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剛回京城,我甚至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還能因為什麼,要麼是嫉妒,要麼是純恨,”方覓惡狠狠的說道,“估計兩者都有。”
“等等,跟凌總在一起是不是在你之后?”
盡管方覓談過,但是在這一刻方覓變得異常敏銳。
白念點了點頭,“當初發生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告訴過你。
不過的確是在我離開京城之后他們才在一起的吧,我也不知道……”
白念垂下的視線中那麼一落寞被方覓捕捉到了。
忍不住問,“那你現在是什麼想法呢?
凌總要跟他離婚,你是有機會再和他在一起的,你想不想重新開始呢?”
白念只是酸一笑,“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太多,也不是我現在點頭就能重新牽手的關系。
再說了我現在有很多事要做,我暫時不想考慮的事。”
當初一定被這段傷得很深,方覓在心里這麼想,不然按照白念的格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好,你不想說的話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我或許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白念看向,“那麼嫉妒你心積慮想把你從凌總邊趕走,不就因為你們之間有過一段嗎?
說到底是自己對這段沒有信心,要是我的現任有你這樣一個前任,我也肯定天天膽戰心驚的。
不過看來凌總也沒多嘛,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沒有安全呢?”
白念搖了搖頭,并不太把的話放在心上。
“不的誰又能說得清呢?可都跟他結婚了,還這樣不信任凌皓河。
想必也沒多他吧。
這麼把我放在心上,還真是讓我寵若驚。
與其說太在乎凌皓河,不如說太不放心他。”
不想對別人的評價太多,說到這里拍了拍方覓的肩膀。
“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我本來也是臨時過來一趟,回頭他有什麼消息你記得告訴我。”
白念之前提的要求,在凌皓河好之前,都不會消失在他眼前,也只是讓這家人心梗而已。
都分不清自己要以什麼樣的份出現在凌皓河面前。
在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想到昏倒在地上的凌皓河,的心忍不住揪一團,他到底是怎麼了?
是因為經常喝冰的烈酒嗎?
為什麼會那麼痛甚至暈厥?
盡管他們分開了,還是希他能夠健康、平安。
“媽咪,你這話是真的嗎?
答應再也不出現在凌皓河面前了?”傅湘湘難以藏臉上的笑。
從電話里都能到的好心,傅老太太完了孫代的任務之后也渾輕松。
“不過你爺爺到現在還在醫院陪著凌皓河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傅湘湘連連點頭,“放心吧媽咪,我現在就出門。
不過他怎麼會突然暈倒呢?
他健康,每年都有自己的醫院做檢,怎麼好端端的就昏過去了?”
提到這一點,傅老太太也很擔心,“按理說他還這麼年輕,也不可能有什麼大病,可是當時發作的時候像是頭痛的很厲害,白念還幫按頭上的位……”
“頭痛媽咪,你確定凌皓河是頭痛嗎?”
傅湘湘的作一剎那間停止住了,不自覺的咬著自己的食指他,想起當初給凌皓河下藥時的人提過的副作用。
會不會是因為那個藥,所以他才會這樣?
“是頭痛沒錯,你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我現在也去醫院,咱們醫院見。”
掛斷了電話之后,傅湘湘依舊憂心忡忡的。
頭痛發作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擔心頭痛過后會不會讓他想起當年的事。
“沒關系的傅湘湘,就算他想起來,你也能再給他下一次藥。”
這麼想著傅湘湘才安心,提著包了家里的司機。
“去凌氏旗下的醫院。”
“小姐,好久沒有見到你了。”聽到這司機略有些耳的聲音,才抬起頭來。
“白深?”傅湘湘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就欣喜若狂。
“小姐,您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好想你啊,小姐,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出去了?”
傅湘湘并沒有回答的問題,不是沒有出去,只是不這個司機送而已。
“你出不出去跟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是在對我的行程指手劃腳嗎?”
傅湘湘只是瞥了他一眼,接著擺弄起自己的手機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白深自己也清楚這個人有多水楊花。
只要是年輕的司機,都可能和他們有過關系,這段時間只是沒自己出去而已。
“當然不是小姐,我只是有點想你。”
傅湘湘低著頭嗤笑出聲,“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錢啊?”
“當然是想你!我能在傅家工作拿到現在的薪水我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我總是忍不住想你,想你帶我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我們有多開心……”
“是嗎?”傅湘湘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他。
這個司機還是有幾分姿,也年輕,不然當初怎麼可能看上他。
“既然你這麼想我的話,那——”
這司機不斷抬頭看著后視鏡里的傅湘湘,眼神充滿期待。
傅湘湘似乎覺得他這個樣子很有趣,輕笑出聲,“那你就想著吧。”
“小姐!”
剩下的路上他再怎麼表達自己的想念,再怎麼喊傅湘湘的名字,都沒有搭理過他。
笑話,要是連一個司機都能肆意左右的決定了,還要不要混了?
世界上的男人只分為凌皓河和其他男人,這些男人玩玩就夠了。
總是說些而啊的,實在煩人,他們彼此心里都清楚他們都是互相拿到對方上對自己最有價值的東西而已。
再說了,白深的演技也不過如此。
他滿臉都是對勞斯萊斯的。
還不如讓他對著一輛車表達意。
等到了醫院,傅湘湘更是沒有等他來開車門。
直接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完全沒有傅及后站著一直著離開的白深。
“賤人,是你先把你弄丟了,我現在又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你真以為我白深是好惹的嗎?”
有些事他知道自己做了就不可挽回了,可是他是個骨子里很要強的人,不然當初也不可能第一個跟傅湘湘搞在一起。
他要利用爬得更高,可惜了,傅湘湘并沒有給他這樣的資源。
那麼就要付出代價。
傅湘湘到的時候,凌皓河已經醒了,從病房的窗口看到他面無表的躺在病床上,而他邊站著自己的父母。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更加顯得冰冷,只有在母親問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溫度消融。
傅湘湘深呼吸一口在外面調整好自己的表,又往眼眶中丟兩滴眼藥水,這才小跑幾步做出一副匆忙的樣子,打開了病房的門。
看都沒看一眼,站在凌皓河病床邊的自己的父母,而是直接撲到了他的病床上。
凌皓河手接了一下,不然就要直接撲到他上去了。
“皓河你怎麼樣了?你現在覺好一點了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暈倒呢?”
傅老太太看自己的孫哭得這麼傷心,趕走到邊拖著人。
“湘湘,你先別難過了,皓河他現在還沒有好,后面還得你過來照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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