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許垏珩直接把盛梵音在下,他是真急了。
眼尾泛紅,眸子深不可測,許垏珩附呼吸加速,“盛梵音,我沒過……真沒……”
盛梵音被在沙發上,看他急了,倒也不逗他。
“我也沒說不信。”
“你信我?”
很奇怪,盛梵音對許垏珩就是有種莫名的信任,他說不是,那就不是,從方才到現在,盛梵音是真的沒有懷疑過。
許垏珩顯然松了一口氣,在眉心吻了吻,“阿音,你乖的讓我心。”
隨后,許垏珩的手沿著細腰向下……
次日。
盛梵音和許垏珩一起吃了早餐,才去律所。
昨天見到董歡本人,怎麼就忘了提請假的事。盛梵音心想,假如董歡今天還不來,就打電話請假。
走進律所,盛梵音給自己準備了一杯咖啡,聽見門外有人和董歡打招呼。
這位大神可算來了。
大概五分鐘,盛梵音便上樓去了董歡的辦公室。
盛梵音敲門,里面傳來董歡的聲音,“進。”
盛梵音推門而,董歡正翹著二郎和人打電話,但聽聲音,對方一定是個漂亮妹子。
董歡急忙結束通話,“等會兒再說,先這樣。”
董歡把手機放下,正兒八經的問,“盛律師,有事?”
盛梵音向前走了幾步,“董律,我想請一段時間的假,回老家看一看。”
“呦,你要請假?這事兒許總知道嗎?”
和許垏珩什麼關系,董歡門清,盛梵音,“這是我自己的事,沒必要和他商量。”
董歡面不改,心底都炸了。
牛呀,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敢把許垏珩當空氣的人了,不愧是他都崇拜的大佬姐。
董歡嘿嘿一笑,“當然可以了,說吧,打算請多久?”
“半個月。”
“半個月?”
這麼長時間,許垏珩那貨不得抓心撓肝的難,一想到他那張死氣沉沉的臉,董歡就想笑。
盛梵音挑眉,“太長了?”
董歡起,笑容豁達開朗,“長?不長不長,一點也不長,盛律師辛苦了這麼久,休個假怎麼了?放心休,我給你一個月的帶薪年假,要是不夠,咱再加。”
盛梵音,“……”
董歡安道,“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你給咱們律所立了頭功,這都是你應得了。去吧,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就不用來了。”
額,董歡一直都這麼好說話的嗎?
盛梵音沒猶豫,道了聲謝,臨走前又問,“董律,黑子那邊有什麼打算?”
董歡饒有興趣的反問,“許總沒和你說。”
盛梵音搖搖頭。
董歡就知道,許垏珩一準又裝大尾狼了。
“有許總在,盛律師放一百個心好了。不過盛律,咱這個人可得記下。”
盛梵音抿了抿,輕“嗯”了一聲,轉離開。
說來也奇怪,盛梵音害怕欠周琛的,但卻不怕欠了許垏珩,明明一開始不是這樣的。
按了按心口,那里微微發燙。
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盛梵音打算明天起開始休假。
手頭上的案子都不是著急的案子,閑來無事,盛梵音梳理了一遍。
金錢錢求助專業問題,盛梵音不厭其煩的給捋順,講完之后,金錢錢豁然開朗。
金錢錢豎起大拇指,眼睛發亮,“阿音,你真是太牛了,你這種大神是怎麼做到安安靜靜當了三年咸魚的?”
“你就是沒有靜下心來分析,不然你也能。”
金錢錢癱坐在椅子上,“算了,我可沒你這理的腦子,不過這幾天咱們律所的確是太火了,咨詢率是之前的十倍,就連我這樣的菜鳥都迫不得已接了三個案子在手里。”
盛梵音挑眉,言語中聽不出喜怒,“錢錢,你也該練練了。對了,從明天起我就要休假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放心,你這麼好的老師,不用白不用,我是不會客氣的。”金錢錢站起來,“中午了,咱們去吃飯吧。”
“好。”
兩人挽著手臂從辦公室出來,路過門口的時候,有人和盛梵音打聲招呼。
“盛律慢走。”
盛梵音看過去,是一張陌生面孔。
淺笑,點頭示意算是問候。
出了律所,金錢錢就說,“人事部新招的前臺,剛大學畢業,也是學法律的,最近在考律師證。”
盛梵音不辨喜怒,“米娜還沒有消息嗎?”
金錢錢調侃,“沒有吧,不過有沒有消息也不關我們的事,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這樣的人就算是回來了,律所也不會再用的。”
盛梵音眉頭微蹙,心中不安。
們中午去吃了麻辣香鍋,味道一如既往的好,期間吳梅給盛梵音打過一通電話。
說來說去,就是吐槽自己命運多舛,之路坎坷。
盛梵音告訴吳梅,“黑子不會找你麻煩的,安心吧。”
吳梅扯著嗓門,“他不找我麻煩,我還想找他麻煩呢,一個騙子,我就該讓全網知道他的真面目。”
“勸你最好冷靜,黑子是許垏珩的朋友,你要是真把人惹急了,后果自負。”
吳梅就是口嗨,不會真的報復黑子的,吃互聯網這口飯,就怕有人在背后耍招,吳梅總不至于把自己的飯碗給砸了。
見好就收,吳梅撒道,“盛梵音,你肯定幫我吹枕邊風了吧,你怎麼這麼好呢?我都想嫁給你了。”
盛梵音撂下筷子,當即表態,“別,我不好這口。”
“討厭~”
盛梵音骨頭都了,該說不說,吳梅這才真人,一個直都hold不住。
簡單說了幾句,吳梅說哪天請吃飯,吃點不一樣的。
盛梵音當做客套話聽,也沒當回事。
不過后來吳梅還真不是說說而已,所謂吃點不一樣的,也的確是不一樣……
但那都是后話了。
收拾好東西,一個月不來,桌子上的客戶資料盛梵音整理到一個紙箱里,準備帶回家。
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金錢錢突然沖進來,“米娜有消息,警方已經找到了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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