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麻煩你在下一個收費站停下,我要報警!”男學生說著就要打電話。
男人頓時急了,飛撲過去搶手機。
白川一把將男人拽回來,兩三下就撂在地上。
年輕人面煞白,瑟瑟發抖地著他,“別,別傷害我們,我真不是人販子。”
“孩子肯定喝了加了安眠藥的水,已經昏睡過去了,不信的話你打開襁褓給大家看看!”男學生忿忿不平道。
有的人跟著說道:“是啊,哪有用冷水沖的,要不是人販子就是后媽。”
有的人舉起手機拍視頻,“天啊,我第一次遇到人販子,快記錄下來。”
有的人漠不關心,有的人看好戲。
白川朝年輕人亮出份證明,“我是執法員,給我看看孩子還醒著沒有?”
年輕人一聽,拼命抱襁褓,神驚慌地吼道:“不要我的寶寶!你們誰也不許!滾開啊——”
人聲音尖厲。
白川怕對嬰兒做出極端的行為,趁著人慌的時候,一把搶過孩子。
男學生激道:“叔叔,快看看孩子有沒有事!”
白川瞥了眼他,“我才二十來歲,叔叔不合適吧。還有……你要不是穿著校服,瞅你臉比我爸年紀都大。”
男學生:“……”
長得顯老是他的錯嘍?
白川抱著襁褓,忽然覺有種冰冰涼涼的覺。
就好像,抱著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尸。
他指尖微微一,正要掀開襁褓去看。
姜慈忽然打斷他,“把孩子給我。”
白川猶豫了一下,“給你?”
“你不是害怕麼。”姜慈看出他的窘迫。
“誰說我怕了,一個嬰兒而已!”白川說著,猛地掀開襁褓。
他以為襁褓里是個白白胖胖的嬰兒。
然而,事與愿違!
映眼簾的卻是一個死了好久的嬰兒干尸,渾青黑,沒有一頭發,頭部和腹部完全癟了下去,眼眶空的,好像被掏走了雙眼,就這樣空的盯著他。
白川瞠目結舌,差點把襁褓扔飛出去。
姜慈的手比他更快,一把抱了過來,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鬼胎啊。”
“鬼……鬼胎?”白川震驚道。
男學生好奇地湊過來看,魂都差點嚇沒了,當場驚恐地道:“臥槽,是嬰兒的尸!”
“怎麼會有人把孩子的尸抱上車啊!”
“等等,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一個重點嗎?”
“什麼?”
“重點就是……嬰兒的尸怎麼會發出哭聲?”
“臥槽!”
“啊啊啊啊有鬼啊——”
車里的人頓時就慌了,都在著要下車。
司機也沒想到會拉了這樣的客人,哭喪著臉說道:“大晚上的不好在半路停車啊,而且這是高速公路,停下來你們去哪?不怕被撞死嗎。”
眾人面煞白,骨悚然,一窩蜂的跑去車前邊了。
把姜慈,白川,還有年輕夫妻留在車尾。
白川臉有些難看的問姜慈,“怎麼辦?要是不盡快穩住大家的話,可能會出事的。”
姜慈清秀的臉上始終著淺淡的神,問司機道:“師傅還有力氣開車不?”
司機師傅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手腳有點發……”
車里有鬼,還是個嬰兒鬼,這太他媽的嚇人了!
姜慈:“應急車道停一下,白川你會開客車不,不行的話報警吧。”
“我能開。”白川點頭。
很快,白川接任了司機師傅,開著客車前往龍城。
為了不引起群眾恐慌,姜慈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向眾人解釋道:“不用擔心,就是一個干尸而已,剛剛的哭聲是手機播放出來的。”
“真的假的?”男學生臉都白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可能是他們的寶寶意外去世,夫妻倆接不了,才會假裝孩子還活著的跡象。”
在姜慈一番親攻勢的忽悠下,大部分人都相信了,還同的勸年輕夫妻要想開點,孩子以后還會再有的。
白川過后視鏡,清晰的看見姜慈說話的時候,手是掐在鬼胎的脖子上的。
說明……
就不是說的那樣。
車里,確確實實有一個鬼嬰。
白川腳一抖,踩著油門趕去龍城。
其他人多忌憚晦氣尸,姜慈抱著襁褓坐在最后一排。
年輕男已經被綁了雙手,一臉挫敗地坐在地上。
襁褓里的鬼嬰幾次都想哭。
無奈姜慈掐著他嚨,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好張開鋒利的牙齒去咬的手指頭。
姜慈低下頭,森森地輕笑了一聲,“再,我就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鬼嬰:“……”
等客車到達龍城客運站時,已經是深夜。
客人們烏泱泱的就跑了。
“川哥。”靈調局的人趕到現場,“聽說有鬼胎?”
白川指了指車尾后座的姜慈。
那人走過來就要抱走襁褓。
姜慈沒給他,只是淡淡道:“這兩人走私鬼胎,先逮了吧。”
“走私鬼胎?!”白川一驚,“你怎麼知道是走私的?”
“鬼胎是什麼你知道麼?”姜慈反問他。
白川點點頭:“就是死掉的嬰兒尸啊。”
“不是。”姜慈說道:“鬼胎是尚未出世的嬰兒尸,是從死亡的孕婦肚子里生剖出來的,才鬼胎。”
“鬼胎怨氣很大,力量也大,只要供奉好他,求財求運不問題。”
白川不可思議地看向夫妻倆,“你倆該不會是想拿鬼胎來供奉吧?”
男人一臉被拆穿的惱怒,“我供奉鬼胎怎麼了?你們怎麼不去管那些養小鬼的人啊!”
“這個寶寶是我們正當手續請來養的,你們別帶走他好不好?”年輕人流著眼淚的說道:“他很乖的,還會喊我媽媽,特別的……”
姜慈扶額,“鬼胎怨氣深重,他要獲取你們的信任當然會對你好了,等你們把他的胃口養大,一旦你們做不到他說的,他就會反噬你們,吃了你們。”
“你們求的是他能給你們帶來好運,他也在求你們的軀,靈魂之力。”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