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罵沈文舒不要臉,因為在任何人聽來,沈文舒與厲進猷睡到一塊,那都是有悖倫常的可恥行徑。
如果他們份只是一般人,就算不被浸豬籠也會被世人的唾沫星子噴死。
不過對厲贏風和楚心嬈來說,這件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沈文舒如同一刺卡在他們夫妻之間,即便他們夫妻不影響,但那刺只要一直存在,那他們的夫妻關系始終就有瑕疵。
眼下沈文舒被收進后宮,等于是這刺被拔了,不管道德倫理怎麼評,對他們夫妻來說都是可喜可賀的。
不過,司沐弛卻突然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皇帝怎會與沈文舒茍合到一起?他若是有那心思,為何一開始不把沈文舒收后宮,非得在賜婚以后才……而且還是在皇后宮中?”
他這番疑問,瞬間讓楚心嬈的神凝固起來。
是啊,皇帝怎麼會跟自己的弟妹茍合在一起?
厲進猷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風流好的皇帝,何況還在是薛皇后的眼皮下發生那種事,那簡直就是荒無度,赤地打薛皇后的臉。
據所知,這對帝后關系和睦又融洽,厲進猷不可能拿旁的人來辱薛皇后。
“還用問嘛,肯定是沈文舒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勾搭上皇上,一來報復了王爺,二來保住了榮華富貴,可謂是一箭雙雕。再說了,京城大府里的人本就心眼子多,腌臜事多了去了,沈文舒一回京就要破壞王爺和王妃的夫妻之,可見骨子里品就不端,能做出爬龍床的事自然也就不奇怪了。”曲涼兒鄙夷道。
不得不說,這番分析還是有幾分說服力的。
沈文舒既報復了厲贏風對的嫌惡,也讓自己在后宮中有了一席之地,可不就是一箭雙雕嘛!
就算心中還有別的疑,比如在薛皇后眼皮下沈文舒是如何做手腳的……
此刻楚心嬈也不愿去多想了。
畢竟他們現在遠離了京城是非之地,天大的事也跟他們沒關系。
“贏風,師父和宗主還好吧?藥鋪經營得如何?”楚心嬈沒忘記城里那兩個老頭。
“嗯,藥鋪打理得還不錯。”厲贏風回道。
司沐弛則是忍不住失笑,“他們兩個有事就使喚仲流去做,沒事就在屋里吃茶下棋,過得不知道有多愜意!”
楚心嬈有點不爽,“那還開什麼鋪子,早起晚睡的,不嫌累嗎?還不如回谷里呢,至谷里空氣好,更有利他們養老。”
司沐弛和厲贏風對視了一眼,都沒接的話。
迷霧宗的人在南臨城出現的事他們已經聽說了,也知道兩個老頭開藥鋪的目的。
不過介于楚心嬈的格和現在的況,他們也不敢告訴,怕沒法安心養胎。
厲贏風突然將從竹椅上拉起來,一邊往他們的木屋走一邊與說道,“嬈兒,陪我去洗澡。”
楚心嬈笑道,“好。”
谷里水源多,東南西北都有,住得久了,大家伙自發地圈了地盤,避免不必要的尷尬。
平日里,楚心嬈和厲贏風都在西面小瀑布邊洗澡。
回房拿了換洗的,夫妻倆便直奔西面。
因為某人的不舉,現在的他們過得那真是‘純潔無比’。水后,楚心嬈跟往日一樣懶洋洋地靠在他懷里,著他伺候。
只是隨著某人的作越發不規矩,突然一驚,下意識往水中看去。
“你……你何時好的?”
厲贏風眉眼含著笑,邪魅地咬了咬珠,“難道你還想為夫一輩子不舉?”
楚心嬈瞬間紅了臉,忍不住推他,“別鬧,當心傷著孩子。”
厲贏風抓著的雙手,讓環抱著他腰,一邊吻著一邊沙啞低語,“為夫有分寸,你放心大膽給為夫……”
“可是……”這種事上楚心嬈不信他,就怕他抑太久了會忍不住蠻勁兒。
“嬈兒,為夫想要!”厲贏風摟了,霸道地宣布后,再不給機會,開始深地與糾纏。
他這一吻,那就真是奔著主題去的,完全不給楚心嬈反對的機會。
細碎的聲音從楚心嬈間發出,坐在厲贏風上,不能自已。
厲贏風雖說是‘’久了,但好在保存著理智,沒敢‘大展拳腳’,只是淺淺地解了個饞。
盡管跟以前的隨心所比起來完全不能盡興,可對他來說,已經是滿足了。
“可有不適?”事后,他清洗著的子,還不忘詢問的。
“還好。”楚心嬈紅著臉反問,“什麼時候好的?”
“今日去城里,師父給的解藥。”
“你自己不會配啊,還讓師父給你準備?也不覺得人!”
“還需要施針。”
“……”楚心嬈角狠狠一,眸中黠一現,突然低下頭,“我看看,扎哪里了?”
厲贏風快速捧住的臉,將抵到岸邊,“敢笑話為夫,你以為現在拿孩子做擋箭牌,為夫就不敢拿你怎樣?”
如果是以前,楚心嬈一點都不懷疑他的威脅。
可現在嘛……
故意了肚子,頂著他腹,挑釁道,“你要拿我怎樣?我可警告你,我肚子里可是有兩個,你要不怕他們‘抗議’,你就盡管……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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