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關機。
「...宋總你不能這樣!我可不想做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妖妃!」
經過昨晚,黎枝本能地對這種狹窄空間到抗拒。
昨晚在車裡,原本不算狹窄的空間施展起來仄無比。
黎枝腦子裡殘留著被宋斯寒從車上抱下去的片段,溫溫熱熱的水流拂過肩膀,肆意流淌每個角落,剩下的記憶是殘缺的、模糊的。
即使是私人停車場,裡面停著宋斯寒的一堆車,黎枝總害怕有人誤開進來,而且停車場的監控一定開著。
要是被人看見簡直丟死人了。
他修長的脖頸,殘留著因為激和驚慌留下的撓痕和抓痕,長長的、凌的、瀲灩的,好幾道。
一晚上的時間,已經結了痂。
宋斯寒沒再提讓將甲剪掉的事,也不覺得愧疚,誰讓他非得在車上的。
後來宋斯寒同意上樓。
黎枝累得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一覺睡到了剛才。
所以才不是什麼生鐘打,是太累了!
「...」黎枝輕輕了下,貓一樣的眸子輕眨,「那宋總,你快點吧,我今天還得學習哦。」
宋斯寒瞇了瞇眼,語調危險,「快點?」
「...」
左右還有一個周的時間,黎枝破罐子破摔,反正也,「那慢點也行,反正比在車裡擔驚怕好。」
「車裡不舒服?」
「...」黎枝被宋斯寒直白的問話弄得臉紅了紅,不避諱和宋斯寒談這些,「舒服是舒服,但是有監控,還可能有外人進去怎麼辦。」
不止舒服,有種下一秒就要被人發現的刺激和恐慌,張之下更甚。
令喜歡,卻也害怕。
宋斯寒解釋,「私人停車場有人臉識別,昨晚停車的位置也是監控死角。」
黎枝忽然想起來,昨晚司機和丁書下車後,宋斯寒去主駕駛挪了個車。
「...」黎枝出一個假笑,「那我是不是該誇獎宋總未卜先知,懂得未雨綢繆。」
「不是未卜先知,」宋斯寒垂著眸子,起盪在洗手臺下方茶的擺,「應該是,早有預謀。」
黎枝覺得洗手臺一點兒也不安全,再結實也有斷裂的風險,雙手攀著宋斯寒寬闊的肩膀。
能到襯下男人發力時微微繃起的線條,蓬的溫蓄勢待發。
獨屬於宋斯寒滾燙的氣息將包裹,雪松混著檸檬的淡香,黎枝很喜歡,卻因為他過分的力道咬著眼神控訴。
男人角微勾,得逞一般,低啞慵懶的聲線愉悅,「Denise,我總得向你證明,你眼前的男人,早上也行。」
「...」
黎枝眼睛瞪大,這都幾天的仇了?
-
宋斯寒離開後,黎枝躺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直到送來的午餐快涼了,才從臥室出來。
可能是這兩天太累了,黎枝胃口不錯,保持材的念頭頓時飛去了天邊,和客房服務要來了火鍋和食材,煮了點兒青菜和卷。
吃飽喝足,黎枝搬著電腦去了書房。
不得不說,彭輝準備的資料確實用心了,還算有點真本事,黎枝一看就是一整個下午。
中間幫宋斯寒簽收了個快遞。
黎枝想告訴他的時候,才發現兩人竟然還沒加微信,轉而將消息發給了丁書。
高強度用腦一個下午,落日跌落地平線的時候,黎枝了個懶腰站起。
窗外是和臥室相似
又有差別的湖景,山脈連綿,看了只讓人心好。
晚餐黎枝了烤,反正中午都放縱了,也不差這一個晚上了。
宋斯寒回來的時候,黎枝的晚餐已經結束一會兒了。
客房服務正在房間裡收拾垃圾,黎枝洗了個澡,拆開點的鮮花快送,從行李箱裡拿出花瓶,將鮮花拿剪刀修理,站在窗臺前,一隻只往花瓶里。
「Denise,在做什麼?」
悉的溫和雪松木的味道瀰漫,由淺漸濃,黎枝整個被宋斯寒納懷裡。
「花啊,玫瑰花,梔子花,藍花楹可惜只有乾花了。」
紅的,白的,藍的,各種花瓣輕盈地綻放,空氣中散發著甜淡的香氣。
黎枝此刻的心很放鬆,連帶著說話的語調也輕。
是這樣一個,喜歡一切好的事,出遠門都要帶著花瓶的孩。
宋斯寒神冷淡地鬆開,「明天再弄,時間不早了,去洗澡。」
「我剛才已經洗過了。」
黎枝掀起服聞了聞,剛才吃完飯上確實有一烤味,可是剛洗完澡,現在上香香的,除了沐浴的味道,還夾雜著花瓣的香氣,融合在一起格外的好聞。
「去洗。」
宋斯寒像提一隻小一樣提著黎枝的領口,將從窗臺前拎走。
黎枝掙扎,想回到窗臺前,「不要,我花還沒完。」
話還沒落地,『砰』地一聲,擺放位置本就危險的花瓶掉落在地,炸開一地的陶瓷碎片,花瓣被碎片割裂。
流出新鮮的,濃郁的花香瞬間蔓延整個房間。
宋斯寒眼疾手快地將黎枝抱在懷裡,避開一地的碎片。
不冷不淡地覷著,「花做什麼,被不好嗎。」
「???宋斯寒你有病吧,我個花礙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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