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你來我往,很快完善了合約。
沒問題后,許寧將合約拿回去,說是要尹在水簽字。
藺公子也沒說什麼,雙方約定十天后再來。
到時候許寧要帶著人鬼未了的第二部。
許寧離開了書齋,怕被人跟蹤,特意繞路。
不過想多了,藺公子并沒有讓人跟蹤。
許寧走后,藺公子拿著書再次看了起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
“公子,夏公子求見。”
“讓他進來。”藺公子合上書。
夏清和一陣風似的跑進來,就見藺懷瑜坐在桌邊看書。
“我是不是來晚了?”他四張:“尹在水呢?”
藺懷瑜臉平靜:“來過了。”
“來過了?”夏清和皺眉,頗為失:“我還是晚了一步!”
他一屁坐下:“你問了沒有,那個丫環到底是不是早有預謀?”
藺懷瑜說:“難得糊涂,何必知道的那麼明白?”
夏清和笑道:“你這心態倒是和王振很像,或許王振對丫環的行為也有猜測,但是他什麼也沒問!”
有些事沒必要搞清楚,贅婿這本書的高明之就在這。
給人留下無限瞎想,你說丫環有心機,那的種種行為都可疑,你認為善良有義,那就是為了報恩。
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見解和答案。
夏清和坐下,盯著藺懷瑜手上的書雙眼放:“不說就不說唄,這是他的新書嗎?給我瞅瞅。”
他手去拿,藺公子也沒有阻攔,于是夏清和津津有味的讀起來,不過…
這本書和之前就完全不同了。
…
人鬼未了。
我和姐姐在破廟里避雨,這地方偏僻,卻是進京趕考的書生們的必經之路。
運氣不好,來幾個乞丐,運氣好的話,我們就能遇到正經的讀書人。
姐姐長的很,以前村子里的男人們看到,就沒有一個不被迷的。
我和長的有幾分相似,卻因為左眼有塊胎記而為人所不喜,平日里都是姐姐負責勾引那些書生,而我負責幫,我們將那些書生騙進村子里殺掉,奪取他們上的錢財。
…
夏清和把書扔了。
“這…這也是太可怕了。”
見藺懷瑜沒反應,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夏清和又忍不住拿起書來看。
…
這天,下了雨,很冷。
我和姐姐依舊在破廟等著,我們以為今天不會有人來了,回去免不了要被干娘教訓一通,這些我們都習慣了。
我和姐姐是從小逃荒到這個村子,被他們控制,稍不聽話,就是一通毒打。
有時候我們也想過離開,可世道艱難,我們就算是離開了又能去哪里呢?
“有人來了。”姐姐小聲說。
我收回思緒,好奇的往門口看,想知道會是哪個倒霉蛋。
腳步聲傳來,沒一會兒一道人影匆匆跑進了破廟,他渾都了,像只落湯,進門就將包袱放下,開始拭上的雨水,毫沒有注意到這廟里還有旁人。
姐姐暗暗翻了個白眼。
“公子…”這一聲,九轉十八彎的嫵,倒是那人嚇了一跳,匆忙往后退去,還差點摔倒,笨拙的樣子,逗的姐姐忍不住笑出了聲。
“抱歉,不知道姑娘在此,是在下唐突了。”
他拱手行禮,目不斜視,對于姐姐的貌視而不見。
我心中冷笑,又是個裝模作樣的偽君子啊,若他真的不在意姐姐,怎麼會只看到姐姐看不到我呢?
呵…
虛偽的男人。
…
“這…這妹妹不會是鬼吧?”夏清和忍不住詢問,他有點怕鬼,只覺得后背皮疙瘩都起來了。
藺懷瑜卻說:“未必。”
姐姐和妹妹都有可能是鬼。
尹在水很擅長用反轉,不看到后面的容,很難猜到他寫的是什麼…
于是夏清和繼續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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