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擎這句話說的,那一個底氣十足。
別說安如煦,連南若安,都瞬間愣了一下。
南若安整個人都懵了。
他這麼說,萬一安如煦直接當面問,到底喜歡誰,要怎麼回答。
南若安腦袋嗡嗡的,正在琢磨著答案呢。
沒想到,怕什麼,還真的來什麼。
安如煦竟真的如同所料的那般,轉頭便盯住的眼睛,眉頭蹙,直接問:
“安安,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嗎?”
南若安腦袋里剎那間一片空白,明知故問:“啊?什麼?”
商擎這時也看向,他眸里滿是,聲音也不自覺低:
“安安,我們在海邊親吻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你可以告訴他。”
親吻???
聽到這個詞, 安如煦的腦袋瞬間炸裂了。
像是有人突然猛然朝著他的口開了一槍那般,他口剎那間發悶發,繼而蔓延出一種發自肺腑的疼痛。
他們兩什麼時候開始,居然親上了?
自己連南若安的手都沒牽上過,而他們,居然牽手了?
安如煦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扔進了絞機,不停在絞,絞得模糊。
他不敢置信盯著南若安的臉,喃喃道:
“安安,他所說的,是真的嗎?”
南若安聽到商擎竟然當面說出這些,整個人也剎那間石化了。
呆呆地看著安如煦,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
商擎這麼做,讓怎麼回答呢?
而且,還是當著安如煦的面。
商擎這麼挑破一切,豈不是讓當場社死,覺自己的臉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那般,火辣辣的。
覺自己難以下臺,可事已至此,總不能像綠茶一樣,敢做不敢認。
“如煦哥,對不起,我……”
只好道歉,雖然沒有承認商擎所說的,但也并沒有否認。
這麼說來,親吻這件事,居然是真的……
安如煦直接當場石化,他完全難以接,整個人剎那間往后退了兩步,不住地搖頭。
大概是整件事全然超出了他的接范圍,安如煦再也承不住,轉迅速離開。
他并不想自己此時此刻的狼狽,被任何人看見。
像獨行的猛需要找一個地方安靜地舐傷口那般,他迅速遠去,很快消失不見。
走廊里,只剩下了商擎和南若安兩個人。
空氣瞬間靜謐得可怕。
南若安狠狠瞪了商擎一眼,轉就要走,腰卻被商擎勾住。
他了南若安的腰肢,悶聲說:
“我這麼說,就是想讓你承認,你就是喜歡我。”
南若安很不喜歡他這副無賴行徑,抬眸怒視著他,“你自,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喜歡你。”
商擎眉眼下,低頭親了下的額頭,“你上是沒說過,但是你的很誠實。”
什……什麼很誠實?
南若安驚得心尖都了一下,拼命抑制住心想要喊他流氓的沖,氣得用力推開他:
“你滾開,我才沒有。商擎,你能不能不要不對我耍無賴?”
商擎已經有幾分的脾了。
越是,他便越忍不住逗弄。
明明知道南若安此時此刻心很復雜,他卻還是要執意勇闖心的地。
他知道,以這麼被的子,想要讓承認喜歡他,他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可是,他真的等不及了。
現在開始,他就是要用盡一切手段,就范,讓承認,讓意識到,心是喜歡他的。
“我不能,我也不滾,我就要賴在你邊,纏著你,把你的每一個追求者通通都趕跑。”
商擎故意咬了咬的鼻尖,語調曖昧又低,讓南若安的耳垂都忍不住微微發。
南若安簡直無語又害臊,整張臉都被他這些骨又直白的話給弄得通紅。
很想推開他,可是他的雙手和懷抱,如同銅墻鐵壁,本就掙不開。
商擎居然這麼會說話 的?
這哪里還是當初印象里那個清冷矜貴、生人勿近、高冷犀利的男人呢?
倒是像個地流氓,不著調的小青年。
南若安忍不住在心里腹誹,氣得朝著揮拳:
“商擎,你真的是……”
很想罵他,可是,抬眸一瞥見他那雙深邃浩瀚如同宇宙般的黑眸和這張英俊得令人無可挑剔的臉龐,又突然間罵不出口了。
男人覺得人秀可餐,人何嘗不是一樣呢?
當前,沒幾個人能把持得住。能把持住的,一定是對方還不夠。
可商擎,已經是男人里絕無僅有的孤品,亦是迄今為止,見過的認為最帥的男人。
這一點,承認。
南若安的心,沒來由地怦怦狂跳了起來。
“我真的是讓你無法抗拒,對吧?”商擎索咬了下的瓣,又繼續道,“既然無法抗拒,那不如就乖乖待在我的懷里,別總想著逃離,好不好?”
這若有似無的淡吻,像勾子一樣,輕而易舉就勾了的魂。
好啊。
他實在是太會了。
南若安何曾被男人這樣過,本就不住。
明明心里憋著一子氣呢,可的,卻不自覺地淌了一灘的手。
僅剩的一理智提醒著,驅使著推開商擎。
可是,當的手隔著商擎薄薄的襯衫,手指到他上那壁壘分明的之時,力氣都仿佛瞬間被他的給吸空了。
他的堅又,有型,有樣,令人脈噴張。
的腦子不自地浮想聯翩,腦袋里突然蹦出來的齷齪想法,令的耳尖連同整個脖頸,都紅了一片。
商擎盯著泛紅的臉,注意到的作,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他抓住的兩只手腕,高高舉過的頭頂,將整個人摁在墻上,低沉道:
“安如煦要還在這里,我要親示范他什麼做壁咚。”
南若安簡直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綿無力道,“討厭,你放開我!”
“到手的鳥兒,怎麼可能讓飛走?放手?不可能!”
商擎的語氣,篤定又霸道。
他才不管這究竟是不是醫院,直接堵上的。
從最開始的溫,到逐漸用力。
這吻纏綿又極致。
像疼惜,像占有,像深,又像是在宣示主權,又準又狠,把南若安拿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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