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歲歲小大人一樣的回答，白念也很認真的想了想，的確是這樣。

每個小孩有每個小孩的格，不可能所有小孩都那麼喜歡熱鬧。

“唔，年年說的也對。

不過有的時候媽咪也不太了解小孩子的世界，所以才總是會問你兒園里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呢，媽咪以前也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媽咪已經離小孩子的時候太遠啦。

就像年年現在離大人還有很遠一樣。”

凌歲歲在被窩里轉了個方向，看著朦朧的白念的側臉。

很是天真的問道，“我還有多久可以變大人呀？媽咪，我好想馬上變大人。”

如果變大人，壞人就不能再欺負，就算不喜歡自己，也不可能再隨便的把自己丟給人販子。

“年年為什麼想趕快變大人啊？

媽咪還想你慢慢的驗自己是個小朋友的時候呢，因為一旦你長大了，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嗯……媽咪現在很想回到還是個小朋友的時候嗎？”

聽到這樣的問話白念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年實在算不上溫馨。

“沒有可能有的大人還是很想回到小朋友的時候，因為他們的年非常有趣。”

白念的聲音很是低落，凌歲歲一下子就聽出來了，用自己的小手到了的臉上。

“媽咪你想哭嗎？”

白念被凌歲歲問的一愣，就在自己親手把傷害的人送進監獄時，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可是在兒子小小的熱乎乎的手著自己的眼睛，確認有沒有哭的時候，真的有想要掉眼淚的沖。

“就算你是大人也可以想掉眼淚就掉眼淚。”

聽到這年年這麼說，一下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謝生命給自己的饋贈。

也許在別人看來，是一手把孩子拉扯大的，是一個人帶著在國外斗。

可是很清楚，如果不是白年年的話，很多時候都沒有堅持下去的力。

白念把凌歲歲的手拉了下來，在的手心里親了兩下。

“謝謝寶貝，媽咪你。”

長夜漫漫，后來那時候也不記得自己跟白年年說了些什麼，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擁抱著睡了過去。

凌歲歲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睡夢中依舊掛著甜甜的笑。

……

白年年發現傅湘湘不在凌家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凌皓河看他繃著一張小臉隨后放松的樣子有些好笑。

“歲歲在找誰？是在找媽咪嗎？”

白年年一下繃了子，抱著他的凌皓河很是清晰地到他的變化。

期待絕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白年年摟住凌皓河的脖子避而不談，小聲說，“我想去書房。”

來的時候歲歲告訴他，現在偶爾也會跟爹地說話，他不清楚會說多，大部分時候還是用作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好，等會讓廚娘阿姨給你送一杯熱牛上來，喝過再看會書就休息好嗎？”

凌歲歲很喜歡他的書房，每次一呆就是一天，他觀察過自己的兒，在書房時會格外放松。

白年年也喜歡這個超級大的書房，有很多他在網上找不到的原版書籍，對現在的他有些晦難懂，但他還是很喜歡看。

就是偶爾他得多拿本繪本或是富的書，歲歲喜歡看那種。

“凌歲歲呢？”

管家沒想到還不到凌晨傅湘湘就回來了，還這麼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他剛想說爺回來了，就見凌皓河抱著白年年站在二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傅湘湘接到凌皓河不帶任何的視線時突然笑了出來，“皓河也在家啊，我還以為你會在公司抱著文件睡覺呢。”

管家在后小聲說，“有小小姐在家，爺一向會提前回來。”

他是很驕傲的，他們爺可要比這個夫人靠譜多了，不像天不著家，就算是回凌家也總是醉醺醺的，帶著一酒氣。

這種狀態怎麼照顧小小姐？

還好他們小小姐很是獨立自主，很多事都是自己干了，也沒那麼黏著。

“你怎麼了？”凌皓河問了一句，抱著白年年也沒有要下去接人的意思。

看凌歲歲趴在凌皓河肩膀上那副樣子就更氣了，為什麼提前回來還不是跟那群的不歡而散？

一個個真是豬油蒙了心，對著那樣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人也能一直夸，現在那賤人的孩子還在凌皓河懷里，高高在上地盯著自己。

覺得這小孩肯定有問題，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對勁，竟然看出了厭惡。

憑什麼討厭自己？如果沒有的話，現在還不知道跟著白念過什麼苦日子呢？

別人能討厭，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

賤人的兒還敢反抗？

可惜凌皓河一直護著，不過他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就不信自己還整不了一個小屁孩！

白年年躲開了壞人的眼神，似乎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看著讓他不舒服。

原本還準備明天跟歲歲換回來，現在一想既然壞人在家的話，他還是多待幾天好了。

這個壞人肯定還會對他手的，他能從眼神里看出來，可這一次白年年不準備逆來順，他要讓叔叔知道歲歲一直以來都在遭什麼。

他要揭穿的真面目。

另一邊的白念跟凌歲歲一大早就起來了，你儂我儂地吃了頓早飯才去了雜志社。

“早，年年也跟著來啦！”

路過的工作人員跟倆打著招呼，白念回道，“早，是啊帶孩子出來玩玩。”

平時只能在兒園待著，白念察覺到白年年不是很喜歡跟別的小朋友玩，他覺得同齡人都太稚了，他更喜歡接大自然和看書。

“Lee，早！”

凌歲歲主跟這個怪叔叔打了招呼，他見到白念的孩子實在是很喜歡，一把把抱了起來，“什麼時候來給叔叔當模？”

他抱著孩子，白念跟在后面往里走，今天一來就得做妝造，得把第二套 圖拍了，另外還得檢查下上次的片質量。

“媽咪——”凌歲歲拍在他肩膀上向后看，沖白念手。

了的手心，“要媽咪抱嗎？”

牽著白念的手凌歲歲就不吱聲了，乖乖坐在Lee懷里，看這樣，Lee笑了下，“怎麼才一周時間沒見就認生了？明天叔叔還要去你家吃飯呢。”

凌歲歲在心中腹誹，我可從來沒見過你，你之前見的那是哥哥。

“小K，你來得夠早的啊！”

白念看著化妝桌前正在收拾第二套服裝的小K，他戴著個口罩，專心制一朵綺麗的花，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很唬人。

這子也是他的創意，早就準備好了，只是他今天來了現場一看總覺得還缺點啥，這才往上面加了幾朵花。

“哎呀你終于來了，累死我了，趕試試大小，我照著上一套尺寸做的應該差不了多，有不合適的地方告訴我我再改一改。”

他說著往座椅上一攤，“年年也來片陪媽咪工作啦？”

凌歲歲對小K很有印象，“叔叔好！”

“你也好。”他掏出自己的包在里頭翻來覆去地找，“念念，年年能吃巧克力嗎？”

他喊道，白念點頭后才遞給了凌歲歲，“叔叔給你一塊巧克力，已經問過你媽咪了可以吃。”

凌歲歲從Lee上了下來接過巧克力后很是乖巧地道謝，甜甜的，是小K見過最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