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那個司機剛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回家的路上,突然就被一群黑人放倒了。
“你們是誰?放開我!”司機掙扎著道。
他很快被帶到了一個小巷子里,李浩冷聲問道:“馬路這麼大,斑馬線上兩個那麼大的人你看不到?眼睛不用的話就捐了吧。”
說完,李浩就下令,讓黑人對他一頓暴打。
司機雙手抱頭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那時在看手機,沒看到,警已經判定我全責,我一定會負責的,超出保險額度的部分我個人會自費賠償,你們放了我吧……”
李浩哼了一聲,“賠錢?你覺得我們陸總缺你那點錢?給我繼續打!打斷他一條為止!”
聽到對方要自己一條,司機頓時嚇得連聲道:“別打了別打了,我也是人指使的……”
李浩揮手讓黑人停下,開口道:“說,你誰指使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他給了我一百萬酬勞,另外的賠償費也是他來出……”
……
第二天。
李浩將調查到的信息匯報給陸時晏,“爺,昨天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司機被我們毆打之后,承認他是人指使,他收了對方一百萬。”
“給司機轉賬一百萬的賬戶,是陸文昊的一個海外賬戶,所以,這件事大概率是陸文昊所為。”
又是陸文昊?
陸時晏的臉沉下來,眼里似乎馬上醞釀出一場風暴。
陸時晏神冷峻道:“是時候收拾他了。把所有證據給警方,這次我不會再對他心慈手。”
“好的,爺。”
陸時晏在醫院走廊打完電話后,就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而病床上的徐潔靜臉蒼白,看起來毫無生氣。
半個小時后,徐潔靜緩緩睜開了眼睛。
的第一覺就是,痛,巨痛。
特別是左,鉆心的痛。
往下看去,赫然看見自己的左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明顯了一截。
眼神出巨大的驚慌,“我的,我的呢?”
陸時晏見醒了,連忙坐到床邊,輕聲道:“昨天你傷太嚴重了,醫生說要截肢,所以……但是沒關系,等你以后恢復好了還可以裝假肢……”
徐潔靜聽到截肢這個可怕的字眼,頓時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道:“不可能,怎麼會嚴重到要截肢,不可能!我要我的!還我的,陸時晏,你還我!”
的眼淚像豆大的汗珠一樣往下掉,如果知道會傷嚴重到要截肢,打死也不可能去救陸時晏!
做一個健全的人,那比什麼都重要!
陸時晏抓住的手,“你冷靜一點……對不起,你是為了救我所以才這樣的,所以,我會對你負責的!”
徐潔靜崩潰地痛哭起來,“怎麼負責?你能娶了我嗎?”
“不能!”陸時晏回答得沒有一猶豫。
徐潔靜更崩潰了,為了救他,都落到殘廢的地步了,居然還不能嫁給他!
這個男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陸時晏又道:“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食無憂,很抱歉,但是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
食無憂?
都為一個殘廢了,就算有金山銀山那還有什麼意思?
徐潔靜頓時發瘋道:“陸時晏,我為了救你都沒了一條,你居然還對我這麼殘忍,你還是人嗎?我可是一共救了你兩次!”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陸時晏的神就冷了下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陸時晏就拿起西裝離開了病房。
徐潔靜現在很后悔。
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陸文昊,來勾引陸時晏。
拿起床邊的手機,撥打給了陸文昊。
電話一接通,就生氣地質問道:“陸文昊,說好的只是演戲,為什麼那個司機加速沖過來?你知不知道,我一條小命都差點沒了!”
本來以為陸文昊找來的人,就是輕輕一,結果,居然差點要了的命!
陸文昊不以為意道:“據我所知,陸時晏昨晚沒回陸家,他在醫院守了你一晚。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傷得越重,他不就越心疼你嗎?你癱了,他就負責你一輩子了。”
徐潔靜聲嘶力竭道:“你放屁!我現在被截肢了,我一條都沒了,他還不肯娶我!哪個男人會喜歡一個沒有一條的人?”
陸文昊不耐煩道:“行了,撞車這個事誰說得好,司機也把握不了力度,你要多錢你就說吧!”
徐潔靜氣得直接把電話掛了!
但是很快,就通過沒關的門,看到了去而復返的陸時晏……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都聽到了?
徐潔靜頓時覺整個人石化了。
陸時晏只覺得可笑,原來徐潔靜這‘第二次’救他,也是假的。
純粹是在自導自演,只是一不小心演過火了。
很好,原本心底對的愧意像一座大山一樣,把他得不過氣來。
因為雖然車禍是陸文昊安排的,但是陸文昊是針對他來的,而徐潔靜是為了救他,所以才導致沒了一條。
現在,心底的愧意沒了。
一切都是徐潔靜自作自,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吞。
陸時晏緩緩走進去,上散發的寒意和怒氣讓本來在發瘋的徐潔靜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這個男人,此刻就像一座馬上要發的火山一樣可怕。
徐潔靜不自覺地了子,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陸時晏嘲諷開口道:“我是來拿那個掛件的,因為你本不配擁有它。”
說完,走到床邊,拿起的鑰匙扣,將那個兔子掛件拆了下來。
然后又說道:“但是沒想到,卻聽了一出好戲。原來一切都是你跟陸文昊自導自演的。你應該慶幸,昨天的車禍還能撈著一條小命。”
陸時晏把玩著手中的掛件,“還有,你本不是那個當年救了我的小孩,你跟比,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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