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不由又是嚇一跳,趕把手上的服塞到柜子里。
馮熾走進了房間,看到這個模樣就凝了下眉,“怎麼了?”
沈清歡搖頭,“沒、沒什麼。”
馮熾的視線掃到床上的紅套裝,“這是要換服出去?”
沈清歡道:“不是,那個鄰居嫂子剛才過來跟我說,營里有戰士結婚,讓我給他未婚妻借套紅的服,說那新娘的量和我差不多。”
“怎麼問你借服了?”馮熾擰了下眉。
沈清歡覺得這借服沒什麼,“我已經答應鄰居嫂子了,等下那新娘會過來試服。”
馮熾沒說什麼,轉出了門去燒煤爐。
在茶香村,沈清歡學會了燒火,但沒有燒過煤,看馮熾作就跟了出去,打算學一學,學會了以后自己燒。
馮熾回來時帶了只回來。
捆了腳放到門口。
沈清歡抱過繽繽問他,“哪來的?”
“買的。”
“我們家要養嗎?”
馮熾看了一眼,“給你補子。”
沈清歡愣了下,醫生今兒說有些營養不良,這馮熾估計是聽進去了。
水在燒時,馮熾手腳很麻利,沒一會兒就把放了,他去拿盆的時候,沈清歡要過去幫忙,他聲音清冷:“不用你,你看著繽繽。”
沈清歡想到今天鄰居諷刺的話,說家里的事都推給馮熾做,還說男人遲早會不了,到時候就慘了。
不由又看了馮熾一眼。
人家說得好像也有道理,換做自己,天天干家務,也真的會有怨氣。
畢竟這人力有限。
上了一天班,這回家還要干活,就是生產隊的驢也不用干這麼多活。
怨氣一來,不就看不順眼。
越發折騰。
沈清歡把繽繽帶著去了浴室,然后擰了塊巾出來,打算把家里的家一,特別是繽繽的那些玩。
小孩子抵抗力不及大人,玩的那玩又喜歡放進里,所以得經常洗。
繽繽讓坐到地上玩玩,沈清歡就蹲在地上的小餐椅。
仔細了兩遍,站起來的時候覺一陣頭暈,沒站穩晃了下,撞到了旁邊的儲柜,把上面放著的東西都撞到了下來,一個盒子直接摔到了上,后背頓時傳來了一陣鈍痛。
馮熾聽到聲響沖了進來,一下把抱起,“摔到哪里了?”
沈清歡吸了口氣,小聲道:“我想著繽繽的玩經常要玩,我拿水給它一,沒想到蹲得太久,這站起來頭好暈,撞到了旁邊的柜子……”
“撞到哪兒了?”馮熾把抱到了床上。
沈清歡指了指腰上一點的地方。
馮熾要掀的服,沈清歡有些不好意思,手把服抓著,“我、我覺得一會兒就好了。”
馮熾看了一眼,出去把繽繽也帶了進來,然后關上了房門。
“你掀起服,我給你看看。”
他冷著眉眼,聲音嚴肅。
沈清歡這心跳都被他弄得張起來。
張了張,“我覺得沒那麼疼了……”
馮熾走過來,沈清歡只好往床上著,手掀起了后腰的服。
這會兒天氣有些涼,但在房間倒還好,但能到馮熾的灼熱視線。
沈清歡心跳咚咚咚的,都快要不到腰上的疼了。
人掀起的服凝白皮,帶有弧度的腰線,帶強烈的視覺沖擊,馮熾眸沉了下。
在腰上一點的地方有一塊紅,看來就是剛才撞到的地方。
他抹了點藥膏放到掌心,抹到了那撞到的地方。
沈清歡不由屏住了呼吸,馮熾掌心很熱,到撞傷的地方,立馬帶來了緩解。
但他著著手掌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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