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韻沒想到,許初愿竟敢讓警察抓自己。
當即就怒了。
“你明明就拿了!當時有人目擊,看到你刷了一張黑卡,足足十幾億,那難道不是宴洲的嗎!”
警察聽到這麼大一筆錢,自然不敢懈怠。
他立刻就詢問宋韻,“既然您說拿了錢,麻煩您這邊提供一下,確切的證據,或者把目擊證人找來,不然我們不好判定。”
宋韻自然沒辦法立刻拿出來。
不過,早有應對辦法,“證據我來得匆忙,沒準備,不過,我可以讓人去調監控……”
許初愿已經猜到,那所謂的目擊證人是誰。
除了許凌薇,應該沒有別人了。
沒耐等,就開口道:“既然拿不出證據,那就由我來提供吧……”
說話時,已經從包里,掏出一張黑卡,道:“說的,大概就是這張吧!但這張卡,是我名下的,證明的方式,只需要打個電話問一下銀行,就能知道,我拿沒拿那筆錢。”
警察聽了后,點點頭,立刻同意讓許初愿自證。
許初愿很快打了銀行電話,開了揚聲,讓工作人員查詢。
沒一會兒,那邊就進行了反饋。
這卡,確實是在許初愿名下,昨晚也消費了十五億。
也就是說,確實是花了自己的錢!!!
宋韻心里突然有些慌了。
這……怎麼可能呢?
這卡,居然是許初愿的?
哪里來的卡?
又是哪兒來的那麼多錢?
許初愿冷冷看著宋韻,問,“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宋韻有些不淡定,卻還強裝著,說,“就……就算不是這十五億,那也還有一億五百萬的東西!”
許初愿笑了起來,“你真搞笑,那東西,是薄宴洲買的,東西自然在他那里!不信的話,你大可讓他拿給你看看,至于現在……”
看向警察,說,“現在,可以把人帶走了嗎?”
宋韻臉一變,斥道,“許初愿,你敢???”
許初愿輕蔑地看著,說,“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可以不要臉面,過來鬧了,我不過是實施正當的防衛手段罷了。”
宋韻又驚又怒。
可是薄氏集團的主母!
若是真被送到警局,傳出去,還怎麼做人?
宋韻后的保鏢,見況不對,立刻站出來,和警察說:“我們夫人,是薄家的主母,今日這事兒,是個誤會,你看,要不就收隊吧!”
警察一愣,瞬間驚到了。
這位,居然是薄氏的!
這就難做了!
薄家的人,就算是他們,也不敢輕易啊……
許初愿將這個況,看在眼里。
知道警方的顧慮。
薄家在海城,幾乎只手遮天,就算宋韻真進了警局,也很快會被保出來,什麼事兒都不會有。
可今天,非要挫一挫宋韻的銳氣,打的囂張氣焰,讓丟臉!
許初愿語氣凌厲道:“怎麼,你們搬出薄家,是打算給警察先生施嗎?我們研究所,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還有監控,你真當擺設了?
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要是不了了之,那我也不介意,將監控視頻公開到網上,讓所有人,好好看看你這幅臉!”
宋韻大怒,“你敢!!!”
許初愿居高臨下,道:“不信,你試試!”
宋韻氣得渾發抖。
是真沒想到,事最后會鬧到這個地步。
許凌薇明明告訴,許初愿花的是兒子的錢,所以才會一氣之下,趁著老太太不注意,跑下山。
結果,許初愿卻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警察也知道,今天這事兒沒法善了。
一個是薄氏夫人,一個是證據充足,要剛到底。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和宋韻說:“薄夫人,不然,咱們還是先去警局說吧?至于許小姐,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后續看是要調節,亦或者其他理方式,大家再重新詳談……”
這事兒太大了,他已經做不了主,得請局長出來了!
“行啊。”
許初愿自然沒意見。
于是很快,宋韻就被帶走了。
許初愿吩咐研究所眾人,正常工作,自己則帶著安亞,跟著去了警局。
……
此時,薄宴洲正在EM研究所,等許初愿過來吃午餐。
時間一點點過去,許初愿卻始終沒出現。
這已經比以往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他皺眉,本想打電話問問。
不料,薄老太太的電話,率先打了過來。
“你媽趁我不注意,跑下山去了,不知道又要折騰什麼幺蛾子,你讓人查查的蹤跡,別讓又給你添。”
這話音剛落,祁言就匆匆走進來,匯報,“爺,不好了,夫人抓去警局了!”
薄宴洲聞言,狠狠皺眉,立刻詢問,“怎麼回事?”
祁言表有些無語,說,“跑去初愿小姐的研究所鬧事,好像是為了昨晚拍賣會的事……夫人誤以為,你為初愿小姐花了十幾億,就跑去找討債!”
后面的話,不用說,薄宴洲已經能想到,是什麼況了。
他的臉在一瞬間,難看至極,也顧不上和說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去警局!”
“是。”
祁言頷首領命。
兩人離開研究所后,便一路風馳電掣。
趕到的時候,許初愿和宋韻還在僵持……
宋韻來時,就已經聯系上薄氏的律師。
這會兒,律師準備和許初愿談和,“許小姐,今日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個誤會,沒必要鬧那麼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會付一筆神損失賠償,您看如何?”
許初愿還沒表態,安亞就代為開口,“不如何!我們不缺錢,缺的是道歉!你不如讓你們夫人,趕磕頭下跪,您看如何?”
律師一頓,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宋韻已經怒火中燒,拍桌而起。
“你放肆!”
怒喝出聲。
結果,剛囂完,休息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了!
薄宴洲步進來時,臉冷得駭人。
一雙漆黑的深眸,裹挾著滔天的怒火,渾氣勢,更是震懾人心……
宋韻一看到兒子出現,本以為是救兵來了。
可當瞧見他的眼神,頓時如墜冰窖,甚至有些膽寒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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