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瑤聽著的這番話,心中突然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掙枷鎖,不向命運所屈服的力量。
在葉沉魚上看見了京城貴所沒有的特質。
葉沉魚又道:“表姐,我這麼做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因為顧彥文也盯上了我。”
黎清瑤瞳孔猛地一:“他竟然……”
面一慍,忍不住罵道:“畜生,你可是他的妹妹。”
要知道葉沉魚份揭穿,還不足一個月,也就是說在沉魚還是他妹妹的時候,他便存了這樣齷齪的心思。
這不是畜生是什麼?
黎清瑤咬著牙,真是恨不得將這個敗類千刀萬剮了。
握著葉沉魚的手道:“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以前我總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可越是忍讓別人就會變本加厲。
在這個相府,我能依靠的只有祖母,可是祖母年紀大了,不可能一直護著我。
我得學會自己保護自己,沉魚,謝謝你,我知道以后的路該怎麼走了。”
不會在弱,在逃避,在忍,不會將自己的命運由別人來決定,要抗爭,要站起來,要保護自己。
不是孤一人,還有知己姐妹。
“這樣才對。”
葉沉魚很是欣,一直都知道黎清瑤是個聰明人,只是活得像極了曾經的自己。
正因為同,所以不會讓黎清瑤為曾經的顧沉魚。
們會攜手對抗這命運的不公,走出屬于自己的道路。
“走吧,咱們去給祖母請安去。”
葉沉魚和黎清瑤出了門,朝著松鶴堂走去。
路過花園的時候,就見兩個悉的人影,朝著這邊走來。
面上一喜,忙迎了過去:“娘,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葉嵐看見自己的兒,面上滿是喜,打量著葉沉魚,見眼下有些青影,便問道:“,你可是沒睡好。”
葉沉魚笑著道:“在蕭府住得太舒服了,回到這里反倒是不習慣,再加上我思念爹娘,就沒休息好。”
葉君澤站在一旁,肩上背著藥箱,聽妹妹花言巧語地哄他們的娘,他哼了一聲:“就只想爹和娘,不想我這個哥哥啊?”
葉沉魚角一:“你不稚啊?”
這個哥哥真是什麼醋都要吃上一吃,拉著黎清瑤道:“娘,哥哥,這是清瑤表姐。”
黎清瑤屈膝行了一禮喚了一聲:“葉夫人,葉公子好。”
葉嵐打量著黎清瑤,手握著的手腕道:“我聽提起過你,說你們是很好的姐妹,你別這麼見外,我伯母,他大哥就行。”
黎清瑤心下一暖,從小沒有娘親,顧相夫人對雖然好,但總是有些疏離。
但葉夫人不一樣,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覺,微微一笑,從善如流地改了口:“伯母,葉大哥。”
“好孩子。”
葉嵐了黎清瑤的頭。
葉沉魚問道:“娘,你和大哥是來做什麼的?”
葉嵐回道:“你舅舅傳了話來,說是相府的嫡公子了重傷,請我過來瞧瞧。”
葉沉魚意外至極,竟然是蕭臨淵把娘請來的,還是為了給顧彥文看傷?那個畜生也配?
早知道,昨夜就該將人給弄死,如今人沒死,倒是給惹了個大麻煩。
冷靜下來道:“我帶你們過去吧。”
葉沉魚怕黎清瑤見了顧彥文會餡,便道:“表姐,你先去給祖母請安,我帶娘和哥哥去看大哥。”
黎清瑤點了點頭,告了辭后,便先離開了。
葉沉魚打發了帶路的管家,帶著葉嵐和葉君澤朝著顧彥文所居的院子走去。
走在路上,葉嵐問道:“我方才見黎姑娘氣不好,便給把了把脈,發現驚過度,氣混,可是出了什麼事?”
葉沉魚愣了一下,沒想到娘親心細如塵,已經發現了端倪。
也不再瞞,便道出了事的真相:“大哥的頭是我砸傷的,我昨夜路過假山,發現他在欺負表姐,幸虧被我遇到,否則表姐就被大哥給糟蹋了。”
“什麼?”
葉嵐一驚,萬萬沒想到相府的嫡公子竟是這樣的德行。
葉君澤更是張,他問道:“他看見你了嗎?”
葉沉魚搖了搖頭:“應該沒有看到,但奇怪的是,昨夜有人幫我清理了痕跡,倒是沒有人懷疑大哥的頭是被我砸傷的。
但我怕他醒來后會道出實,找表姐的麻煩。”
因為只有黎清瑤知道,是誰把他砸傷的,而以顧彥文的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葉嵐拍了拍的手道:“別怕,娘有辦法。”
葉沉魚聽這麼說倒是心安了不。
帶著葉嵐和葉君澤來到顧彥文住的文竹院,就見顧相和顧相夫人以及蕭臨淵都在。
看見葉嵐,顧相夫人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握住葉嵐的手道:“葉夫人,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
葉嵐道:“顧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令公子怎麼了?”
顧相夫人哭了起來:“我的文兒昨夜摔傷了頭,相爺請了宮中的醫,可是醫說我兒傷得太重,可能醒不過來了。”
他們請的是宮中最好的醫,可是醫卻說沒有辦法,他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葉夫人,求你一定想想辦法,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如果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顧相夫人悲痛不已,將最后的希都寄托在了葉嵐的上。
葉嵐道:“夫人別擔心,先讓我看看令公子的況。”
顧相夫人忙帶著進了房間,就見顧彥文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躺在床榻上,面煞白。
葉嵐走過去,手給顧彥文把了把脈道:“令公子頭部有瘀,需要行針散淤,澤兒留下幫我,你們其它人便先出去等著吧。”
顧相聞言,不免有些意外,他答應讓葉嵐來給他兒子看傷,本就沒抱多大的希。
但見葉嵐不慌不,鎮定自若的樣子,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他正要帶著人出去,就見顧錦初突然闖了進來道:“爹娘,不能讓給大哥醫治,因為大哥就是葉沉魚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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