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出事了!”
因為孫特助沒有在孟映容面前提“周宴辭”,所以孟映容也沒想到他說的“出事”是周宴辭出事。
孟映容面不虞:“孫特助,你沒發現我正和兮談事嗎?”
孫特助神凝重,“夫人,不好意思,但我這邊確實有更重要的事,抱歉!”
說完,他拉著兮袖離開。
孟映容更加生氣。可又怕孫特助和周宴辭打小報告,是沒有發作。
孫特助拉著兮,一路朝著酒店頂層的行政套房跑去。
路上,兮問孫特助,“是不是周宴辭出事了?是什麽事?”
孫特助難以啟齒,“你到了就知道了!”
“醫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但……我覺得周總還是要有個人照顧才行!”
兩人一路疾跑,到達酒店房間門口,孫特助掏出門卡,“嘀”的一聲,房門開了。
行政套房裡一片漆黑,孫特助覺到微妙的怪異,但還是把房卡進卡槽裡。
燈亮起,房間布置映眼簾。
空氣裡彌漫著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間裡乾淨整潔,一不染的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床鋪整齊,連一點褶皺都沒有。
兮掃了一眼,“周宴辭呢?”
孫特助慌了,連忙跑到門口查看下房號,“1231號,沒有錯啊!人呢?”
“你是說周宴辭消失了?”
孫特助連連點頭,“我聯系醫生後把周總送到這個套房,然後下樓找你,周總……周總怎麽不見了呢?”
——
與此同時——
周宴辭朦朧中睜開眼睛,周燥熱,他太難了,急需要一個發泄。
他很想兮。
想念甜甜的,乎乎的。
房間的門開了,有人走進房間。
行政套房的燈開了一半,線昏暗,周宴辭的視線模糊,乾,結滾了滾。
他記得孫特助離開前說去兮。
“兮兮……”
曲嫣的心跳仿佛了一拍。
知道父親的藥很管用,沒想到這麽有用。
看到周宴辭躺在床上,深藍的領帶松散開,領口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出裡面好看的鎖骨。白的襯衫順著他的窄瘦腰掖深的西裝中,純棉的布料下依稀可見他結實的。
周宴辭眼神迷茫,帶著幾分的彩。
孫特助離開前大膽地把礦泉水全倒在周宴辭頭上,讓他能保持片刻的清醒,如今細碎的劉海沾染了水珠,也不知道是清水還是汗水,頗有幾分凌的覺,讓周宴辭看著更加。
“兮兮……”
周宴辭又一次喚。
曲嫣知道,這種藥,有一點致幻效果,會讓人認錯人。
大著膽子靠近周宴辭,“你我什麽?”
周宴辭看向,笑了,“兮兮,你來了。”
——
孫特助要瘋了。
好好的活人,怎麽不見了?
他抓著頭髮,本來就不多的頭髮被他抓得跟窩一樣。
“完了完了完了!我親手把周總送來,我開了空調,我還給周總澆了一腦袋的水……怎麽全沒了?”
兮敏銳發現孫特助話語中的,“你做了那麽多事,房間就應該有使用的痕跡,但這房間明顯是新的,這不是你訂的房間。”
孫特助指著房號,“1231號,沒錯啊!這是主辦方給周總準備的。”
兮立刻掏出手機,聯系宋知樂。
這是他家的酒店,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
幾分鍾後,宋知樂來到行政套房門口,他看了眼房牌號,“你們是不是走錯樓了?這酒店采用鏡面對稱設計,軸線左右所有建築和景觀都是鏡面對稱,這裡是B棟1231,你們要找的應該是A棟1231。”
孫特助更迷惘了,“就算我走錯了房間,房卡不可能通用吧?”
這也是孫特助疑的原因,一張房卡怎麽可能打開兩個套房的門?
兮迅速拿
起房卡,在隔壁行政套房門口一刷,房門竟然開了。
孫特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宋知樂:“這應該是我們部用的房卡,每個房間都能開。”
這麽說……這裡是B棟,周宴辭在A棟!
三人立刻前往A棟建築。
希萊爾酒店的布局很規整,左右對稱,秩序井然,但對第一次來的人來說,多會有點迷糊。
好在宋知樂輕車路,對他而言這是他的家。
在A棟和B棟的叉口,宋知樂突然停了一下。
他看了眼路標指示牌,這東西看似沒什麽問題,可宋知樂手輕輕一推,發現指向AB兩棟樓不同方向的指示牌竟然松了!
孫特助眼睛更是瞪得老大。
宋知樂抱歉道,“不好意思,恐怕是這路牌松,讓您走錯了,這是我們酒店的錯。”
兮的神凝重,希萊爾酒店是五星級酒店,理論上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而且就算酒店的路牌松,孫特助的房卡也不可能同時打開兩間套房的門,其中肯定有人做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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