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心裡憋屈,星傳是他十幾年的心,突然就沒了,他到現在還沒有適應。
在這邊,雖然也同樣居高位,掌管著兩個小工廠,可這工廠太小了,對他來說本不夠他施展拳腳的。
今天這頓飯,就是趙慶主請周若棠一起吃的。
“大小姐,從剛開始到現在,你也跟著我學習了快兩個月,悉了各個環節的事,雖然還有很多別的基地,但是所有基地的方式都是大同小異,其實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趙慶看著周若棠,試探道,“要不你跟乾爹說說,讓你開始上手吧,我在旁邊輔助你,只要你能幹好一個環節,其他的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你也可以儘早的接手這一切,你說呢?”
周若棠皺著眉,不太敢答應這個事,“趙哥,我覺得自己還不太行……”
一旁的井連忙勸道,“大小姐,你不用怕,我們幾個都是你最得力的助手,等你能控制了一整條產業鏈,我們就能跟在旁邊,保證不會讓你出任何問題。”
說白了,他們都不甘心窩在這兩個小小的工廠裡,想要竄倒周若棠主去跟周啟明要更多的產業。
到時候他們跟在周若棠後,吃喝湯都是小事。
主要是能在集團部掌握更多的話語權,能掌控更多的產業。
這是趙慶的野心,他當然不會直接告訴周若棠這話,所以才跟井幾個旁敲側擊的勸說。
周若棠自然也看不出趙慶的真正目的,被趙慶說的,還以為趙慶是為了好,但是這麼大的事,始終下不了決心,依舊是推辭,“趙哥,井哥,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我還沒做好準備,再悉幾個月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幹一番大事業!”
趙慶心裡只想罵娘,這小娘兒們太慫了!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推三阻四的!
但是周若棠不願意,他也不能強迫人家,這可是乾爹的親閨,他話都不敢往重了說。
一旁的井突然說,“我去個廁所,趙哥,你跟我一塊去吧。”
趙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撒尿還找他作伴?
但是看到井對自己使了個眼,趙慶頓時明白過來,井也是有話不方便當著周若棠的面跟自己說。
便裝著尿急的樣子站起來,說,“行,正好我也要去撒尿。”
兩個人來到洗手間,井往外看了一眼,深夜大家都休息了,除了外面幾步一個的警衛,再沒有別的人。
井這才對趙慶道,“趙哥,我們再跟多說也沒用,這小娘皮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腦子又蠢,膽子又小,等主去爭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趙慶一聽就知道井有辦法,連忙問,“你有什麼主意?”
他現在做夢都想快點多拿點產業,之前他的星傳,在周啟明的一眾乾兒子,雖然不算拔尖,但是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可現在,為了帶周若棠,他淪落到這兩個小工廠,明裡暗裡被那幾個風無限的嘲諷了好多次。
現在一聽井有辦法,他忍不住期待起來。
井笑了笑,對他道,“趙哥,咱們最開始都想差了,想跟著周若棠混,可你也看出來了,這人立不起來,咱們要是繼續以為主,遲早會被別的基地吞下去,到時候趙哥你就了他們手底下的狗了。”
他湊到趙慶耳邊,沉聲道,“趙哥,我覺得,與其被承,不如主爭取,你把周若棠拿下,咱們還愁前途嗎?”
趙慶一愣,嚇了一跳,氣的不行,狠狠地瞪了井一眼,“你他孃的,病得不輕啊!那可是乾爹的親閨,你讓我控制?萬一被幹爹知道了,我還活不活了?別說我了,就算你們幾個,怕也見不到明天的太!”
井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釋,“趙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一不做二不休,把睡了得了,小娘皮嘛,哄兩句,對好一點,就對你死心塌地了,到時候讓幹什麼不就幹什麼了嗎?而且以後整個集團也都是你的了。”
井描述的真是一幅好宏偉的藍圖,趙慶聽的心不已,但是他總歸還有一點點的理智。
和自知之明。
“且不說要是被幹爹知道我拿下了他的兒,會怎麼收拾我,單單拿下週若棠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你沒發現嗎?那人眼睛長在頭頂上,本看不起咱們這群大老,再說了,長得細皮,的,你看我,臉上還有刀疤,人家肯定看不上我啊。”
井嘿嘿一笑,“看不看得上重要嗎?趙哥,現在都喝得半醉了,一會兒你跟多喝兩杯,到時候兄弟兩個把你們送到房間,明天醒了,要是翻臉,你就說你不是故意的,反正生米煮飯了,怕什麼?”
趙慶著下認真思索這個提議的可行。
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啊。
一舉兩得,又能為集團的下一任主人,又能免得得到一個小媳婦兒。
但他還有點擔心,“那小娘兒們一看就不是個重視貞潔的,還不知道之前有過多男人呢,我就算跟睡了,也未必會對我死心塌地啊。”
井連忙道,“你就對表忠心,表意,人都經不住纏的,好怕纏郎你懂不懂?還有句話,道是通往一個人心裡的最快的路,你試試唄,就算不功,也可以白睡一次,何樂而不為?”
趙慶被說的心難耐,連忙道,“走,咱們這就回去,一會兒你多找點理由勸酒,我再替拒絕兩次,替喝兩杯。”
井拍了一下趙慶的肩膀,“好啊趙哥,懂得舉一反三了你,走,今晚上兄弟為你助陣!”
趙慶滿懷期待的轉往回走,並沒有看到井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周若棠,對不住了。
自從你來了之後,進展太緩慢了,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快一些。
很快就回到酒桌上,井帶頭活躍氣氛,其他幾個兄弟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接收到井的暗示,都一個接一個的上前敬酒。
“大小姐,我們這群大老,修了八輩子的福分才能有機會跟在您邊,以後您繼承了集團,可不要忘了我們啊!”
“咱們這群人裡,竟然有個仙兒似的姑娘了,雖然說咱們跟大小姐終歸不是一路人,可是能陪大小姐一段路,咱們死也瞑目了!”
幾個人漂亮話不要錢似的,一籮筐的往外說。
周若棠最聽這種奉承話了,頓時高興起來,再加上趙慶特別護著,三杯酒得被他擋去兩杯,心裡更暢快了。
“哎,你們幾個,有話好好說,別搞這些七八糟的!”趙慶擋在周若棠面前,不悅的看著這幾個兄弟,“大小姐跟咱們不一樣,你們滿酒臭味,人家大小姐金枝玉葉的,喝不了那麼多,都收著點!”
雖然有趙慶不住的阻攔,可週若棠最終還是喝了不。
即使是啤酒,也讓腦袋暈暈的。
趙慶見狀,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不悅的道,“說了不能讓大小姐喝酒,你們非得讓喝,現在人都喝暈了,明天大小姐醒了我再跟你們算賬!”
周若棠想做出一副親民的樣子,便擺擺手,不以為意的道,“我沒事,趙哥,大家就是高興,你別上綱上線的。”
趙慶嘆了一口氣,“你啊。”
井舉起酒杯走過來,說,“趙哥,大小姐都沒說啥,你就別磨嘰了,這樣吧,大小姐醉了,可以不喝,你替大小姐喝吧,咱們哥幾個多虧了你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大家上不說,心裡記著呢!”
趙慶佯裝無奈的舉起酒杯,“行吧,那我就替大小姐喝幾杯。”
幾杯下肚,他也一副喝的醉醺醺的模樣。
井幾個又去勸周若棠的酒,把周若棠喝的暈頭轉向,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周若棠倒下之後,趙慶坐直了,看著面前散發著淡淡馨香的麗子,然後看向井,爽朗的笑,“好兄弟,今晚多虧你們幾個,這樣吧,好事哥也不一個人獨,你們也嚐嚐大小姐這一細的皮吧,反正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一個字不往外說。”
井哪裡看不出來,趙慶這是想把大家都拉下水。
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他絕對的安全。
他跟在趙慶邊幾年,直到如今,也沒能得到趙慶的絕對信任。
因為這個人,本就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
井看了後幾個兄弟們一眼,問,“趙哥有好事都想著我們,你們以後要好好報答趙哥,知道嗎?”
那幾個人一聽有這種好事,都高興的快瘋了,連忙表態,“井哥,趙哥,我們以後一定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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