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聞言,渾繃了一下,就想著調整自己的呼吸頻率。
可一認真,就發現,自己哪有心跳加速?
咬牙,瞪著薄宴洲,道:“我心跳很正常!!!”
薄宴洲似笑非笑,“哦,我還以為你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也對,這房間,你應該悉的,以前,這里留下不回憶。”
許初愿見他開始翻以前的事,頓時急了。
斥道:“你閉!我什麼都沒想,早忘了!”
薄宴洲再度低笑一聲,眼神揶揄地看著面前的人,無辜地說道:“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吧?你忘了什麼?”
許初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
氣惱自己的不淡定,又被這男人牽著鼻子走,當下一刻都不想待了。
薄宴洲察覺到的念頭,不僅不松手,還使勁兒將人拉了回來。
許初愿驚呼一聲,本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人就往他上跌去。
薄宴洲卻早有準備,穩穩托住了人。
下一秒,許初愿就坐在了薄宴洲的大上。
他單手摟著的腰,語氣含笑地在耳邊低喃,“許初愿……你的氣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多乖啊,怎麼欺負都沒事,哪像現在,渾都帶著刺。”
熱氣噴灑在耳,許初愿不用看,都知道那一塊地方,一定發紅了。
攥著手,冷嗤道:“你就錯了,我氣一直這麼大,只是以前,沒展現罷了,現在不想忍,你放開我!”
掙扎著要起來,卻察覺腰間那只手,用力把自己攏他的懷里。
薄宴洲聽到的話,自然明白了的意思。
以前的,是因為自己才忍下了所有麼?
那時候,他天忙于事業,比較回家,他幾乎忘記了,是怎麼在家里,等著自己回來了……
想到這,薄宴洲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將人摟得更。
許初愿不免有些惱怒,開始拍打他的手臂,兇地道:“薄宴洲,堂寶快回來了,你松開!否則,別想再讓我給你包扎!”
可這樣的威脅,并沒有嚇到薄宴洲。
他不僅沒放開,反而把人抱進懷中,然后在耳邊說:“許初愿,以后,你都不需要忍什麼,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需要為誰讓步……”
許初愿愣住了。
男人低沉磁的嗓音,就在耳邊。
溫熱的氣息,落在耳畔,脖頸,拂得人皮發麻。
相比于這些,更覺得腦子空空的,木木的。
因為薄宴洲的話……
是真沒想到,這男人有一天,也會跟自己說這種話。
薄宴洲覺到忽然安靜下來,不由將人抱得更,說:“今后隨心所地活著就好。”
他的嗓音像是蠱,說話時,瓣越靠越近,而后,似乎都到的皮。
許初愿心翻涌得厲害。
天知道,幾年前,有多想聽到他說這樣的話。
可那時候,本沒辦法。
每天最大的焦慮,就是要懷個孩子……
費盡心思,希丈夫能回家,希他能多為停留。
可所有的希,到頭來,都了妄想。
現在,在覺得自己不需要的時候,卻聽到他對自己說了。
許初愿心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候,忽然覺到,脖子位置傳來一陣悶疼。
一激靈,總算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這男人和自己靠得有多近!
兩人幾乎是在一起,因為抱得太,更像是親的……
許初愿急忙拉開了點距離,抬手捂住脖子,瞇著眸子瞪薄宴洲,“你剛剛……是不是咬我了?”
薄宴洲揚了揚眉,似從嚨滾出一道笑,隨后又憋回去說:“嗯,誰讓你剛才看起來,那麼乖?”
許初愿瞪大眼睛,怒火中燒,“你說話就說話,咬人做什麼?什麼病!!!”
而且,誰允許他離自己這麼近的!
許初愿想著,又開始火大地掙扎起來。
在心里下定決心,這次再也不忍著了!
要是這家伙再不松手,就要對他不客氣!
然而,令意外的是,薄宴洲這次松手了。
許初愿順勢就起了。
恰好,堂寶和祁言也進來了。
“爹地,藥箱拿過來了……”
堂寶聲氣的嗓音傳來。
薄宴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放松子,往沙發后靠去。
他看著許初愿,心很是愉悅地開口,“那就勞煩許神醫了……”
許初愿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堂寶在旁邊看著親爹,表一言難盡。
剛才的畫面,他可都看到了!
爹地抱著媽咪不放,一副調戲人的樣子!
現在又把媽咪給惹生氣了,就這樣……想把老婆挽回,怕是比登天還難吧?
祁言也看到了,不過,他倒是不這樣認為。
他覺得自家爺,是徹底開竅了!
靳說的,親親抱抱什麼的,他家爺這不就無師自通了嗎?
很會很會啊!
再這樣下去,和初愿小姐重修于好,是指日可待了!
許初愿哪里知道,幾人那麼百轉千回的心思……
咬牙切齒,看著薄宴洲那張可惡的臉,冷冷道:“包扎可以,但不是免費的,要收錢,不然沒門!”
薄宴洲這會兒心好,什麼都答應,說:“可以,我轉你。”
許初愿不和他客氣,冷漠地掏出手機,打開收款碼,遞過去。
薄宴洲拿手機掃了后,還真輸了一串數字!
祁言就站在后,看得很清楚。
520000!
祁言驚呆地瞪著眼睛,心說: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吧!
包扎都給這麼多錢!
不過這個數字,就很妙……
許初愿很快也看到了。
瞧見那串數字的時候,表微微愕然。
不知道是該驚嘆這人給的數目,還是那一串別有含義的數字。
而薄宴洲卻風輕云淡地說,“哦,要轉五十萬給你,不小心按錯了!以許神醫的價,這個價格,應該合理吧?”
許初愿掃了他一眼,很是懷疑。
這種奇怪的數字,能按錯?
2和0的間隔,遠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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