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我跟你有什麼關系，配不上難道你配？”

他面無表地這麼問道，一般人可能會覺得難堪，可琳達很快搖頭。

“沒有人能配得上你，這個人當然也一樣。”

手指指的赫然是白念，覺得有趣。

難怪那條帖子帶上自己這個小人，想來一般人也不會這麼了解他們公司的部況。

倒是凌皓河的，誰跟他在一起都不喜歡。

那位倒在地上的同事連起都忘了，呆愣地聽著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簡直是在挑釁凌總。

“凌總，這兒您理，我們先出去了。”

白念不想再聽，總覺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很私，繼續留下來很不好。

“不用，直接讓人事部理，這個人我不想再在公司見到。”

凌皓河不理解別人對他的狂熱，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其他人置喙他的選擇。

“你真要開除我？”琳達垂著頭問，“我這麼喜歡你，你卻要開除我，你還真是冷漠無啊。”

“這兩者并沒有因果關系，方覓打過招呼不許外傳了吧？你還固執己見，你這樣服從差的員工我不想再在公司里看到你有什麼問題。”

凌皓河自覺自己的脾氣真是變好了，甚至給一個解釋。

換任何一家小公司的老板，還不是想開就開。

琳達只是低低地笑著，聽起來有些滲人。

白念都要走到門口，聽到這靜也回過頭來，下一秒瞪大了眼睛，“小心——”

凌皓河察覺到靜，急轉過去攥住琳達已經刺到他后的一把尖刀。

他臉鐵青，“你找死？”

琳達眼睛通紅，已經陷狂熱之中，“既然你要把我開除，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吧！”

這是想和凌皓河死在一起。

簡直是個瘋子！

白念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沖到凌皓河邊，抄起會議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砸向琳達的手。

凌皓河被的勢頭喝得一退，手上的滴滴答答落到地面，很快被靜音毯吸收了。

可琳達手里還攥著刀！

“白念小心——”方覓在后攙著同事喊道。

白念心臟跳得猛烈，仿佛要從嚨里蹦出去了。

“夫銀婦，你還說你跟他沒一！”琳達大喊著又朝白念刺去，這一次完全沒收著力度，惡狠狠地朝下手。

白念只有一個文件夾在手里還能擋下，會議室眾人離開時并沒把椅子全都推進去，撞了幾下，咬牙退避，可琳達已經來到眼前。

琳達手中的刀高高揚起，連面目都猙獰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即將得手，臉上是控制不住的獰笑。

“我要殺了你！”

白念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可為設計師的本能還是讓轉過，用后背去接。

至不要傷到手。

“呃啊——”

白念眨了眨眼，這聲痛呼是別人發生的，與此同時，察覺到自己被拉了一個悉的懷抱。

在令悉的氣味里，白念睜開眼再抬頭，只能看到凌皓河繃的下。

這時方覓也跑了過來，“念念，凌總，你們沒事吧！”

白念匆忙從他懷里退開，目也不住地在他上巡視，“我沒事。”

除了他手上那攥著刀留下的一道傷口，其他地方都沒有傷的痕跡，這才放心。

真正有事的是琳達，被凌皓河一腳踢掉手上的刀再踹開。

琳達的手可能斷了，或者臼，掙扎著可在地上爬不起來，像只蠕的蟲子。

“方覓，報警！”凌皓河著自己的怒氣，連自己手上的傷口都沒傅及，依舊是半邊子擋在白念前的姿勢。

“哪有醫療箱？先給你理下傷口！”白念小心拖著他的那只傷手，眉頭皺。

方覓忙得暈頭，一邊報警一邊沖傻呆呆站著的那個同事喊，“醫療箱在我工位旁邊的立柜第二層，你趕快去拿！”

“我？”重復了遍。

“不是你還有誰，你看我們誰像能出空來的。”方覓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不識好歹，機會都送到眼前了還不知道抓住。

“喂，您好，是這樣的，我們是北環路上的凌氏集團……”

好在沒一會就把醫療箱拿了過來，白念的眉頭始終皺著，異常練地拿出碘伏，“我先給你簡單消下毒，等下還是得去醫院理。

這麼大的傷口也不知道要不要線……”

凌皓河的角度只能看到像扇子似的一排長睫，直的鼻梁，還有眉間鼓起的皺褶。

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輕輕蹭在的眉間。

“？”白念茫然抬起頭，“是很痛嗎？那我再輕點。”

凌皓河結滾了下，先避開了的視線，“我不痛，你消毒就是了。”

也許他們說得沒錯，他看，不能算得上清白。

“怎麼會不痛呢？這麼大一道傷口，這幾天回去都得注意別到傷口，嘖，得養很長一段時間啊。”

心里很是不滿，琳達上說著迷凌皓河，全世界的人都配不上他，可實際不還是自私。

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毀滅，這也配？

說到底還是的占有在作祟，難道全世界喜歡的都屬于嗎？

凌皓河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琳達的玩。

凌皓河全神貫注地盯著認真幫他清理傷口的白念，不知怎麼，似乎察覺不到自己的注視一般，盯了一會發現沒覺后他更是放任自己大膽地盯了下去。

眼看著不知想到什麼，越是清理就越氣。

眉間的皺褶越來越深，直到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眼琳達，他才了解在想什麼。

凌皓河不控地翹起半邊角。

“凌總，已經報過警了，咦，您這是在笑嗎？”

方覓的語氣實在太過震驚，連帶著白念也抬頭看他。

他咳嗽一聲，“你看錯了。”

白念早習慣了他的注視，五年前也是這樣，只要是他們獨的時間他的視線從來不會從自己上轉開。

即使時間飛逝，還是很習慣，這是的本能。

“行了，我們先出去，等警察來了再看。”凌皓河這麼說，白念還回頭看著躺在地上一不的琳達。

有些擔心，“不會有事吧？”

“會議室里有監控，是先的手，不會有事。”

凌皓河將手搭在白念肩頭，帶著往外走。

方覓察覺到些許微妙的氛圍，瞥了眼凌總跟白念的姿勢，凌總是不是太稔了一點？

白念倒不是擔心這個，“我擔心你那一腳把踢出個好歹，萬一真有事你說都說不清。”

“最多就是防衛過當，行了，不用心，我手心里有數。”

最多就是昏迷，這句話凌皓河放在心里沒說出來。

琳達敢當著他的面對白念手，他那一腳的力氣可是十十的。

到現在他想起看到刺向的那一幕他還是覺得后怕，那種在管中停滯，完全只憑下意識反擊的覺實在不好。

如果先前凌皓河只想把人趕出集團完事，可現在就不可能這麼簡單放過了。

琳達趴在地上，暈了好一陣子直到警察把帶走。

坐在警車上隨車搖晃了一陣才醒來，“我這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