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特地提前跟哥套過話,他們兩個一起出發去的公司,所以才回了凌家。
誰知道那個本該在公司本人現在居然出現在了的面前,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不會跳了。
“呵,擔心歲歲?
是擔心孩子還沒有好,還是擔心孩子會把你對他做的那些事說出來?”
傅湘湘快要難以維持自己臉上的笑。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才是那個兇手嗎?
是一直以來對孩子下的手,可是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凌皓河垂下了視線,他甚至連跟對視都不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傅湘湘開始變得面目全非。
現在一回想,以前發生了很多事,其實只是他沒有深想。
“知道什麼?皓河,你別開玩笑了,你這樣真的會嚇到我。”
不愿意再在這兒待下去,直接往門口走想要出去。
“今天看不到孩子,那我就先回傅家了。
等什麼時候歲歲好了,你再告訴我,我再回來看看。
也當盡一盡我這個媽咪的心意。”
“媽咪你還配做孩子的咪嗎?
我的孩子不會有你這樣的咪。”
凌皓河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傅湘湘的作一頓,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這時才看了看自己邊的傅湘湘,“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們離婚。”
“離婚?!呵,他想跟我離婚,跟我離婚,你敢再說一次嗎!”
就在這一瞬間,傅湘湘臉上的表猙獰起來。
從來沒有想過,就在這樣一個平常的日子里,凌皓河居然這樣云淡風輕的說說要跟離婚這種話。
為什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他突然跟自己離婚,他不可能發現自己對凌歲歲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人回到他邊他回心轉意了。
他又想起從前的事了?
“你憑什麼跟我提離婚?
你不記得當初你答應我爸的事了嗎?
這輩子你要一直牽著我的手走下去,你想出爾反爾嗎。”
傅湘湘抓住了凌皓河的領,歇斯底里,“你說回去這句話我就都沒有聽到過,你在跟著我聽到離婚這兩個字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這一次凌皓河卻并沒有哄,只是使了點力氣把的手從自己口拿下去。
“我說,我要跟你離婚。
至于你父親母親那邊,我會去解釋的,傅湘湘你已經證明了大了,再也不是那個小孩子了。
你對歲歲做的那些事我已經知道了,沒有必要再撒謊騙我。
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會傷害我的孩子的人留在我邊,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到現在還沒有跟徹底撕破臉,已經是仁至義盡。
這些視頻直接送到傅父傅老太太面前,想必他們也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決絕的要跟分開。
“不可能!你在撒謊!
我什麼都沒有對歲歲做,我那麼疼,我今天還特地回來看……”
原來謊話說久了,連自己也會相信啊,看著這樣的傅湘湘凌皓河這樣想到。
“你到底是為了歲歲回來還是為了懲罰歲歲回來,我想你比我心里更清楚。”
傅湘湘眼神閃爍,想到了為什麼凌歲歲的床上會突兀的出現一只玩偶。
原來這一切都是針對布下的一個局,他早就已經懷疑自己了,今天不過是為了拿到證據!
“是這樣,是你把孩子帶走的,是你在床上放下了一個玩偶,讓我誤以為那是孩子——”
凌皓河挑起半邊角,可面上卻毫笑意也無。
“是啊,我只不過是把一個玩偶放在歲歲的床中央,誰知道你會在面前說那種話呢?”
凌皓河渾都散發著冷意,就連傅湘湘都忍不住躲開他的視線。
是大意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來這麼一招。
從來沒有想過凌皓河居然會往上想,并且給下了一個圈套。
剛才只哭著沖歲歲發泄心中的憤怒,完全沒有想到那床上躺著的居然不是。
“……我可以解釋,剛才我只是我只是發泄心中的脾氣,我也沒有對手啊,我只是……”
囁喏著,還想替自己開,像是真的把凌皓河當傻子一樣。
他面無表,直到說出離婚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對這個人真的一點都沒有,而孩子就是維系他們的唯一連接。
如果不是為了給凌歲歲一個完整的家庭的話,他可能當時也不會選擇妥協。
凌皓河的頭又痛了起來,可他的表依舊冷冰冰,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冷酷與高高在上。
“難道就憑著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你就給我定罪了嗎?”
傅湘湘仰著頭,抓住了凌皓河的胳膊,似乎想讓他念在過去的舊不要跟離婚。
可以去外面找很多男人,可是沒有一個男人是他。
“皓河我知道是我錯了,這次我真的大錯特錯!
可是人無完人,你也要給我一個改正過來的機會,不是嗎?
就算就算是死刑犯,還可以為自己爭取死緩呢,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連個為自己求的機會都不能給嗎?”
不斷狡辯著,雙手也跟著揮舞起來,落在凌皓河的眼里就像是在演戲一般。
“你不適合再靠近我的孩子,我不會再給你再一次傷害歲歲的機會。”
“你!”傅湘湘惱怒,“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偉大。
這個孩子是我帶回來的,我費盡了心機才有了這個孩子。
現在你想把從我邊奪走?
沒那麼容易!
難道你以為離婚就能擺我了嗎?我還是凌歲歲的媽咪……”
凌皓河并沒有回復,等到傅湘湘連自己都說的口干之后,他才開口,“看來你是真的不歲歲啊。”
從剛才說的那麼長一段話沒有一句是為了孩子考慮的。
只是在拿孩子威脅他不要離婚。
聽完了這些話之后,凌皓河更確定自己一定會和分開的,這不是他想要給歲歲的生活。
“傅湘湘,其他事我會讓我的律師跟你談的。
現在請你離開家,一會兒隨時就要回來了,我不想他看到你半夜又做噩夢醒來。”
凌皓河不想把話說的那太難聽,他試圖趁大家都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請傅湘湘離開這兒。
“……”傅湘湘咬牙關,沒想到自己剛才說的口干舌燥他就這個反應,還是了心要跟離婚。
“皓河,我們先不要提離婚的事,太傷了。
我就問你是不是因為在外面有了別的人,所以才想要跟我分開。
我明白的,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人可以真正攜手走到最后呢?
但是我只想知道一個答案,是不是因為白念?
你是不是要跟在一起,所以才要和我分開,你告訴我告訴我的話我就全你們——”
逐漸歇斯底里起來,凌皓河漸漸皺起了眉。
這件事跟白念有什麼關系?
他想要和分開難道不是因為對歲歲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嗎?
“你以為我是移別,所以才要和你離婚?”
凌皓河只覺得荒唐,到現在傅湘湘完全沒有反思自己的意思。
看來他之前做查的那些資料完全是白費了。
不是因為產后抑郁才不歲歲、才會對歲歲做出這種不可饒恕的事,純粹是因為自己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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