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配?哈哈,等下我就讓你們看看我配不配擔得起,雖然我的醫沒有師傅高,但是論到解盅,師傅也未必比我在行。”
因為連城皓是西域之人,自便學了各種盅毒,哪怕他跟了獨孤神醫學醫之后,他依舊偏各種盅毒。所以出師之后便選擇回到西域繼續鉆研盅毒,如今大有所,當世還沒有能難得住他的盅毒。
“連城神醫!”龍震倡見連城皓沒有理會他的話便再次喊道。
“皇上莫著急,其實只要將悠然上的固生母盅取出,讓您服用便可。”連城皓笑道。
“就這麼簡單?”龍震倡有些難以置信,只要將悠然上那只盅蟲取出來讓他吃了?就這樣?
“皇上,您可別以為這會簡單,若是在取盅之時不慎將盅蟲弄死、弄傷了,那麼您的生命也是堪憂,何況還要我獨門手法讓您服用盅蟲才可,您該不會認為只要將盅蟲吃進肚子里便可吧?呵呵,或許除了我還無人能準的將悠然上的盅蟲取出。”連城皓說得極有自信,自信得有些猖狂了。
“那快點吧!”龍震倡實在是等不及了,若他的生死盅一解,悠然定首當其沖,必將死。
“父皇,他的話你也信?就這麼相信他能將盅蟲完好的取出?就算取出了,若此法不行,你自己也別想活命了。”龍天絕好笑道,果然他此話一出,龍震倡的臉也微變,眼中流出猶豫之,明顯也是被龍天絕這話說得舉棋不定了。
“就是,龍震倡你可要想清楚,若是因此將自己的命給搭上了,那就連后悔藥也沒得吃了。”悠然也扇風點火道,就不信事關自己的命,龍震倡會不小心謹慎。
“皇上,請放心,若沒有萬全的把握,我定不敢拿您的命開玩笑。”連城皓瞪了悠然等人一眼便向龍震倡保證道。
被連城皓這麼一說,龍震倡真的安心了,再對龍天絕說道:“天絕,你讓開,若你要幫著悠然與朕作對,那也不要怪朕不客氣了。”
“敢問父皇,您要對兒臣如何不客氣?殺了兒臣?還是廢了兒臣?”龍天絕笑了,終于在龍震倡口中聽到此類的話了,今日真的免不了一場惡戰?真的要與龍震倡對上了?
“是殺是廢,還是繼續穩坐太子之位,只在你一念之間,你可要慎重選擇。”龍震倡語氣是濃濃的威脅。
龍震倡是被急了,他那張因為病重而變得蠟黃、消瘦的臉看起極為駭人,更沒有了平日的威嚴。
“父皇,兒臣最不喜被人威脅。”言下之意你的威脅無用,龍天絕目再次掃視了四周,雙耳微,他知道這宮殿被包圍得如同鐵桶般嚴。
“上,將他們都給朕拿下。”龍震倡大喝一聲,那幾名扮做林軍的殺手全一涌而上。
“住手!”突然悠然大吼道,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將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想做什麼?快把匕首放下!”龍震倡一看大急了,他忽略了悠然會來這一手,生怕悠然真的會自殘,他的已經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龍天絕倒是沒有阻止悠然,知道只是在嚇唬龍震倡而已。
“沒什麼,就是我活得不耐煩想給自己添添彩而已。還有就是我被這些人給嚇住了,要是他們再靠近,指不定我嚇得手發抖就會不小心傷了自己。”悠然手上的匕首由脖子移到手臂,挽起袖,出雪白的藕臂,匕首游移著,將龍震倡的心提到嗓門里了。
“不能真的傷到自己。”龍天絕傳音道,他也是怕悠然會傷到自己,他居然沒有發現是何時將匕首帶在上的。
哪知,他話剛說完,悠然便用力劃了自己一刀,瞬間急流,龍天絕怒了,想奪下的匕首,卻躲開了,對他說道:“怕什麼,你沒看到有人比我更疼,更難嗎?”
一看龍震倡手臂雖然沒有異樣,可還是抱著手臂,一臉痛苦的模樣,連城皓也是無法幫龍震倡止痛的,除非破解了生死盅。
“該死!悠然,你心太狠了,連自己都下得了手。”龍震倡是萬萬都想不到悠然對自己都敢下狠手。
龍天絕撕下自己的袍擺想為悠然包扎,但被拒絕了,慕容笙也對龍天絕搖頭,他才忍痛作罷。
連城皓驀地閃近悠然,龍天絕擋在其前,迎出掌相對,哪里知道連城皓本就沒有心思想與他,一閃,突然對著他們撒出一把白末,頓時藥味彌漫。
“骨散,快閉氣。”慕容笙大喊,還是來不及了,他們皆吸了骨散,就連他在大喊之際也吸了不。
幾人皆全失去了力氣,皆倒在地,而悠然則是被連城皓扶住。
“呵呵,為獨孤神醫的弟子竟能如此卑鄙?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可恥。”龍天絕氣自己大意了,沒想到對方會使出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必要時就應該不擇手段!”連城皓不以為意道,眼睛卻直盯著悠然,心想著如此人死了太可惜了。
“連城神醫,快點幫朕診治,除了天絕之外,其他人都任你置。”龍震倡看了龍天絕一眼,其實他還是不舍得將龍天絕怎樣的,畢竟是他的親生骨。
“真的可以任我置?”連城皓說這話時,眼睛依舊不離悠然,既然可以任他置,那麼……呵呵!
“君無戲言。”龍震倡手臂依舊疼得厲害,只能點頭道。
“龍震倡,我不會讓你如愿的。”悠然全一點力氣都沒有,連城皓離如此近,令深覺反胃,氣極了,該怎麼辦?
龍天絕更是怒火狂燒,怒瞪著連城皓放在悠然腰間的手,恨不得將這雙到悠然的手給砍掉,他快速思索著之法,若是那人早點到,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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