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四鵬對練武特興趣,跟著練了兩次,就學會了,他覺到這個跟自己那些野路子完全不一樣,特別開心。
姜楚智捂著胳膊,委屈地看著姜晚歸:“小六,你竟幫著外人?”
“不,我是幫著對我好的人,因為我有良心。”姜晚歸說完,對著馮四鵬道:“四鵬哥,你把這招練,有時間我再教你別的。”
馮四鵬趕應下,然后又道:“我娘給你留了一盆大黃杏子,正好看見你,要不你跟我去拿?”
別說,姜晚歸還真的喜歡吃的:“好,正好我也去看看伯母。”說完,姜晚歸跟馮四鵬就去馮喜家了,留下了站在像是被定住一樣的姜楚智。
姜晚歸從馮四鵬家拿了杏子,又跟程氏聊了一會天,才回家。
吃過晚飯之后,姜楚智一直在院子里徘徊,幾次要去敲姜晚歸的門,但是又都猶豫了。
第二天,姜晚歸練功回來,姜楚智已經回學堂了,但是他在姜晚歸的門留了一張字條:小六,對不起,以后我會做個好哥哥。
姜晚歸把字條撕了,扔在風中,遲來的深比草賤,不管是親還是友亦或者是。
上午時候,姜晚歸在房間里教葛小秀繡花,就聽見外邊啊的一聲慘。
兩人也是好奇,到門口,開了門,往外看。
只見姜晚珠躺在院子中間,邊一個木盆,水都灑出來,而的上冒著熱氣,明顯是端著熱水出來,打翻了。
此時姜楚禮和姜楚仁都飛奔出來,姜楚禮抱著姜晚珠:“珠珠,你沒事吧?燙到哪了?”
姜晚珠本來就被燙傷了,這麼被姜楚禮抱著,上燙傷的地方和服磨,疼得要死:“啊,不要我,疼。”
姜楚仁聽明白怎麼回事,趕拉開了姜楚禮“你快放開珠珠,燙傷了,不能到傷口。”
林氏本來跟馬氏坐在炕上納鞋底子,這時候也都出來了。
馬氏趕對著姜楚禮道:“想啥呢,找王郎中去。”
姜楚禮這才反應過來,抹著眼淚跑出去了。
姜晚歸看著姜楚禮搖搖頭,該說不說,這個老三還是癡的,心疼哭了。
葛小秀又驚又喜,拉著姜晚歸的袖子:“姜晚珠遭報應了,但是不會死吧?”
主要是看著姜晚珠的表太痛苦,平時葛小秀他們干點家務點傷雖然疼,但是也不會這樣尖。
姜晚歸看著好朋友笑了:“不會,又不是真的貴的人,頂多上留點疤痕。”
林氏也不敢去地上的姜晚珠,這時候正好看見姜晚歸掛著笑的臉,氣得走到了的面前:“你高興了?你不就是見不得珠珠好,你說你要是好好的干活,至于讓珠珠這費罪?”
姜晚歸雖然知道母親就是這樣不分是非地偏心姜晚珠,但是聽到這樣的言論,也還是驚呆了:“這關我什麼事?我以前天天燒熱水,也沒打翻過一次水盆。娘也沒干過這些活,你打翻過幾次熱水?姜晚珠這段時間摔了多的碗筷?洗壞了幾件服?難道不是姜晚珠笨?”
林氏被姜晚歸問得啞口無言,確實,姜晚珠干啥啥不行,以前不用也沒發現,但是現在需要干活,真的是要了人命了。
姜晚珠自然是聽到了這些,忍著疼,扶著姜楚仁勉強地站起來,滿眼淚水的看著姜晚歸的方向:“六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我現在就是在學著干活,我是笨,可是我有好好學的,你會但是你不干有什麼用?”
姜晚歸才不會被激將的主表現,道:“我會,所以想干的時候自然就有用。現在我不想干,怎麼,礙找你事了?啊,對,還真的礙找你事了,因為我不干了,太多活落到你上,你干不完。”
姜晚珠是要禍水東引,但是沒想到又被姜晚歸引回來了。
著急的哭著看著馬氏和姜楚仁:“祖母,大哥,我真的好想像六姐那麼能干,可是我的天賦真的不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把這些干好。”
姜楚仁心疼的,不等馬氏開口,就道:“珠珠,你不要這樣說自己,你是最好的姑娘。干不了這些說明你是富貴命,跟那些就會洗服做飯的貧賤命怎麼能一樣?”
姜晚歸都不用說話,看向了馬氏和林氏,這倆人都是普通農戶出,從小會洗服做飯的,馬氏一輩子養了五個孩子,林氏六加一等于七個,孩子小的時候,他們哪個不是天天洗服做飯,現在卻被姜楚仁說是貧賤命。
馬氏這些年熬出頭了,是最不想聽見這些話的,氣得哼了一聲:“我這老婆子也是貧賤命。”說完,自己回屋了。
林氏雖然生氣,但是話是自己大兒子說的,也算是了解大兒子,這話他不是有意的。
但是表也是變得難看。
姜晚歸小聲對著葛小秀道:“我不干活之后,他們徹底了,你等著我不補家用之后,他們會更的。”
這個不是說說的,以前姜晚歸每個月的收比鎮上的一個普通繡娘掙得多,這些錢雖然沒有直接都給家里,但是會給家里買油鹽醬醋,給哥哥們買服和吃食,所以家里的收很多是用不上的,這也顯得他們家過得比別人家更好。
葛小秀對此是知道一些的,并且知道姜晚歸的繡活值錢。
小聲問:“那你存的錢多了,他們打主意怎麼辦?畢竟你是姜家的兒。”
姜晚歸對此早有準備,笑著回:“我這錢會用到姜家人不敢說一個不字的地方,放心吧。”
至于現在不給家里補了,就說繡得掙得就行,反正掙多,其實家里是不知道的。
也許是太習慣了,所以他們都忽略他們穿的洗服,吃的點心哪里來的。
又或許是知道,只是不想去承認。
反正不管他們怎麼想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以后沒有這待遇了。
這時候,王郎中背著藥箱子來了,他很不理解,這幾天姜家跟中邪了似的,怎麼天天有人生病?
但是作為郎中,這話不能說,還是抓的給人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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