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給了對方一下,“別瞎說,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
方覓急的眼睛都紅了,他拉著人站到一邊,“怎麼了?”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白念不見了!我們明明說好讓等我回來的了,可我回來就不見了。
我找了廁所打了電話,全都沒找到人,你幫幫我。”
方覓拉著他角,難得出脆弱。
蘇遇知道這個人的重要,他跟著安了幾句,“你先別著急,我跟你去找人。
先不要驚別人,萬一……那就不好了。”
方覓連連點頭,“我明白,我就是怕再找不到就有危險了。”
“危險倒不至于,如果真是被別人帶走的,現在可能正等著這事鬧起來。”
蘇遇比方覓還要高一個頭,他越過看向邊這些心懷鬼胎的人。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可能白念是真的逃不過這個套了。
這群有錢人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不知道多講究臉面,可實際上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他早在還是孩子的年紀就已經會過了。
他們到了兩人分開的地方。
蘇遇問,“你們分開了多久?”
方覓拿出手機看了眼,“我來回最多最多只有十分鐘,我只是去取了點吃的,你看取餐離這里還沒有三十米遠。”
他直接拿出手機,“這件事得讓皓河知道。”
連連點頭,“拜托了,我跟人微言輕,可能在所有人的眼里都微不足道,但是……”
抹了把眼淚,剩下的話不必再說。
凌皓河正在跟傅震霆打臺球,接到蘇遇的電話后是久久的沉默
“到你了。嘿你愣著干嘛呢?”
傅震霆不解地走到他邊,“誰的電話啊,你這麼出神?難不是湘湘的。”
凌皓河定定地看了眼傅震霆,今天是傅家的場子,如果不是傅家的人,誰能指揮著把白念這麼大一人給帶走?
“我這就去查。”
傅震霆搞不懂好友的眼神,“你查什麼啊?到你打了。”
凌皓河把桿子直接塞給了傅震霆,“你接著打吧,我的人丟了,我要找到。”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你的什麼人丟了?湘湘出事了嗎?”
他云里霧里的,干脆自己也把東西放下,跟著出去。
他一出去就看見湘湘擋在凌皓河面前,“這湘湘不是在這里嗎?
你說要找誰?”
傅湘湘笑瞇瞇地摟著他的胳膊,“對啊,我不就在這,你要去找誰?”
凌皓河劃著手機,傅湘湘個子不高,看不清他在做什麼。
“哥,你們剛才在干什麼呢?”
凌皓河還沒等傅湘湘撒,生生把胳膊拔了出來,“歲歲一直在后花園跟人玩,你要是沒事就去找歲歲。”
傅震霆也贊同,“多去找孩子培養培養,至于皓河這,我陪著呢。”
傅湘湘氣得直跺腳,哥也真是的,到底誰才是他老婆,他天天跟著皓河算怎麼一回事?
到現在才知道那個賤人的兒也跟著過來了,傅湘湘焦心得不行,還好白念現在昏沉著,不然真讓們上豈不是壞了的好事!
“不要驚別人,進來就行。”
傅震霆只聽到他說這麼一句,越發不著頭腦,“到底在找誰?
這是傅家你找人找我不是更方便?”
凌皓河這才停住腳步,“傅震霆你一直跟在我邊,你知道誰把我的人帶走了嗎?
就因為人是在你傅家丟的,我才不能找傅家的人。”
凌皓河這話說得不好聽,傅震霆一下子火上來了,“你這什麼意思?
難不是我們傅家把人藏起來嗎?”
可嚷完之后對上凌皓河的眼神,他頓時熄了火,且不說今天是在傅家,在場這麼多人,誰敢在太歲頭上土?
一旦出了這種事,除了他們找人的,誰還惦記著那個人。
“……行吧,我跟你一起。”
他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膽大妄為。
在凌皓河的安排下,五個全黑穿著黑作戰服一般的人從不同方向進了傅家。
“給我進監控。”
方覓看到他們凌總這麼重視,頓時覺得找到了靠山,只是一顆心始終懸著。
蘇遇很驚訝,“你這是……把他們來了。
皓河,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凌皓河繃了側臉,“我知道有些事不去做我一定會后悔的。”
他嘆了口氣,“如果有需要,你往我上推吧。”
這幾個人不過是凌皓河養的安保中的一小部分,如非意外,這群人應該這輩子都不會暴人前。
可為了找到白念,凌皓河居然這樣大張旗鼓地把人出來查白念的去向。
這說出去,誰不懷疑他有多在乎白念?
另一邊,喝得醉醺醺的一個男人被保鏢攙著往白念的房間去。
“放開我!再讓我去喝——
媽的你誰啊,憑什麼不讓老子喝酒,你信不信老子告你——”
他喝得醉醺醺的,臭氣難擋,連保鏢都嫌棄地皺了皺眉。
凌歲歲就這樣安靜看著他扛人,當保鏢注意到的時候嚇得打了個哆嗦。
他趕把人丟在一邊,“小小姐,你怎麼會在這兒?”
問完后他又給了自己一個掌,這里是傅家,當然是凌先生帶過來的。
“小小姐,這里太危險了,我領你去別的地方玩好不好?”
凌歲歲不吭氣,等到他想抓著的手的時候一下子跑開了。
“這小丫頭,跑得還真快,一溜煙就沒影了。嘖!”
凌歲歲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下意識躲在了大廳的羅馬柱后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臭死人了!”
這酒鬼被他這麼一摔也沒了意識,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他干脆把人的服扯得更了些。
在走到白念所在的門口時,再一次確認了周圍沒人,才把他帶了進去。
哪是誰的房間?他為什麼像個小?
懷著這樣的疑問,凌歲歲安靜地躲著,等到他出門,才悄悄擰開了門把手。
一進去就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好難聞!
剛剛是一個人,怎麼床上卻有兩個人的?
凌歲歲悄悄地走過去看,一不小心踢到了門口的酒瓶。
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兒的,發出這麼大一聲響,床上的人居然都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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