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市的警察今天很忙,因為局長親自出,大隊長也親自帶隊過來,一路上警車個不停。
很多路人紛紛側目看著,看著這個方向去,有些小小的嘀咕議論。
“那個方向好像是京茂醫藥公司的方向啊!”
終于有人發現警車的方向問題。
警車,白局長急的對一個中年人的審問,還有警察看著他。
“你們研究這種新型毒藥品多久了?”白貢庭看著這人問道,看了看他的上掛了一個工作牌子,說道:“方永德經理是吧,如果你現在說出來,可以適當的減輕罪行,如果不配合警察工作,那就是罪加一等!”
方永德正是京茂醫藥公司的總經理,前不久剛剛上任的總經理,頂替了池未淺的缺席。
方永德沒想到今天只是跟派出去的人接頭一下就被警察抓了個現行,想要推掉責任都不行。
“白局長,我……我招,我全招,您一定幫我減輕罪行啊!”方永德害怕的說話都抖,一直就是這麼膽小的他。
“好,現在我對你進行審訊。”白局長說著,看向邊上的一個警察,意示那個警察記錄審訊記錄,繼續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研究這種新型有毒藥品的?”
“什麼時候開始,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不久才接到這個層面上的東西,以前應該是池未淺池經理接的,你可以問問。”方永德說著。
“我們自然會問他。”白貢庭說著,“下一個問題,現在這個藥品的知人,你知道多,全部說出來。”
“好,我說,我知道的全說!”
方永德害怕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今天算是斬獲了一起大案,白局長直接帶著人去京茂醫藥公司封鎖整個公司。
這件事震驚了整個政壇,特別是警界和商界,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件事也很快在網上進行傳播,很多人都為之震驚了,紛紛看看自己有沒有在這段時間進行購買京茂醫藥公司的藥。
這件事一出來,京茂醫藥公司直接被查封!
外面的風風雨雨非常彩,眾人也是紛紛驚嘆有些商人為了利益竟然謀害人民的利益。
而神農堂里,徐振東很平靜的給病人看病,仿佛外面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
眾人也不會想到這一切的起源竟然是從神農堂開始的,從那個背著死人的大漢開始的,可以說這件事上。
很多人覺得這件事就這樣以京茂醫藥公司破產,止步于此,其實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只是一個階段的突破,部的人都知道事還有很多牽連。
警方也不會放過這些牽連,所有危害到人民利益的都會徹查到底。
“徐醫生,你說的意思就會需要我兒子在這里進行療養?”尹殿森看著徐振東,畢恭畢敬的說著。
“尹總,你帶他回家比較好,再悉的環境有利于他的恢復,而且我需要一個東西,希尹總提前找到,這個對你兒子的復原有很大的幫助。”徐振東說著,沉默了一會兒,再次說道:“儲魂石。”
這個比較玄的東西,徐振東本來不想讓他找的,但是這個現在對于徐振東來說也是相對比較難找的,而他有錢有勢,說不定能找到。
“儲魂石?這是什麼東西?”尹殿森疑不解。
“你兒子失了一魂,我可以使用玄學幫他引魂,因為我的能力不是很強大,所以需要一顆儲魂石幫我把魂魄帶回來。”徐振東說著,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這個東西一般來說很稀有,至在我的印象中是沒見過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線索,出現機率最大的應該是一些玄學高手,也就是所謂的士,他們可能會用到這個東西。”
“不過這個東西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即使別人有,也不一定會給你,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徐振東淡淡的說著,確實是很難得的東西。
“徐醫生請放心,只要這個世界上有這東西,我就一定能找到的。”尹殿森說著,態度非常堅定,為了兒子,他可以全力以赴,可以不顧。
“好,你兒子今天就留在這里,等他消化今天的藥效之后,我再給他施針,如果你有事的話就先忙去!”
“我不忙,不忙,我就在這里。”尹殿森說著,帶著兒子去房間休息。
從始至終,兒子還沒有說過話,從三歲開始就沒什麼說過話,甚至都懷疑他已經喪失了說話功能。
徐振東繼續給人治病,經歷了之前的那個老人與大漢的事件,眾人也算是比較相信徐振東,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
今天一天都是忙碌的,一些朋友也不斷的過來,池未淺,池秋華,周深博,楊萬象,武小白等人都來了。
來到這邊也就是祝賀一下,幫幫忙之類的,還有一些徐振東本不認識的商人也來了,主要是尹殿森在這里,不過因為影響不好,尹殿森都把這些人弄走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中午的午飯,大家都是草草了事,因為人一直都很多,徐振東也來不及吃飯去。
下午徐振東給尹殿森的兒子施針,尹殿森在這里保持極度的安靜,徐振東也是運轉真氣的為他護住心脈,恢復機能,他的很多技能都在衰退的況,修復起來還是很好真氣的。
弄完一些,準備收攤時,突然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便是賀兆祥賀神醫!
徐振東跟他沒什麼集,不過在上學期間,因為他是應天市公認的中醫最高的,所以也是被應天的學子們知。
本來也沒想到他回來,畢竟沒有過集,而且現在是下班時間了。
“賀神醫,你來了。”徐振東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親自走過去迎接。
“徐醫生,你謙虛了,現在在應天市很多人都知道應天醫院出了個神醫,那就是你徐醫生啊!”賀兆祥也表現得很恭敬的說著,掃視了一會兒,基本沒什麼人了。
徐振東也請他座,知道他不是來看病的,說道:“想必賀神醫這時過來,應該是有事吧?”
“確實是有事,我那孫子的事,他輸給你了,他很有信用,一直沒有出家門一步。”賀兆祥說著,言語中還是有幾分自負的,說道:“我今天這個時候來,一是不想打擾你的工作,二是不想讓你在眾人面前難堪!”
“我難堪?”徐振東疑了,給他倒了茶,說道:“賀神醫,你這話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