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點了點頭答應了他:“我保證會好起來的。”
用手推了推葉君澤道:“你快去陪陪阿歡吧,比我更需要你,我要睡了。”
葉沉魚躺下閉上了眼睛,哥哥如今已經做了帝王,他有一大堆的國事要理,還要為分心。
不能再任的讓邊的親人朋友為擔憂了。
“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葉君澤為掖了掖被角,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才起吹滅了房間里的燭燈走了出去。
出了碧玉軒,他來到江瑤歡住的歡宜閣,遠遠的就見房間里還亮著燈,窗前映照著一道影,有些孤涼的覺。
這些時日他忙于登基之事,都沒怎麼陪,而蕭臨淵又出了這樣的事,一個姑娘家想必也承了許多。
想到這些,葉君澤的心尖痛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了過去。
推開房門,就見江瑤歡趴在桌上,聽到聲音抬起頭來,還未等看清楚是誰,就被人抱了一個滿懷。
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將江瑤歡空落落的心霎時填滿。
趴在葉君澤的懷中有些委屈的聲音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今日是葉君澤的登基大典,從此以后他便是大胤朝的帝王,從小在宮中長大的知道帝王意味著什麼。
他的心中會有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分給的時間微乎其微。
“對不起,我來晚了。”
葉君澤低頭去看解釋道:“我先去看了,陪說了幾句話,知道你在等我,就把我趕來了。”
江瑤歡問:“還好嗎?”
去看的時候,還在昏睡著,覺得上天對真是夠殘忍的,讓一次又一次遭打擊,如今還要面對失去摯的痛苦。
而的心中也不好,至今都無法接這個事實。
“沒事,蕭臨淵也不會有事的,阿歡你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葉君澤堅定的眼神看著。
江瑤歡到了他賦予的力量,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話音方落,葉君澤突然攔腰將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將人放下后,他親了親的額頭道:“阿歡,你隨我宮吧。”
他如今已是皇帝,不可能時時出宮來,而爹娘不喜歡宮墻,斷然是不會住在里面的。
他們都不在,葉君澤只覺得這皇宮空的。
按照原本的計劃在登基大典之后他便昭告天下求娶阿歡做他的皇后,然后籌備大婚事宜。
如今也只能推遲了。
“可是……”
江瑤歡咬著有些猶豫,也想時時刻刻陪著葉君澤,但這樣一來又不合規矩。
大胤的朝臣有一半都是迂腐的大臣,若是知道葉君澤在后宮藏了個人,還指不定要如何指指點點呢。
“你都不心疼我了嗎?”
葉君澤握著的手,低低的聲音道:“見不到你我會食之無味,夜不能寐,你難道就忍心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江瑤歡:“……”
真是要命了啊,堂堂帝王委屈的求寵的樣子這誰能得了啊,頓時就心了:“好好好,答應你就是了。”
葉君澤就知道這姑娘最心了,真的是滿心滿眼都是他,不管自己了多大的委屈,有多難。
他滿是愧疚的抱著江瑤歡道:“謝謝你,阿歡。”
江瑤歡抬頭親了親他的臉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承了太多,不過不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聞言,葉君澤的眸一深,他一言不發低頭狠狠的吻上的。
這輩子能遇見阿歡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
葉沉魚將養了幾日后,這病好得差不多了。
哥哥自從登基后日漸忙碌而阿歡一個人在宮中想必也很寂寞,于是就帶著凌霄了宮。
來到阿歡住的延禧宮,就見悶悶不樂的,葉沉魚忙走過去問道:“這是怎麼了,我哥哥欺負你了?”
江瑤歡見葉沉魚來了,手一把就抱住了:“你總算來看我了,我待在宮里都快無聊死了。”
“不應該啊。”
葉沉魚道:“你不是打小就在皇宮長大的嗎?我哥哥就算再忙也不可能冷落你,你怎麼會無聊?說說看,這是怎麼了?”
江瑤歡撇了撇,果然還是最懂。
將人給松開拉著坐下道:“你哥哥剛登基,那些老臣就迫不及待想讓他選妃了。”
今個在書房陪葉君澤批閱奏折,無意間瞧見請求葉君澤納妃的折子,雖然知道這是躲不掉的事。
自古以來這君王哪個不是三宮六院?
江瑤歡知道葉君澤不會負,只是心疼他要頂著這麼大的力去應對那些大臣。
而又不知該做些什麼好?
“我當是什麼呢?”
葉沉魚拉著江瑤歡的手道:“若是連這點事他都應對不了,還做什麼皇帝?
你放心吧,那些上諫讓哥哥納妃的朝臣,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貶的。
這朝堂中的弊端太多,總要一點一點的去拔除,而你要做的就是支持他、信任他、陪伴他。”
江瑤歡眼睛亮閃閃的看著道:“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他,可我又幫不上什麼忙,如果表……”
想說如果表哥在就好了,可想到好不容易打起神來,怕提到蕭臨淵又惹傷心,忙改了口道:“不說這些了,花園里的花都開了,我帶你去看看吧。”
葉沉魚跟著江瑤歡來到了花園。
眼下雖然才是二月,但大胤因為氣候的緣故,花開得比較早尤其是花園里的,已經有生機的覺了。
看著這些綻放的花兒,葉沉魚的心也好了許多,兩人漫步在園中,欣賞著這春景。
走到假山石林那的時候,忽而就聽不遠有人在說話,聽著似是在此躲懶的宮。
其中一人道:“也不知道延禧宮住的那位是什麼人?
瞧著陛下對其十分的恩寵,可卻連個名分都沒有。”
“這無名無分的還能是什麼人?肯定是見不得的。
左右不過就是陛下養著玩的金雀罷了,咱們也不必盡心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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