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貴妃面上閃過一抹詫異,蘇影先前還在在自己的面前哭訴趙雲暖的不是,一轉頭就對連聲稱讚?
劉貴妃微微一笑:“皇上,您看,就連影兒都說雲暖是個好姑娘。”
明帝不聲的看了眼夜非白和蘇影,略一沉並不接話。
皇后笑了一聲:“影兒將這趙姑娘誇得天上有底下無的,本宮改日得了空倒要親自瞧瞧。”
說著,皇后像是不經意地看了眼劉貴妃,劉貴妃頓時有些訕訕地瞥開了眼去。
皇后接著又道:“本宮現在看影兒是越看越喜歡,影兒這麼誇讚另外一個子,可見影兒是個大度的姑娘。皇上覺得呢?”
明帝點了點頭。
蘇影不說話,只一味地低頭裝。
夜非白神稍稍放鬆了些,忍不住又瞪了蘇影一下。
蘇影只做沒看到。
劉貴妃抓了手中的帕子,掩脣一笑:“皇后說的是。臣妾也覺得影兒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這樣好的姑娘一定要有個好的歸宿才行。剛剛臣妾就想啊,臣妾這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
夜非白稍稍緩和下來的臉再度冷了下來。
劉貴妃不爲所,擡頭向明帝,杏眼中帶著一嫵:“臣妾有個遠房親戚……”
蘇影一聽這開場,烏黑的眼中閃過一抹冰冷,這個劉貴妃又要開始點鴛鴦譜,只怕是不將自己嫁給那個癩頭三善不罷休是吧?
心中就忍不住咆哮,尼瑪的劉貴妃有完沒完啊。
蘇影微微掩脣,秀眉微皺,有些抑制不住的輕輕咳了一聲。
本來聽劉貴妃說話的幾人都將頭轉向了蘇影,蘇影有些難爲的笑笑。
劉貴妃的話被打斷,有些不悅,卻將神了下來,繼續著剛纔的話:“臣妾這個遠房親戚長相英俊,家財萬貫……”
蘇影像是忍不住,又咳了幾聲,弱的子不輕晃了晃,擡起右手輕輕的著額頭。
坐在旁的皇后關切地看了一眼:“影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子不適?”
蘇影艱難的搖了搖頭,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影兒無礙,只是有些頭暈罷了。”
明帝看著蘇影的眼中也略略有些擔憂:“傳醫來看看。”
蘇影朝著明帝行了以禮:“謝皇上關心,影兒只是因爲剛纔落水著了涼,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非白也趁機說道:“那就有兒臣送影兒回去吧。”
明帝看了看夜非白,眼中有著一笑意:“這樣也好。”
“兒臣告退。”
蘇影心裡略略有些無奈,不想和夜非白有什麼牽扯,可更不想在在這裡坐著,以免等下又有個婚約等著。
蘇影模樣虛弱,對著明帝和皇后告辭:“皇上、皇后、劉貴妃,影兒這就先回去了。”
皇后笑笑:“回去好好歇歇,得空就來本宮宮裡轉轉。”
“謝皇后。”
夜非白與蘇影纔剛剛離去,夜非白一臉惱怒地瞪著蘇影:“你什麼意思?”
蘇影裝不解:“什麼什麼意思?”
夜非白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你是非要將我推給他人是不是?”
蘇影的視線落在遠的藤蘿上面:“哦,你是說趙小姐啊,多好的一個姑娘,不過好像喜歡五皇子,也不知道肯不肯從了你。”
夜非白被氣得說不出來:“你……”
綠痕此刻正在花園外面,見到兩人出來不由地眼睛一亮。
剛想開口小姐,卻見夜非白將蘇影抱了起來,心中不由地一驚:“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夜非白冷冷開口:“你家小姐不適,暈過去了。”
綠痕驚訝,看著小姐剛纔明顯是在與夜非白鬥,怎麼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看了一眼蘇影,也不敢多問,就跟在一旁。
蘇影忍不住怒道:“你放我下來!”
“後面有人看著。”
蘇影愣了一下,好久才反應過來,後有沒有人看著,跟他抱著又什麼關係?
蘇影冷冷開口:“淮王殿下,這裡人多雜,你我已經解除婚約,還是不要惹人非議的好。”
“再吵我將你送劉貴妃的青霞宮去!”
夜非白一直將蘇影抱到宮外的馬車裡去,漆黑的眼底浮現起淡淡的笑意來。
夜非白將蘇影抱到馬車上,自己也悠然地坐了上去。
“你下去!”
“本王可是奉了父皇的命令特地送你回去。”
“哼!”蘇影坐得遠了一些,生怕自己與他靠近了會再度倒黴。
馬車一回到蘇府,蘇影自己下了馬車,連看都不看夜非白一眼,帶著綠痕就進去了。
夜非白下了車,立在車頭,直到看著蘇影的影完全消失,這才離去。
蘇影一路快速往芙蓉院走去,臉上帶著明顯的怒容。
綠痕之前有夜非白在旁,也不好說什麼。
剛剛還以爲真如夜非白所說,小姐是不適。
不過如今見小姐並不像有事的模樣,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小姐,您的服怎麼換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蘇影一想到這件事,心裡就憤怒得不得了。
若不是夜非白這個掃把星,至於掉落到水裡去嗎?
蘇影咬牙切齒,以後是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夜非白了,一定要躲得他遠遠的。
蘇影白日裡是爲了逃避劉貴妃說話而故意裝暈,並不覺得子有什麼不適,可沒想到到了半夜,卻是真正地發起燒來。
這弱,之前在的特意訓練下,本來是強健了許多。
可是病來如山倒,一下子變得十分虛弱。
蘇影在睡夢中發著高燒,不省人事,只覺得子熱的很。
迷迷糊糊地嚷著口。
今夜到紅波值夜,聽到靜急急地趕了進來,端了水餵給蘇影喝下。
這才才發現蘇影狀態不對,額頭燒得滾燙。
紅波臉焦急,忙轉去把綠痕醒,讓端著冷水過來。
紅波絞了溼布覆在蘇影的額頭上,又替蘇影仔細的拭降溫。
蘇影雖然弱,卻是不錯,這些年並沒有什麼頭疼腦熱。
因此紅波也沒有多準備藥。
如今僅僅只是這樣外降溫,並沒有達到如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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