下就行。”

說著給看后面。

胡小娟正要說話，朱細棠就搶在了跟頭道：“可惜了不合適，小娟我說話直你別介意啊，你這服穿得有些稽，我覺得你還是換一套吧。”

胡小娟的臉頓時漲紅了。

沈清歡驚訝地看了朱細棠一眼，這話比剛才的還刻薄。

覺得還好，雖然胡小娟的架和都撐不起來，但也不至于是朱細棠說的這樣。

道：“到時候化上妝就好了。”

胡小娟紅著臉搖了搖頭，“子太了。”

包玉這時候也發現了胡小娟的子拉鏈沒有完全拉上。

“看著你瘦的，沒想到大。”

大了的話還可以拿別針別一下，但小了那就沒有辦法了。

朱細棠道：“還有時間呢，咱們家屬院這麼多媳婦，再問問別人吧。”

包玉覺得也只能這樣了。

沈清歡突然想到還有一條子，“等下，我有條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