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站在路邊,看著黎酒酒離去的背影,眼神也多了幾分暗沉。
他原本還想做個說客,讓黎酒酒原諒江衍云,重新和江衍云在一起。
但現在,他也太高估自己在黎酒酒心里的地位了。
看來,他確實沒辦法在這件事上幫敏兒。
不過,他也知道敏兒還會有別的主意。
“小酒兒,你說我是地里的老鼠。那麼,你必須和我一樣。這樣,我們又可以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談了,不是嗎?”
說完,蘇俊臉上浮現一個詭異的笑容。
……
在街上偶遇蘇俊之后,黎酒酒很快把這個人拋之腦后了。
那樣的人,不配在心里留下半點痕跡,哪怕只是緒上。
因為之前遭遇了林紅豆周泰和夫妻的事,之后的黎酒酒很快調了部門,不再負責之前的事宜,那個項目,也到了新人手里。
當然,周泰和的生意也徹底涼了。
現在周家也是四面楚歌,連自己的老丈人都懶得看他一眼,更別說幫他渡過難關,日子遠遠沒有以前好過。
聽說那位林家大小姐,在家天天和老公打架,再也沒了往日的神氣,到了鬧離婚的地步。聽說,這婚還是周泰和提出來的,除了林紅豆不中用了,還因為夜店里的小姐得急,懷里已經揣上了他的種。
那林紅豆見老公居然還要提離婚,氣得在老公頭上砸了個大包,當場流不止,還罵他沒良心,付出了所有,結果老公卻要和夜店里的小姐雙宿雙飛。
當然,這些都是趙天荷打聽到的小道消息。
后來這些消息,又在公司傳了個遍。
“酒酒,你要小心那個林紅豆。我覺得那個林紅豆十有八九會把離婚原因怪在你上,周泰和家里那個母老虎,的確嚇人,上次抓那小三的場面,真太猛了。”
黎酒酒:“好,我知道。”
這才發現,面臨四面楚歌局面的人哪里是周泰和,分明是黎酒酒啊。
這一個個的,怎麼都把仇恨算在了頭上?
不過,黎酒酒本不是個怕事的。
沒過一會兒,一個下屬過來了。
拿著一份名單,說:“黎經理,這是明天要上場的模特名單,云總我拿過來,您先過目一下。”
黎酒酒一來新部門,就給派了個重活,給某個品牌大秀做策劃。
該品牌邀請了很多國外知名模特,同時還借用了公司的場地,舉辦四年一屆的大秀,多加和電視臺都都轉載報道,這在品牌界來說,也算是一場盛事。
黎酒酒拿過模特名單,看到出場模特名字時,目頓了一下。
余兒。
還真是冤家路窄。
看來,明天又不得不和這個人鋒了。
黎酒酒:“好,我知道了,名單放這吧。”
“好的。”
那員工離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黎酒酒跟秦雅雅說了品牌秀的事,余兒就是那個開場模特。
秦雅雅也知道,開場模特和軸模特,都是是整場秀最重要的。
很顯然,余兒在超模界,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秦雅雅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該不會仗著自己現在很得江衍云的寵,故意使壞吧?或者借著工作的名,故意找你茬兒?”
秦雅雅:“這種人最擅長小人得志,又把你視為敵,心里肯定憋著壞呢。我真恨我不在現場,否則肯定幫你撕渣男賤。”
黎酒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想使壞,也得照顧一下金主爸爸的緒吧?萬一搞砸了,對的名聲和事業都會到影響。”
黎酒酒:“我相信,余兒不會那麼沒分寸的。”
何況,還有殺手锏。
當然這個殺手锏,是連秦雅雅都不知道的。
大秀前一天彩排,黎酒酒按照計劃,提前約了這群模特過來彩排。
這些模特都是有經紀人的,黎酒酒基本通知到位了,都還好說話。
唯獨余兒的經紀人,是有些傲氣在上的。
自從自家模特傍上了江衍云,走路都是帶風的。
更何況兒說,這個所謂的黎經理,是自家金主爸爸的前友,說話就更刻薄了,話里還帶了幾分不耐煩。
“黎小姐,彩排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呢,明天早上我們家兒要陪江爺吃早餐,恐怕不能這麼早到達彩排場呢。”
張珍說這話時,還帶著炫耀和高高在上。
一旁的余兒聽了,在邊上抿著笑。
張珍說:“黎小姐,我們家兒的名氣和功力,都是和品牌方所認可的,彩不彩排的,似乎都不重要。當然,如果你非要彩排,只能等一等。萬一江爺生氣了,我可擔待不起。”
張珍最后一句話,甚至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惡意。
覺得,如果黎酒酒敢惹江衍云生氣,那麼最后不好過的人,還得是黎酒酒本人。
張珍在這種名利圈里混久了,看多了酒名利的事兒,以為黎酒酒也是靠江衍云才能坐在這個經理的位置上。
男人的,都是朝不保夕的。
黎酒酒現在就是失寵的狀態,自然比不得們家兒,新人獲新寵。
所以,張珍才有底氣在黎酒酒面前張牙舞爪。
黎酒酒聽著對方盛氣凌人的話,眉間挑了一下。
沒想到,余兒的狗子,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給立下馬威。
莫非們以為這樣做,就能讓覺得難堪?
如果還和江衍云在一起,會覺得像吞了蒼蠅一樣難。
但現在,黎敏都在手上討不到什麼便宜,何況是余兒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路人甲?
“張珍是吧?彩排是品牌方要求的,我只是代為轉達。如果你明天來不了,需要跟品牌方解釋,而不是我。如果你和品牌方通好了,品牌方自然會找我。”
很顯然,張珍并沒想到,黎酒酒會這樣回應。
還以為,黎酒酒至應該對客客氣氣的,因為后的人是余兒。
而余兒后的人,是江衍云。
面對新得寵的人,黎酒酒怎麼敢得罪?不怕江爺回去和鬧嗎?
然而事實卻是,黎酒酒在面前連半分表面客氣都沒有,甚至去和品牌方說,在這里說沒用。
“黎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珍的語氣,都變得尖銳了幾分。
黎酒酒早就猜到和余兒團隊通下來,應該不會太順利。
但現在見對方這麼不識好歹,想薅對方頭發的兩只手,都開始蠢蠢了。
黎酒酒:“當然字面上的意思,你聽不明白嗎?”
黎酒酒說這話時,是帶了幾分強勢和堅定的。
這下,可把對方氣了個仰倒!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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